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嫁妆呢?」

「我还想问您一句,陆正海和边女士你离婚,陆正海好歹还给了一栋小洋房和三万块赡养费撇清关係,边女士你给了她什么?」

「据我所知,边女士走的时候,带走了家里所有现钱,并没有给娇娇留下一分一毫?甚至不到半年,还打上了娇娇抚养费的主意?」

「这就是边女士的爱?那我还真是见识到了。」

「你们两当初把娇娇踢皮球一样,为了不拖累自己,不惜给她改年龄把她分出去,现在又回来是为了什么?」

「想要娇娇养老?」

「但边女士还这么年轻,不到动不了的时候,况且......」

顾遇说到这儿视线自边丽兰身上掠过落到站在王阿奶边上的保镖身上:

「况且边女士出行都有保镖司机护送,想来经济能力不差,不需要别人养老。」

「我,」边丽兰被问住,她吶吶着,下意识想去看陆娇,陆娇微垂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边丽兰看着心口微疼。或许她先前有些表现刻意,但看着对她这样疏离的女儿,她确实不好受更难过。

「我,我才回国,还没来得及。」好一会儿,边丽兰愧疚的低头说道。

顾遇却嗤一声:「边女士有功夫在这儿找娇娇,不如先去找你大姐问问,当初娇娇出嫁,她准备了什么嫁妆,娇娇来海市,她每个月给邮多少东西。」

「空手上门,就算是客人也做不来这样事情.....」

「夫人不是没有准备。」这时,边上那保镖突然出声。

比烟嗓还哑几分的声音,像是鸭子被捏住嗓子,听着让人感觉不舒服。

边丽兰听到他出声,微愣住,她下意识喊了声:「阿元。」

阿元。

不知道是不是袁姓给他们印象太过深刻,听到这一声,陆娇下意识抬眼看了眼斜对面保镖。

顾遇也在这时抬了抬眼,他扫一眼他高挑清瘦身形,视线在他分明不到三十却留着一副过分浓密络腮鬍的脸上微顿了顿。

西装保镖像是没听到这声喊,他慢步上前,墨镜后的眼眸淡淡看一眼边丽兰,又掠过顾遇看向陆娇。

陆娇今天陪顾遇签合同,里面灰色收腰款呢西装套裙,外面配黑色大衣,头髮用同色系髮带蓬鬆矮扎在脑后,没穿耳洞的耳朵戴了副珍珠耳夹,衬得一张秾艷的脸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知性美。

西装保镖看着她,手掌慢握拢,片刻,他轻垂眸道:

「小姐的嫁妆已经安排人去准备了,稍后会安排人送上门来。」

「不需要。」

陆娇冷冷一声,她抬眸看向边丽兰:「既然嫁人了,成了夫人,过上了你想要的生活,就各自安好。」

「我不需要你的什么嫁妆弥补,只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各不相干。」

陆娇说完,转眸和顾遇说一声,我们先回去,便快步走到门口,拿钥匙开了铁大门。

铁大门打开半扇,两人进去,再听砰的一声响,铁大门阖上,从外面雕花的围墙只看到两人进屋,很快大门也被阖上,再也看不见。

「她竟然这么恨我,连门都不让我进了?这曾经也是我的家啊,我生她养她......」

边丽兰看着眼前曾经她的家,如今她却连进都进不去的小洋楼,再看看紧闭的黑色铁大门,她难受又不敢相信一声,她忍不住看向王阿奶:

「阿婆,娇娇她怎么这么无情呢?」

「不管怎么说,我是她妈啊,她真的不想认我了。」

王阿奶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她看向边丽兰:「丽兰,你说娇娇无情,我是不赞同的。」

「你还记得你和陆正海闹离婚那段吗?你们动手,把娇娇头砸破的事。」

边丽兰陆正海感情没有好的时候,小吵不断,原来陆正海妈在的时候,还能压着,陆正海妈去世后,两个人没人管束,小吵变成大吵。

到闹离婚争财产,两人从吵变成了打,演变严重的一回,边丽兰朝陆正海砸了个烟灰缸,陆正海拽过边上边丽兰刚买回来的那个水晶花瓶反手砸了过去。

陆娇当时在边上,怕边丽兰受伤,她想也没想衝上去护在了边丽兰身前。

陆正海泄愤的一砸,完全没收力道,水晶花瓶从陆娇脑门滑下落在地上的时候四分五裂的时候,血直接从她脑门涌了出来。

「当时娇娇流了好多血,你还记得吧?」

「可当时你们谁都没注意到,你只顾着去还陆正海对你出手那一下了,都没看娇娇一眼,一直到孩子倒在你们面前了,才反应过来把孩砸着了。」

这事对陆娇来说太过久远了,她不太记得了,但对边丽兰来说却只是两三年前的记忆,她手下意识紧了紧捏着的包带,不自然的撇开脸支吾道:「我当时太气了。」

「是。」王阿奶点了点头,「你当时太气了。」

「但你们后来呢?」

「娇娇受伤了,你们把孩子送到医院包扎,后来呢?你还记得吗?」

王阿奶说到这儿的时候,看了眼边上的西装保镖:

「后来陆正海有事情匆匆忙走了,你把孩子带回来,骂骂咧咧,也没管孩子难不难受,只顾发泄自己的不满。」

「再后面你接到一个电话,也走了,我不知道你当时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快傍晚了还出去,还一整夜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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