“是、是啊!这是云家的血脉特质,有什么问题?”云暖暖熟练地回答。
季薄渊捏起女人的下巴:“那我问你,上一次床,你胎记变色多久?”
“几、几天吧,怎、怎么了。”云暖暖本来就心虚,怕男人看出端倪,不敢有所停顿,直接回答道。
季薄渊的视线,如有实质地扫过她的肩头。
“照这么说,前天晚上我和你上的床,现在不过只隔了一天一夜,你,胎记的颜色怎么没了?”季薄渊凉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