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你干嘛?」
「你不亲我,我来亲你呀,我不需要你帮我做饭,替我泡茶,因为那些佣人都会做。而你——」
「不要,不给你亲,就不给你亲。」
白轻轻从他怀里挣脱,转身小步跑开。
一点儿也没忌讳自己那怀着双胞胎的大肚子,大概是常有锻炼,练习瑜伽的关係,身子和脚步也还轻盈。
「你别跑,小心肚子。」
霍云琛跟在身后紧一步拉住她紧紧箍在怀里,真是一天到晚为她操不完的心。
「别跑,小心动了胎气。」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语气温柔缱绻,听得骨头都酥掉了。
「轻轻,你知不知道上次你乱跑被人送进医院,我闯了几个红灯赶过去时,看到护士推出来一个抢救无效没有家属认领的女人。我以为,我以为那是你。以前我只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只是句歌词,但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心撕裂般的痛起来,是真的没办法呼吸——」霍云琛至今想起那天的情景,他的心依然会有一种被抛入冰水的感觉,全身的血都会生出一阵寒冷。
「所以别离开我,我会痛,我会不能呼吸,我会死的——」
那些话明明是很动听的情话,感动得白轻轻心如暖阳。
转过身一双明亮乌黑如墨宝的眼如波光潋滟,款款情深的也望着他。
「霍大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你赶我走,我也绝不会离开你的。」
她捧着他的脸,惦起脚尖深深的一吻印在他的唇上。
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似碎金子般的光芒,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彼此的身上,如梦似幻
多想时光就停在这一刻,一生一世也就这样过了
慕容正回到驻地,就开始着手调醒了有关于夏芸珊的所有事。
白正山恨夏芸珊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在外人面前从来也没给过夏芸珊面子。
他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查得出夏芸珊的死和白轻轻的身世。
知道了真相,知道了自己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的女人居然被白正山日日折磨羞辱,积怨成疾含恨而终。
而自己的女儿又被那个畜生设计利用,害她吃了那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多罪。
如果没有遇上霍云琛,他真的不敢想自己的女儿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他愤恨不已,百感交加。
恨不得把那个白正山撕得稀巴烂餵狗,得知他在南山监狱服刑,他便去了。
白正山知道夏芸珊给他带了绿帽子,却一直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夏芸珊到死都没有说出来。
所以他并不认识慕容正。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白正山一脸颓废,从原本的发福身材瘦成了干儿,谁曾想过他是昔日风光无限的白正山。
慕容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冷沉的声音问道「夏芸珊认识吗?她是怎么死的?」
「夏芸珊?她都死了十几年了,你是谁呀?你和那个贱女人什么关係?」白正山一脸不耐烦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可能就是——
他抬手指着他,眼睛死死的盯着慕容正。
「是你,你就是夏芸珊那个奸人的在外面的野男人。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睡了我老婆,还让我帮你养孩子,你个王八蛋。」
白正山气急败坏的吼骂了起来,慕容正的脸色阴沉得格外可怕,眼中的杀气骤然凝聚。
狠狠的一拳头砸在他们中间隔着的那层厚厚的玻璃上,嗜血的杀气吓得白正山着急的逃避,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狱警听到声音很快就冲了进来。把他押解走了。
「白正山你害得芸珊惨死,你会不得好死的。」
慕容正愤怒的咆哮着,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狱警把他带走。
白正山不得好死,在一个月后就应验了。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滑倒了,摔到了后脑勺引起了脑溢血抢救不治而亡。
这些消息白轻轻都不知道,因为怀孕担心辐射,她都很少玩手机,刷微博,也远离了朋友圈。
大部分时间都在钻研她的设计,打算在孩子出生之间办一场婚纱设计展。
虽然她嫁了够她几辈子吃都吃不完的老公,但她并不希望自己只是一隻附在身上的菟丝草。
她想要有自己的事业,独立的有尊严的生活。
而霍云琛也有意不让她知道这些,不管是沈亦寒的死,还是白正山的死,他都不想让她知道。
他想让她看到的只有平静安宁,岁月静好。
但有得时候,却总是事于愿违。
他查过京都军区的新任一把手慕容正就是白轻轻的生父,是他的母亲至今深爱无法自拔的男人。
他之所有一直拖着不去查,即使查到了也不把真相告诉轻轻,就是心里却得膈应。
这个薄情的男人害了两个女人的一生,不是两个,他还害了轻轻从小生活在白正山的压制虐待之下。
他不能原谅他,也不想让轻轻与他相认,因为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但他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天下班后看到他和轻轻坐在院子的大槐树下喝茶聊天。
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轻轻脸上的笑容特别灿烂,可他的心底却是一片寒凉。
「慕容先生,身为一军之首居然有此雅兴在这里陪我夫人喝茶,真是难得。」霍云琛的表情是一惯的冷漠,语气云淡风轻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白轻轻知道,越是听不出情绪就证明他心里藏着情绪。
该不会连大叔的醋也吃吧?
白轻轻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挽着霍云琛的手浅浅的一笑解释道:「老公,是我打电话给慕容先生的,上次他救我一命我都没有好好报答人家,所以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