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蕴控诉,「但是这次比那次疼!」
「嗯,我的错。」霍景司干脆认错。
而后慢悠悠呷她两眼,男人开口带着不明的意味,「这次你也比那次气人。」
「...」
舒蕴知道霍景司肯定不会同意她忽然抽风的想法。
可是没想到他真的不再继续下去。
她有些羞赧,「我哪里气人了。」
「两年没有了,」她继续嘴硬,「我这不是在帮你呢。」
霍景司一顿,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倒是挺通情达理。」
「怀锦和景彦择正式和好前,别和她联繫了。」
「?」舒蕴瞪他,「霍景司,你现在有点过分了哦,还想控制我的交友。」
「不控制,」
霍景司轻哼,神色透着满满的不赞同,「你倒是看看,你都从她那儿学来些什么。」
「所以不控制行么?」
「说真的,霍景司,」舒蕴又柔弱无骨地靠上霍景司。
眼眸晶亮亮地问他,「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其实怎么说呢,舒蕴也很想霍景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的。
及时行乐,在某些夜晚某些时刻,尤为衝动的时候,似乎也无可指摘。
霍景司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想。
怎么不想。
被霍景司静静注视了几乎半分钟,舒蕴心里忽然开始发虚。
她也知道她和霍景司之间,和景彦择怀锦不一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她提那样的要求,是对霍景司的不信任,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霍景司看了舒蕴半晌,抬手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身子半蹲,和她平视。
「阿蕴,你要一点点明白,或许曾经,我对你有来自外表的本能意动,」
「但从来都远不止这些。」
从来都远不止那些。
是从来。
舒蕴指尖动了下,并不打算鬆口,傲娇不已,「霍景司,我可不好追,可不是你说那么一两句话就能够的。」
顿了下,她又道,「今晚是我给你可以做坏事的机会哦,你不同意可就真的没了。」
磨人得很。
霍景司捏她的脸颊,「我是做了什么,就让你这么不信任。嗯?」
就那么让她觉得他只是在贪图她的身体和外表。
舒蕴哼了声,「看着哪哪都是。」
她伸手,又朝他撒娇,「霍景司,你抱我去睡觉吧。」
霍景司:「...」
一个巴掌又一颗枣,霍景司却也只能无奈接受,掐着她的腰抱起她来,「宝宝可真是能折腾人啊。」
「就折腾你。」
舒蕴娇声,伸出足尖踢了下他,小白眼一翻,「不行?」
「也就只有你。」
能让他这样。
...
这次南城两家舞团的考察相当顺利,几人要动身前往临岛的时候。
霍景司接到特助的消息,京北集团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
关乎几百亿的大单子,霍景司打算远程处理,虽然会比现场麻烦那么几分,但未尝不可。
上次和舒蕴一起去临岛,经历的危险历历在目。
这次舒蕴再去临岛,霍景司不放心。
早上在酒店,临出发前,霍景司又接到景泰的电话。
指责他不顾轻重,把集团事务当儿戏,这次不回京北,他不介意重新在景家选一位继承人。
闻言,霍景司忽然笑了。
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头子轻嗤了声,「外公,您是想让我独立门户?」
男人缓缓摩挲着拇指上方的墨色扳指,戴久了也懒得摘,而这枚曾几何时象征霍家权力的扳指,早就失去它本该有的作用。
如今霍景司,霍景两家大权在握,只是淡淡撩起眼皮,风轻云淡地威胁对面,「要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景家近亲这一辈的,除了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入得了景泰的眼。
当得了如今霍景联合后的掌权人。
而且,这如今掌权人的身份,是在很多人眼里心照不宣的事实。
未必就是景泰让的。
景泰最后暴怒地挂了电话。
霍景司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懒散笑了声,吊儿郎当的样儿简直招人恨。
可是对于舒蕴,简直招人爱。
她翘着嘴角,得意的不行,「这么担心我啊,霍总。」
「不然?」
霍景司眉骨微动,揽过她的腰,见她穿旗袍不方便,便让她侧着坐在他的腿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她净白的指骨,「毕竟临岛位于境外,实在不安全。」
舒蕴摇头,搂上他后肩,「上次只是巧合,而且那些人,你不是都处理了吗。」
她宽慰他,「放心吧,没事儿的。」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儿。
「而且你已经因为我耽误这么多天的工作了。」
舒蕴继续道,「这样下去集团那边也会有意见。」
之前在北城舒蕴浑然不觉,直到这次来了南城,两人在一间套房的不同房间住。
有时候舒蕴晚上出来客厅倒水喝,都能看见书房的灯亮着,霍景司在熬夜处理公务。
她继续劝霍景司回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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