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但这也要因人而异。依我看来,那张士诚也算是纵横一方的诸侯,也曾在血海刀山里闯过来的,岂会甘居人下而求富贵。所以我料他不会投降主公。真的留下他一条性命,日后终究是个祸害。”
“哦,是么?”朱元璋不解地问刘伯温说:“那军师就说说看,留下他怎么会是祸害。”
刘伯温回答说:“张士诚经营有年,势力范围南至浙江,北到山东济宁一带。手下能人智士不少,只要这棵大树不倒,就不会甘心这样作鸟兽散。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样对主公统一天下的大业是不利的。”
“唔,照这样说,我还不能放了那小子?”然后又想了想说:“此事我已经有了主意,你不必多言了。”
当晚天空很是昏暗,十多步外便看不清人影。在平江城的大牢外面,已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十分地严密,而大牢里面却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张士诚身披枷锁,脚上镣铐,神情沮丧地坐在牢房内的稻草之上。已没了被擒时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