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该用来回答他的词。
就在我努力搜索词语的时候,他又马上说到:”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你觉得我有错吗?”
站在父亲的角度,我的父亲,对我非打即骂,真是体会不到。
“对不起,我的父亲,给我的都伤害。”我只能这样回答他。
他听了我回答很是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继续用十分小心的态度来问我:“打骂的父亲是有的,但是为孩子着想的父母总是占多数是吧……”
这完全就是在讨论人生嘛,根本就无法反驳,像岳国梁,还有霄霄的父母,他们都很好。
只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小洋是我惟一的儿子,他将来是要继承我的事业的”他继续说,“江小姐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只是你你跟小洋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与他般不般配的问题吗?”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儿伤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没有想过。
“我觉得只要两人同意,而且在一起过得好,无所谓般配不般配,那都是外人的看法。”虽说没有想,。但是对于有爱的人来说,般配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可是我这个父亲是要想的。”他马上就接了我的话。
“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我希望我的儿媳,不要求她多么能干,也无需她多漂亮,但有一点是必须的,那就是清白……”他看着我说。
说来说去,还是无法接受那件事情。
我还没有开口替自己辩解,他就又接着说了:“也许你是被人给算计了,可是人为什么要算计你,你想过没有?说明什么呢,你很麻烦。”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这个的,我只想问一下,骆冰洋是不是回不来上班了?”
“他是我惟一的儿子,我的事业是要全都要给他的,来不来上班,取决他,也取决你……”他站起来说到。
我问他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了骆冰洋,骆冰洋就可以回来上班了?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