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际拖的半阙残阳,将那一抹蓝底晕染上几分绯色,驼在了倦鸟的背上。
茶壶见底,饮下最后一口茶水,商墨这才起了身。
“天色已晚,茶壶也见了底,商墨也该告辞了!”
玄道子搁下茶盏,爽朗地笑道:“你小子喝完了我的茶,拍拍屁股便要说走,可付我茶钱了?”
商墨失笑,原知是句玩笑话,却也配合地当了真,扔下一锭金坨子,便扬声而去。
“连下次的茶钱一并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