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姨,那些流浪猫乖吗,会不会挠人?」
「不会的,那些猫都小小的,很可爱。」
徐斯衍会让淑姨拿些吃的去餵楼下的流浪猫,也会让淑姨帮他捐钱给物业筹建猫窝。
对待流浪猫都大发善心,何况是她这么个结婚搭子,他本来就是很热心绅士的人,而不是因为对方是谁。
明舟弯着唇道:「淑姨,徐斯衍人真好。」
林淑笑着说:「那当然了。」
两人在房间里有说有笑,徐斯衍站在卧房门外安静听着,薄唇挂笑。
晚饭时明舟坚决要去餐厅吃,都在床上躺大半天了,她腰都要麻了。
「淑姨,我来帮你收拾碗筷。」
一天三顿吃了药,明舟整个一活蹦乱跳,看来是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收拾完餐桌,明舟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敲响书房门。
徐斯衍循声抬头,小姑娘眉眼含笑站在那儿,俏皮十足地说:「徐总,能不能借贵宝地给小实习生我办个公?」
徐斯衍略一挑眉,「请了病假还要办公?」
「是我同事有个稿子拜託我帮忙改改。」
「过来吧。」
徐斯衍合上面前的电脑,起身,直接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半小时后,他从客厅回来时,矜矜业业的实习生小朋友曲起双腿,歪着脑袋,整个人窝在软沙发椅里,闭着眼睛睡着了。
徐斯衍不由失笑,迈步走过去,缓缓俯身。
明舟却在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彼此皆是一顿。
「还要抱吗?」他背着光,低眉望她,嗓音低哑,呼吸几近交缠。
「不不不,不用了。」明舟一下清醒过来,低下脑袋弯腰从他身侧窜开。
关掉书房灯,徐斯衍回到主卧时,明舟正站在床边团自己的被子,她打算搬回沙发。
徐斯衍道:「不用挪了,就在床上睡。」
明舟怔了几秒,神色自若道:「我现在不发烧了,感冒也好了,还是回沙发上睡吧。」
徐斯衍道:「你就是因为睡沙发才会感冒。」
「是吗?」明舟半信半疑。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沙发的那段日子,有人为她捡了多少次被子。
「那我买个睡袋就好了。」
话顿,明舟察觉身后一阵风,刚一回头,徐斯衍便反手扣着她的手腕,俯身把她往床上压。
他只是象征性地锢着她双腕,没用太多的力,她会柔道,想要挣脱是很轻鬆的事。
「你不肯睡床,是怕我会这么对你吗?」
男人高大身躯笼罩下来,眉宇冷厉凝视着她,与往日的温润从容完全不同,带有极强的压迫感。
明舟蓦地抬睫,有一瞬间心惊。
她抿了抿唇,强自镇定地反驳,声音却不受控地带上颤意:「不是……」
徐斯衍淡呵一声,继续俯身,低头,薄唇靠近她侧颈位置。
敏感的耳尖浸满他喷薄炙热的呼吸,很烫,明舟瑟缩了下,扭头想要躲开。
徐斯衍收紧力道,不许她动。
她睫毛扑眨不停,宛如惊惶失措的小鸟。
「不是不怕吗,躲什么?」
「我……」
明舟哑然,徐斯衍倾身下来的动作,宽鬆的睡衣领口跟着垂落,她视线所及无不是他劲瘦的锁骨和胸膛。
明舟闭了闭眼,咬紧牙关打算就这么破罐子破摔时,耳畔却传来一声无奈短促的沉笑。
「明舟,我没有强迫人的爱好,懂吗?」
明舟睁开眼,呆滞两秒,在他目光注视里默默点了点头,双下巴都差点给她硬挤出来。
徐斯衍撑起身从床上下来,明舟还维持着双手摊开的姿势,白皙的手腕多了两道红痕。
随便用力就留痕迹,要是——
徐斯衍移开目光,喉结克制下滚,淡然转身进了浴室。
明舟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半分钟,忽然想起什么,她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开了主卧门,走进很久没住人的次卧。
徐斯衍从浴室出来时,便看到原本放在次卧床上的那两个枕头被整齐摆放在大床的正中央。
明舟正双膝跪在床上摆弄,听见动静,她扭头,朝徐斯衍隆重介绍道:「你睡一边,我睡一边,枕头就是分界线,大家相安无事,我保证不过界!」
flag立的好听。
徐斯衍也就听听,「行。」
次日清晨。
明舟先醒来,没睁眼之前她就先动了动自己的脑袋,软的,是枕头,没躺在徐斯衍手臂上。
明舟暗鬆口气,结果没高兴多久,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就躺在徐斯衍旁边,离他不到半手臂的距离。
她严重越界不说,那两个背负着楚河汉界艰巨任务的枕头也被踢到了床下。
至于谁踢的已经不言而喻。
明舟懊恼地闭了闭眼,大气不敢出一声,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往床下爬,把枕头捡起来,摆回到分界线那儿,当做一切无事发生。
床上,徐斯衍睁开眼,看着面前小姑娘『畏罪潜逃』似往浴室去的背影,薄唇不由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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