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白茶笑笑,上辈子借酒消愁得多了,这些都是小意思。
迎着夕阳,五个人便开始了快乐的烧烤。
白茶了解内情,不想做电灯泡,便假称更好地看风景一直趴在阳台边上,离中心圈远远的。
她看着仿佛就在眼前的山,握着小小的酒瓶一瓶一瓶喝着,她这身体天生酒量还不错,正因为这样,后来她要忘记烦恼都要往死里灌。
「茶姐!」
万程跟条哈巴狗似的迎上来,一脸狗腿地递给她两根烤好的青椒,然后比了个开盖的动作,「这技能,教教我呗?」
「简单。」
白茶笑着转过身,背抵着扶手,喝了一口酒道,「天天往死里喝,这技能就练出来了。」
万程垮下脸来,「你骗我,难道你也是往死里喝练出来的?」
「我是啊。」
白茶笑。
万程自然不相信她,以为她是不肯教,瞪她一眼,哼哼一声,「小气。」
说完,万程气乎乎地扭头离开,刚一转头,那边周纯熙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扶着头,眼神迷离,身体左摇右晃,「白茶,你在哪,我头好晕啊……」
话落,她人就一头栽倒在桌上,手中的酒瓶掉落在地上。
倒得比白茶开酒瓶还利落。
「不是吧,半瓶不到就跪了?」
凌宇震惊。
「……」
白茶怀疑人生地看一眼手中的果酒,原来果酒真的能喝醉?
「白茶,你扶她去客房睡一会。」
应景时出声。
「我扶不动,你扶吧。」白茶想都不想地道,把皮球踢回给应景时,闷骚个屁,自己想扶就赶紧扶,装模作样什么。
「我头也有些晕。」
应景时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果酒。
「没事,我来背她!」
万程豪气万分地放下酒瓶就往前走去,应景时无动于衷。
「……」
服了,是还要人求你怎么着?不扶就不扶。
白茶无语地走向前,拦开万程,「行了行了,我扶吧。」
她将果酒放到桌上,扶起周纯熙往里走去,周纯熙浑身软绵绵的,倒在她身上含糊着道,「好晕,白茶,我再也不喝酒了。」
「小白菜,你是不是平时吃个呛螃蟹也能醉啊?」
白茶无语地道,练舞的身体看着那么苗条,靠过来也挺沉的。
她艰难地扶着周纯熙往前走,正要扶进一间房,身后传来应景时的声音,「那间空气流通不好,睡右边这间。」
那是他爸妈的房间。
她回头,就见应景时不紧不慢地跟在她们后面。
她「哦」了一声。
呵。
不是装头晕吗,现在又放心不下了,巴巴地赶过来,真墨迹。
白茶剜他一眼,「过来帮忙,我扶不动了。」
「……」
应景时蹙了蹙眉,沉默两秒后上前帮忙扶周纯熙的一条胳膊。
见状,白茶立刻将周纯熙整个推向他,然后脚底抹油地溜了。
做好事不留名,不用谢!拜拜!
「……」
应景时看着她飞快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将周纯熙扶到客房。
应景时对女孩子的人品白茶还是知道的,不是乱来的那种人,因此白茶也不担心什么。
不过即使有什么,两人也是你情我愿的,轮不上她担心。
于是白茶出去便和万程、凌宇说要先走。
「周纯熙已经睡下了,再走一个,今天来不及打扫了。」应景时神出鬼没般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
白茶无语地转头,居然不呆房间里多痴汉一会。
打扫打扫,信不信她把他老爸是谁讲出来?
轮不上她说话,万程就道,「别啊,这么早走多扫兴。」
「就是,晚点还得你帮忙把小纯熙送回家,我们送回去不太好。」凌宇自以为帅气地开了个瓶盖,「毕竟我这么帅,我怕她爸妈留我当女婿,那时哥得搞死我。」
「滚!」
应景时拎起一瓶酒砸过去,凌宇嘻嘻哈哈地接过来又开一瓶。
白茶抿了抿唇。
行,送佛送到西,她怎么把人接出来,就得怎么把人送回去。
「来,茶姐,你这么能喝,我们来划拳啊。」
万程把一大串烤好的肉串放到旁边,举着两隻拳头要和她比划。
「干嘛叫我姐?」
白茶莫名。
「凭你开瓶盖这两下我也得叫你姐啊,来来,我们划拳。」万程跃跃欲试地道。
「我不会。」
她只是喜欢一个人喝闷酒而已,越喝越闷。
「那我教你。」
万程开始跟她比划着名怎么玩,白茶无聊,也就跟着他比划起来,一开始输得挺惨,但渐渐找到门道以后,万程就不是她对手了。
箱子里的酒瓶一瓶接一瓶的空。
果酒度数再低,也扛不住当水喝,很快,万程就满脸通红,眼神涣散起来,再看白茶坐在那里一派淡定,脸上红都不见红。
「时哥,凌宇!你们俩倒是帮我啊!」
万程瘫坐在椅子上,急得直跺脚。
「……」
应景时坐在一旁,喝着果酒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来!」凌宇用手撇撇鼻子,「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女孩子比我能喝!」
「十五、十……」
白茶跟他开始划起来。
一箱酒又空了。
万程的身旁多了一句瘫痪者,凌宇瘫在那里,脸红得快炸了,全身做轻微抽搐状,就差吐白沫了。
「这就不行了?」
白茶嘲笑。
应景时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白茶,心情复杂。
「行了,茶姐,我也叫你姐……小弟我服了!您海量!」
凌宇焉巴巴地道。
喝一顿酒还收俩小弟。
「你还挺能喝的。」应景时咽下一口果酒道。
白茶咬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