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玺手足无措,他从未见过,阿锦掉哪怕一滴眼泪。
惊慌失措间,不知如何是好。
青锦突然破涕为笑,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你这张脸,太彆扭了,咱们早些回去。」她想念她的阿玺了。
一会哭,一会笑,聪明如他,此刻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只是顺着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肩头,轻轻抚着她的髮丝,「好,咱们早些回去,四弟的脸,这么难看吗?」还行吧。
暗中的一号几人这个感动啊,就差没抱头痛哭了,瞧瞧,皇上和皇后太甜了,弄的他们也想回去讨个媳妇了。
密探能讨媳妇吗?是不是讨来也的是女密探?
笨手笨脚,替她擦了下眼泪,在额头亲了下,好久没有这般偷香窃玉,说实话,这一路,也是很痛苦。
他比她更想早些回去,不过,刚才那傢伙应该发现了吧,黎叔也发现了,这都差不多了,是不是,他可以和阿锦…住一块了啊。
「想都别想,万一让外人瞧出端疑,你可知皇城会大乱。」已经回復平时模样的某人,整了下衣衫鬆开手,离开某人两步。
这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哎!他当然知道,要不,也不会一路隐忍啊。
这女人,真是的,刚才的一幕好像就是他的幻觉。
「这个女人带出去。」
一号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老实的出现,将人拖了出去。
「阿锦,可怪我心狠手辣?」但是他不后悔。
青锦笑着摇头,「走吧,我只是比你晚了一步。」他们的选择,其实是一样的,这个女人留着,必是个祸害,那个孩子,也未必就能活着,或许会变成一个怪物。
「看天色,要亮了,这一夜,真是热闹啊,阿锦累吗?」去看看,外面忙的怎么样了。
大白终于鬆开了爪子,太羞羞了,每次爹亲娘亲,就将他丢到幽闭空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
「不累。」还好,没觉得多累,可能是一心想着,儘快解决吧。
「这汴凉的宁静算是捅破了,今天看来还有的忙。」踩着微光,一路出了府衙,两具尸体就摆在门口,这一对夫妻,不如说是冤家。
「这孩子怎么办?」南宫炔抱着孩子,这孩子还哭个不停,头都大了,不过,也算分散他的心神了。
「你们两看过了吗?」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红雾看着这孩子,挺可怜的,「天生的有些痴傻,也可能是某根经络不通,生产时造成了,可能是腹中就如此,不好判断,但是,这孩子似乎的血你们看。」
拿出银针,一抱出来,就仔细看过了,毕竟是个可怜的,银针上的血迹果然泛着幽暗的蓝光。
转头看向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月景秀就静静躺在那,她可知道,她对自己的孩子做了什么,她知不知道,她的孩子,可能成为一个怪物。
「不过,我和南宫小子,想尽力一试,这孩子应该是换血不久,所以血还是红色,就是有些泛蓝光,总要试试。」红雾看着那孩子,有些艰难的开口,不试试,多少不甘心。
南宫炔也点头,虽然这孩子哭起来很烦人,可是,抱在手里,却是软软的一团,「试试看吧,不行再说。」
简姑姑看着孩子,犹豫了一下,「或许,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简姑姑,有什么想法,你就说。」能救自然最好,秦玥玺催促了一句,可见,他刚才哪一剑,下了多大的决心。
「放血,慢慢放,孩子还小,和大人不同,都在生长,只要保证,他不缺血,那生出的新鲜血液,是不是就会慢慢取代原来的,当然,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毕竟,她也没看过,就是听族里老人说过,当初,先祖们也试过了,但是…
「但是,有可能活,也有可能死…」所以,最终放弃了,也是不忍心,才留下了如今邪蛊族人。
因为,死的多,活的少。
「有一线希望,总要试试。」青锦觉得试过之后,在听天由命,看这孩子的命硬不硬了。
天色渐亮了,黎叔他们也赶了过来,这一个城,找了这么久,地洞太多了。
「列老将军,辛苦了。」
「娘娘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没休息,就是,这找一个堵一个怕是不行,我继续让人挖着,他们不是怕见光,就给挖穿了,反正,这城以及是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吧,那洞一个个找,肯定是行不通,总有漏的。
暖春以及累的随地而坐了,「娘娘,挖吧。」
「那就挖吧。」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如此了。
的先将这城里清理干净,才能等着大鱼来,这背腹受敌,还是写阴阳怪气的傢伙,不好应付,他们就是再本事,也没有三头六臂。
「我让将士们蒸了些馒头,大家先填填肚子。」烈老将军看着一个个开始往地上坐了,这体力怕是跟不上。
青锦挥手,「让他们先吃吧,让挖地的人先吃。」她是实在没胃口,喝水都觉得反胃,果然有些听了,是影响胃口的。
「我也先不吃了。」还不是饿急,吃不下,吐了可惜,暖春举手,继续休息,喘口气再说。
得,谁吃的下谁先吃,先拿些过来再说。
「皇后,借一步说话。」秦玥玺看着挥舞锄头的人群,这样下去,挖到天黑,也不一定来得及,这太阳又大,现在还好,到了正午,还怎么干活。
青锦起身跟过去,「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也知道不行,想缓缓,细细想个招出来。
「阿锦,记得当初,你让南屏天险坍塌的事吗?」
「当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