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一脸凝重地告诉他,又想一想,也不一定就是别人给他下的药,说不定是他自己没事找事吃的,「记住,你自己也不能随便吃加料的东西,不然你肯定死于非命。」
「咳……」
叶桦不自觉地咳起来,眨了几下眼睛,「我说你这女人花招也太多了点,拼酒算命,你怎么什么野路子都来啊?」
「信不信随你,我已经泄露天机,能不能把握机会就看你了!」
白茶摆出算命先生的姿态,一脸高深莫测地离开。
「……」
留叶桦在那里满脸噎住的表情,他到底追的是个什么东西?
「桦哥,什么情况?」
跟班们围上来。
「没什么,走吧走吧,上学去!」
叶桦把包一甩,跨上自己的重型摩托,踩住油门如离箭的弦驶了出去。
一个跟班站在后面,追都来不及追,只能看着手中的头盔嘆气,「老大,你头盔没戴啊……」
叶桦一路开车往前,踩着绿灯的尾巴冲向前,忽然,余光中一部轿车疾驰而来,他慌忙闪避过去,车身擦着轿车一路火光带闪电。
摩托车倒下来的前一瞬,叶桦眼疾手快地跳起,然后跟着重重摔倒,但好在没有被车压住。
「砰。」
叶桦倒下来,痛得七魂没了六魄,当即骂道,「靠,你大爷的,会不会开车啊?十字路口闯红灯?」
后视镜撞碎,碎片落了一地。
那轿车急剎停住,车上的人慌忙下来,是许安安和她的爸爸。
「桦哥,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爸就是一时没注意红绿灯。」
许安安紧张地看向叶桦,心中没由来地一阵恐惧,上前去扶他。
「是你?」
叶桦坐在地上,一看到许安安,整张脸都阴沉下来,他一把甩开她的手,「你他妈胆子大了啊,敢撞我?」
「真的是个意外,桦哥……」
许安安被看得不寒而栗,她太知道叶桦在学校的那些手段了,她是万分不敢得罪他。
「你别跟我女儿说脏话,又没死,嚷嚷什么。」
许父不明情况,上前拉住许安安,一脸愤怒地看着这个还穿着校服的少年。
许安安想拉自己爸爸都来不及。
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叶桦嗤笑一声,腿脚不太便利地从地上站起来,睨着她道,「许安安,你家人很横啊,我看你是不想在第三高中呆下去了吧?」
「不是,我……」
许安安刚想说话,叶桦的一群跟班已经齐齐围上来,关切地问怎么回事。
「就是腿有点痛。」
叶桦满不在乎地活动着双腿,幸好他避得快。
一个跟班站在他面前,惊恐地看着他的脸,「桦哥,你、你的脸……」
「我脸怎么了?」
叶桦莫名,忽然感觉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指尖上全是血。
他拿起手机开了照相模式,一照,只见右脸上多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鲜血正不断地往下淌。
这长度……
「你之后这里会受伤,会多一条疤,大概三四厘米那么长。」
叶桦的脸色顿时变了,「卧槽!」
TM的这也能灵?
她还真是个算命的?那他不是要英年早逝了?
叶桦的眼里掠过一抹惊悚,收起手机道,「我们走!」
他一瘸一拐地离开,想想又回头瞪向许安安,「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没这车祸他就受不了这伤,也就应不了白茶说的。
靠。
这倒楣的。
「……」
许安安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唇紧紧抿住。
被锦华劝退一次就够丢脸的。
她不能再被退学了。
她不能再被退学了……
……
白茶还不知道自己说的下一秒就灵验了,人迈进教室。
她将一瓶热牛奶搁到周纯熙面前,周纯熙正戴着耳机自习,见她拿来牛奶,目光滞了滞,然后冲她微笑,「我也给你带了麵包,我妈自己烤的。」
「谢谢。」
白茶接过麵包坐下来,道,「还记得我叮嘱你的话吗?」
「知道,不要去UPUP。」
周纯熙笑道。
「什么不去UPUP?」踏进教室的凌宇直接扑到她们这边来,八卦地问道。
「我也要听我也要听,在说什么?」
后面的万程也探头过来。
「没什……」白茶刚想赶两人走,转念一想,又道,「这个学期你们谁都不准约周纯熙去UPUP知道吗?」
「为什么啊?」凌宇不解,「时哥不在,我们去自习都不行了?」
「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白茶态度强势,「不服就拼酒。」
闻言,凌宇立刻做投降状,「别别别,我服我服,可是,为什么啊……」
「你们听我的就是了。」
白茶站在自己的课桌前道,「我,我其实会一点玄学,我算到小纯熙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但只要避开UPUP就行了。」
「……」
周纯熙愕然地看着她。
「茶姐,你还会玄学呢?」
万程震惊脸。
「反正你们记住我说的。」白茶拿起书本挥他们的脸,「就这样,散了散了!」
两人离开后,白茶呼出一口气,在课桌前坐下来。
周纯熙拿起热牛奶喝着,一双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白茶,你说真的假的?你真会玄学?」
白茶看向她,微笑,「你相信我吗?」
周纯熙乖巧点头,「相信。」
「那就好了。」
白茶笑着说道,低头看书,脑子里跟倒了一锅地沟油似的,浑得厉害。
凌宇、周纯熙、叶桦这边都告诫了,会议室也封了,她也让主管们加强对监控的管制,包括关门前一定要查好店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