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叫唐仕真,忘记也没什么,毕竟那次东医大赛只是匆匆一次比赛,我参加完正赛就回新加坡了。所以,你没有记得我的姓名,那也正常。”唐仕真说道。
现在离开那次东医大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不是很熟悉,只是匆匆见过几次,没有再记得对方名字,那确实是很正常。
叶晨坐下来,和两人喝茶,然后问道:“唐医生,不知道这次过来上海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