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邻居们面带兴奋,激动的閒聊着。

柳娘被说得面红耳赤。

而冬氏已经让婆子从屋子里搜出个钱匣子,上着锁。

看见钱匣子被翻出来,岳为民脸红脖子粗想要上去抢,“冬咏兰,这是我自己的银钱,你凭甚抢我的银钱,你还给我。”他就剩这五万两银票了。

冬氏不同他多言,挥挥手,粗使婆子寻来斧头,劈开钱匣子上头的锁,冬氏过去打开,里面露出厚厚一迭的银票。

“这么多银票??我的天老爷,难怪人家冬氏要寻来,这怕是有二三万两的银票吧?”

冬氏让人数了数,一共二万多两银票,不到三万两,她抬头问岳为民,“就这二万多两银票?没别的了?”她其实知道岳为民肯定还在这边放的有银票,也给她猜对了。

“二万多?”岳为民愣了下,看向柳娘,“我不是在你这里存了有五万两银票吗?怎么就剩二万多两?”

柳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说,“是,是我自己花了些。”

岳为民难以置信道:“你作甚花了二万多两?你每月开销还有身上穿得绫罗绸缎跟首饰,都是我给你置办的,这些银钱你根本没地方花,你到底怎么花出去的?”他也没料到,因为除了这些整的银票,每个月的开销也是他出的银钱,每月也有给柳娘几十两银子的月钱,她做什么又花出去二万多两银票?

柳娘目光闪躲,说不出话来,心里慌得不行。

周围人群还在说着,“竟然有五万两?难怪人家东家追来。”

“我的天爷唉,五万两哇!”

五万两银子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的确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

“这妇人这么能花吗?是不是偷偷置办了别的产业。”

有邻居突然疑惑道:“我怎么记得柳娘的男人不是岳老爷?我记得之前撞见过一次,我那日在外喝酒,回来得晚,撞见柳娘的家门开着,柳娘开的门,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男人进去了,瞧着跟岳老爷的身高完全不同,而且那男人还回头看了眼,根本就不是岳老爷,生得浓眉,眼皮子也是单的,鹰钩鼻,柳娘见到他很高兴,亲密的挽着男人进去了。不过已经是二年前的事情了。”

众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柳娘还有其他男人?

众人不由想到柳娘的长子,纪哥儿。

纪哥儿长得既不像柳娘,也不像岳老爷。

而且柳娘跟岳老爷的眼皮子都是有褶儿的,两人也没有鹰钩鼻。

反观纪哥儿,眼皮子就一层,鼻子还不明显,但也能看出是个鹰钩鼻……

柳娘脸色大变。

岳为民也听着这话,喘着粗气,他死死瞪着柳娘,“纪哥儿是谁的孩子?还有那二万两银子,你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柳娘哭道:“老爷你再说什么啊,纪哥儿当然是你的孩子,你可莫要听信这些人的胡言乱语,他们就是胡说。”

那人高声道:“我可没胡说的,对了,我觉得那男人好像还有点眼熟来着,我想想看……”

那人仔细回想,突然道:“我想起来!我就说那人我瞧着眼熟,是三通镖局的镖师陈大群,陈大群不就是跑商的,你不说自己的男人是跑商的吗?”

“我记得陈大群住在前头的巷子里吧?好像这几日也在家吧,所以到底怎么回事?纪哥儿到底谁的孩子?”

岳为民死死瞪着柳娘,“你告诉我,纪哥儿到底是谁的孩子!”

冬氏愣了愣,没想到还会闹出后面这些事情来。

她也不想知道纪哥儿到底是不是岳为民的孩子,这些事情都已经跟她无关了,至于这宅子还有柳娘身上那些穿金戴银的绫罗绸缎跟首饰,她也懒得追究,把这些银钱拿回来就够了。

“走吧。”冬氏带着钱匣子,喊了粗使婆子们离开。

岳为民看着冬氏离开,心里开始慌乱起来,如果柳娘真得不贞,同其他男人厮混,纪哥儿也不是他的孩子。

就算纪哥儿是他孩子,可柳娘跟其他人厮混恐怕也是真的,那他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抛弃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到头来当做宝对待的女人却给他带了这样的绿帽。

他甚至想要回头都不可能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事情,他如何还有脸面留在源宝镇留在饶州城?

他什么都没了。

冬氏离开,周围街坊领居也都看着她一步步走出这座宅子,又回头饶有兴趣继续看着里面的戏。

……

十天后。

许记食府,许沁玉给冬氏上了盏热乎乎的银耳莲子红枣羹,“冬夫人尝尝看,这是晌午才熬的银耳莲子红枣羹,里头没加糖,等熬好后添了些野生蜂蜜,滋润美容,还能安眠健胃。”

她观冬氏气色不太好,眼下有青影,显然这段时日都没歇息好。

她当然知晓冬氏为何气色不太好。

冬家的事情不仅源宝镇的人都知道了,连饶州城那边的百姓都全部知道,成了这段时间一城一镇茶余饭后的八卦笑料,那岳为民已经直接没脸,事情解决后,连夜离开了饶州城,去往何处无人得知。

第93章

“谢谢许小娘子。”冬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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