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穿着黑底金花的绸缎睡衣,外面套了件羊毛衫,打着呵欠,问我们怎么这个时候来。
骆冰洋立即就开口将我们来的目的说了。
骆援军听了,直接就看向了我,然后故意问:”这是谁造的谣?”
“岳画就是见过你之后不见了的。“我低声说。
“你说的,”这下该他光明正大地质问我了,“你就过不了安生日子是吧?这么些日子,我去过问过你们的生活吗?现在又把窝藏嫌疑犯扣在我的头上……”
“我是这个意思。”我低了低头说。
“哪你是个什么意思,大半夜的怂勇我的儿子来质问我!”
我无话可说,事实的确是这样。
“如果不是你,那就最好,要不然,我们得难过死。”我抬头来看了他一眼,说。
骆冰洋说:“你也别那么大火,你说不是你,那你倒是给我们说说,那天你们都说了什么,她是什么走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小子怎么到现在都拎不清啊,”骆摇军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失望地说。“这个女人,他就来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的。”
“不是,我不是。”我立即反驳说,“我只是希望得到事情的真相。那件事情的确是岳画做的,现在这样不见了,难道就要放弃吗?”
骆援军听我这么说,立即问我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毁谤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