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见到了。」
光头大哥:「那你那时候还记得他吗?」
姜初宜:「刚开始没认出来。」
「然后呢。」
姜初宜给他们大概讲了讲那天楼梯间大概发生的事,然后说,「我手机摔了,他就给我了个联繫方式。」
小鸥差点笑喷:「宗也还挺会啊,那你加了吗?」
姜初宜摇头。
「怎么不加呢?」
「额……因为……」姜初宜脸色不太自在地瞥了眼宗也,欲言又止,「我对他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一直在旁听的宗也挑眉:「我怎么了?」
老实人姜初宜回答:「当时就感觉你肯定是很会玩的人,我应该保持点距离。」
小鸥閒閒打趣:「心志挺坚定啊姜老师,居然没被宗也长相迷惑。」
姜初宜顺势接话:「是嘛,他长相就是那种……」
声音越变越小。
宗也不动声色:「哪种?」
两人目光对视,姜初宜实话实说:「玩弄别人也不用负责的那种。」
宗也无声笑笑,抬腕看表,「你喝醉了,初宜。」
她头一歪:「还没有啊……」
宗也慢条斯理拆了盒薄荷糖,餵了一粒进她嘴里,「吃点糖。」
旁人心里雪亮,假装没看到这一幕,继续喝喝聊聊,不再管他们。
姜初宜被宗也牵着,晃晃悠悠绕过几个吧檯,穿过走廊,一路往里走。
耳边的嘈杂声渐渐淡去。
进了房间,宗也摁开灯,把人带到床边坐下。
他从冰箱拿了瓶水,拧开,递到她嘴边,「喝点水?」
姜初宜:「为什么不跟他们喝了?」
「喝多了你明天难受。」
姜初宜哦了声,喝完水,抓着他的手玩,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
房间很安静,宗也蹲在床边,看着她的动作。
玩了会儿,姜初宜疑惑地问:「你在干什么?」
「等你醒酒。」
「我没醉呀。」
「那我是谁?还认识吗。」
「你是,宗也。」
说到这个名字,姜初宜情绪又低落起来,「宗也,我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
她捏着他的手指,不想动脑子,「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
「因为我吗?」
「好像是。」
「那我让你开心点?」
姜初宜没有任何危机意识,戳戳他的肩膀:「怎么让我开心?」
宗也慢吞吞制止她的动作,嘆气,「你真的醉了,初宜。」
听了这话,姜初宜不是很服气,争辩:「我还有意识,我要是喝多了,还怎么跟你聊天?」
她醉没醉,好像成了此刻讨论的重点。
宗也顿了会,摸出那盒薄荷糖,往自己嘴里塞了两粒。随手丢到旁边的小沙发上,他起身,关掉房间的灯,坐到她身边,在黑暗里,静静等着薄荷的凉意融化在舌尖。
姜初宜摸索着,揪着他的衣角,「宗也,我知道你想亲我。」
「嗯。」
她继续说:「你从刚刚就想亲我。」
宗也笑起来:「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初宜好厉害。」
姜初宜也跟着他乐呵地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他饶有兴味:「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很喜欢我。」
话刚说完,天真的傻瓜就被摁倒在床上。
宗也抬起胳膊,拉亮床边的落地灯,另一隻手撑在她耳边,仔细打量着她,「还有呢。」
被压制着,姜初宜依旧双眼清澈,输人不输阵,不急不忙道:「还有就是,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打算要亲我了。」
宗也垂头,瞳孔颜色浓的像深不见的潭水。
趁着他低头的功夫,姜初宜扭开脸,故意往旁边躲了下。
他跟她咬着耳朵,其余动作停住,很有耐心地配合她,明知故问:「不给亲吗?」
姜初宜摇头,「逗你玩的。」
宗也微微弓着背,把她发软的手放在自己腰后,声音低低的,「初宜,抱着我。」
……
……
门被反锁了,窗帘紧紧合上,那盏亮橘色的灯就在旁边,像是要把这张皱皱的床上,所有不堪、旖旎的情事清清楚楚地照出来。
姜初宜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醉,至少还有一半的神志是清醒的,可她胆小又好奇,一边战战兢兢地迎合宗也的动作,又不敢睁开眼,不敢看宗也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自己又是个什么模样。
姜初宜本来想,宗也应该会跟那天在酒店一样。她只需要「被迫承受」,心甘情愿地跟他共沉沦就好。
可是他今天不知道是真的不确定她喝醉了,还是心知肚明她没醉,故意逗她。
脚腕被握住,可始作俑者还征询意见般,礼貌又轻描淡写地一遍遍问:「初宜,这里可以碰吗。」
「这里可以亲吗。」
陷在这种不知名的情慾浪潮里,姜初宜被弄得说不出话,感觉浑身都湿了个透。她哼哼了几声,急促又散乱无序的音节从喉咙里发出。
「初宜,哭什么?」
姜初宜抓紧床单,眼睛涣散地睁开,看到他时,又紧紧闭住,语无伦次:「不行,宗也,不能亲了,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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