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师立马施法掐法决,将大门的晦气去除之后, 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才亲自上前敲了敲门。

没多久他们就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年轻男孩的声音, 「是谁?」

言大师抚了抚鬍子,声音温和, 「请问是萧锦幕家吗?我们是来自帝都的大师,找他有点事情。」

下一秒,大门打开, 露出少年那张锋利冷峻的脸。

骨相极佳, 轮廓俊朗, 冷白的肌肤就好像冬天的初雪, 配上那艷红的唇瓣,带着一种极致的冷。

对方的眼睛深邃而又幽暗,看人的时候凌厉而又冷意十足,就这么简单地打量他们时,两徒弟都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明明他不过十六,为什么气势如此之盛?

两个徒弟看不出萧锦幕有什么问题,但是言大师一眼就瞧出了不对。

他虽然不像白酒酒那样厉害,能够瞧出萧锦幕那是黑气缠身,却又隐隐有金光萦绕。

但是他能感受到门口的那晦气就是来自于萧锦幕自身。

这让言大师觉得分外震惊。

因为言大师从业这么多年,从没有见到哪个人身上会有这样如同实质化的晦气。

这样的人命格极其糟糕,跌跌撞撞能够活下来都是一种奇蹟。

但是看萧锦幕的面相,他不应该是这样倒霉至极的命格。

相反的,天庭方圆,地格饱满,福禄寿全,应当是极好的命格。

而且观他父母宫,只是父母缘浅薄,却不是父母双亡,跟资料上所写也不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锦幕目光锐利地看向所谓帝都来的大师,为首男人看上去五十来岁,蓄着长长的鬍子,有点像电视里古道仙风的道长。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瞧着似乎三十来岁,对待前面那男人的态度非常的恭敬。

「你们有什么事吗?」

言大师温和地开口道,「这位小友,我们是因为之前徐都事件知道你跟白酒酒白道友的。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徐都这个人吧。」

听到徐都二字,萧锦幕微微眯了眯眼,他当然记得。

那是白酒酒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示她那与众不同的能力。

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没用。

但是,那徐都不是已经被交到警局了吗?而且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怎么突然会有大师找上门了?

「这位小友,不知道能不能请我们进去,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对小友的命格也十分感兴趣。」

话音落下,萧锦幕的瞳孔微缩,他慢慢地打开了门,示意三位大师进入。

言大师虽不能看到漫天乱飞的黑气,但是他能感受到那黑压压的晦气到处都是。

对于言大师来说这叫晦气,但对于能够轻言被看到的白酒酒来说,简单就是叫黑气。

言大师一边走,一边掐着法决,驱散回过来的晦气。

而他那两个徒弟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师傅,这个地方怎么感觉晦气这么重?」

言大师看向前方带路的萧景,压低了声音,「恐怕跟这位小友有着直接关係。我能感觉到这些晦气是直接从小友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很奇怪,我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别说言大师没遇到过,就连他的两个徒弟也是头一次听到人的身上能发出晦气。

萧锦幕带三人进了客厅,让他们坐下。

结果其中一个徒弟不知是心中过于警惕,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一屁股没能坐牢凳子,吧嗒一下摔了下去。

他的同门师兄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回事?连坐个凳子都会摔?」

师弟很是委屈,他爬起来,重新坐了下去,「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没想到自己没坐稳。」

师弟确实以为自己没有坐稳,所以导致凳子跑偏。

但事实上,可能只有萧锦幕自己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上的黑气已经控制不住了。

萧锦幕是因为知道他们是大师,所以才没有犹豫地让他们进来,因为他觉得既然是大师的话,那应该能够抵抗得住他黑气的骚扰。

毕竟白酒酒就是这样。

非但能够抵抗得住,还能压制,甚至还能用他的黑气打击报復敌。

但是看在场的这三位大师,萧锦幕却是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他们都不行吗?

萧锦幕一边想着,一边顺手从冰箱里拿了三瓶冰矿泉水放到三人面前。

师兄是第一个伸手去拿的,毕竟这天太热,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也没能喝口水,所以早渴了。

他打开瓶盖,刚要喝,结果那水却是哗啦啦的一下,直接倒在了他的脸上。

嘴巴是没喝多少,全贡献给脸了。

师弟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师兄是太热,所以才会如此放荡不羁。

「师兄,在别人家里呢,你也不能这么没礼貌。」

师兄:……

他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手怎么那么快,没能对准嘴,反而直接对自己的脸来了。

失策,失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刚才不小心抖了一下,你的拖把在哪里?我拖拖干。」

萧锦幕摆摆手,这下子算是真的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像白酒酒那样厉害。

「没关係,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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