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景司手掌触在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带着似有若无的撩拨。
男人尾音上扬,腔调低沉而富有磁性,依旧询问。
舒蕴转过身,「你刚才去哪了?」
她张开双手,想去抱他。
霍景司撑上舒蕴纤细白皙的手臂,「先别抱。」
男人垂眸睨她脖颈下方露出的大片奶白的肌肤,眼神在清晨间却显幽暗,「怎么换衣服了?」
舒蕴扁扁嘴,「要我说实话吗?」
「你给我穿的那件不好看。」
「嗯,」霍景司唇角轻勾,讚许般地点点头,「这件确实好看。」
随后伸手,专注的眉眼看她,「要抱吗?」
舒蕴张手,踮脚去够他的肩,「要。」
霍景司挑眉,薄唇轻勾耐人寻味的笑,耐心地又问了女孩一遍,「要?」
舒蕴很乖地点头,「要。」
看见女孩懵懵懂懂的模样,男人蓦地笑出声,干脆地应她,「那抱好。」
直到混合着清晨独有的凉气夹杂清爽须后水味道的吻落下来的时候,舒蕴才弄懂霍景司刚才的意思。
女孩破碎凌乱的哭腔下一秒在浴室传来,「霍景司...呜呜呜...你还有完没完了...」
「...阿蕴,」霍景司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拾起舒蕴细白的脚踝,低声唤她。
男人低沉慵哑的嗓音在密闭的室内更显惑人,「抬腿,在这儿待好。」
「…」
...
这天舒蕴在学校没课,早上醒来,吃完早餐,见霍景司也没有去上班的意思。
直到霍景司带着舒蕴来到他在北城别墅的车库。
车库里各色豪车,霍景司牵着舒蕴来到一辆跑车前,车身线条感十足,灰蓝的色泽大气又低调。
适合女生的一款跑车。
霍景司凝眸,看向舒蕴,「喜欢吗?」
随后又淡淡解释,「遇上点儿差错,晚了几天。」
原来霍景司准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竟然是一辆车。
舒蕴吐吐舌头,无辜地眨眼,「可是我不会开。」
「我教你。」
舒蕴苦了脸,「…」
其实并不想学。她喜静不喜动,对诸如赛车蹦极一类的危险运动并不是很感冒。
从前出门习惯了打车,现在又有霍景司接送,对开车实在是不敢兴趣,因此也没想过要学驾照。
「之前是没满十八岁,总要学会开车。」
霍景司捏起她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下个月底京北举办国家重点培养舞者选拔赛,想不想去参加?」
闻言,舒蕴眼眸一亮,她关注过这个赛事,也想过报名参加。
只是没想到霍景司会关注到这样与他毫无关係领域的赛事。
退出了舞团,参加这种大型的舞蹈赛事对于舒蕴的履历是一项加分点。
对于之后无论选择深造还是进入社会工作都有很大的优势。
霍景司也这么说,并鼓励她去参加。
比赛时间是在六月底,那时候舒蕴在学校几乎没什么课了,时间上也倒是正好。
「霍景司,你怎么知道这个?」舒蕴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问道。
「你既然从舞团退出,总要有点儿别的什么傍身。」
霍景司语气淡淡,就像是在陈述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
舒蕴「哦」了声,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却已经软成了一团。
霍景司似乎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可是,舒蕴转转眼珠,「这和你让我学车有什么关係啊。」
霍景司轻飘飘睨她一眼,老神在在的,「学会了开车,这次在京北的比赛我就陪你去。」
「那时候应该快到暑假,就当作陪你散心。」
舒蕴:「…」臭男人,刚感动一会儿就又打回原形。
她不满地嘟起嘴巴,「霍景司,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对我,就像是在对待小孩儿一样。」
霍景司忽地哼笑了声,掌心轻揉她发顶,「你比我小七岁,可不就是个小孩儿么。」
舒蕴顿时哼了声,不情愿地道,「我才不是小孩儿。」
她说着,视线不经意一转,突然看见车子前面的车牌,上面的数字无比熟悉。
「咦?这车牌,」舒蕴伸手指着,问霍景司,「是我生日?」
数字与身份证上的不一致,却是她的阴历生日。
霍景司颔首,淡声解释,「南城应该习惯过阴历生日。」
唔...
他总是如此细心。
他看过她的身份证,知道她的阳历生日,却还是会特地找到对应的阴历生日,然后做成车牌送给她。
舒蕴心尖酸软成一团,她转身扑进霍景司的怀,仰起头来看他,格外依赖的模样,天真又衬得娇俏,「那我学,霍景司。」
「不过,」顿了顿,她又问,「你每天这么忙,有空教我吗?」
...
结果也没过几天,舒蕴就不再说这话了。
相处得越久,她简直就越佩服霍景司的执行力。
每周工作日准时接她下课,教她学两个小时的车,最后两人踏着夜色回家。
到了周六日那两天更是,从早到晚,他们几乎都泡在车里。
前两周倒也还能适应,后面舒蕴越想越觉得怪。
她怎么有种被霍景司拿来练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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