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蓝琴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要不,让芊芊去找江仲夏说说?既然那个人是江氏的高管,那总得给江家人一个面子吧?」
冯清远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就是不知道,江仲夏在江家说话,能不能顶用?」
……
而此时的江家,正沉浸在温馨的氛围中。
江震天那天赶走女儿之后,也十分后悔。
现在,女儿居然主动回家了,他也赶紧放软了姿态,给女儿买了不少限量的衣服和包,讨江仲夏开心。
「爸,您真的不怪我了?」
江仲夏像个犯错的孩子,道:「您不反对我和司沉哥了吗?」
江震天想到自己的计划,笑眯眯地说:「既然你喜欢他,我当然是希望你幸福了。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女儿。」
江仲夏这才鬆了口气,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爸,看来司沉哥说对了。他就说,您不会真的生我气。而且,他今晚还亲自送我回家,让我跟您道歉。」
江震天微微惊讶,问:「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是呀。」
江仲夏在父亲面前,不停地替慕司沉说着好话,「爸,这下您看到了吧?司沉哥才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可怕呢!他是个以德报怨的人。要不是他,我们父女之间,肯定还要闹好久的矛盾呢,我也不会主动回来。」
江震天看女儿这样子,也并不像说谎。
他实在是不懂,慕司沉这又是想走什么套路?
后来,江柏林也回家了,见妹妹回来,他十分惊讶。
江仲夏笑着道:「爸,哥,我先回房休息了!」
江柏林看着她的背影,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听见关门声,他才问:「爸,仲夏是您让她回来的?」
江震天按了按眉心,道:「她自己回来的,据说,是慕司沉把她劝回来的。」
「慕司沉?」江柏林惊讶地说:「他?劝仲夏跟我们和好?」
江震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你说,慕司沉这意思,是不是隐晦地向我们传达,他想跟摒弃前嫌,跟我们投诚?毕竟,我们江家虽然没有以前的势力,但根基还在,如果他与我们联手,他自己也知道,只会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江柏林笑了笑,道:「那也省得我们费心拉拢他了。反正,我们本来就是要把他拉进我们这个队伍的,不是吗?」
江震天赞同的说:「你说得对,这样,也省得我们费心巴力的拉拢他了。说到底,男人嘛,还是以事业和利益为重的。就连那慕司沉,也明白,我们江家,是他最好的选择!」
……
翌日,尚美杂誌。
夏灵因为冯征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母亲打去电话,想问问昨天,她找慕司沉的结果。
周蓝琴丝毫没有提与慕司沉发生的矛盾,更没有提捐肾的事情,只是嘆息着说:「跟你去找他的结果一样,他不肯帮忙。」
夏灵担心地问:「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啊?」
「哎,你就别管了,我和你冯叔叔还在想办法。」周蓝琴缓缓地说:「你才跟征征见过一面,就能这样帮他,我和你冯叔叔已经很感动了。」
「应该的,毕竟,他是我的弟弟。」
夏灵安慰道:「妈,你也别太焦虑了,不要到时候没有救出冯征,自己的身子再熬坏了。」
周蓝琴无力的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夏灵微微失神儿,虽然慕司沉不帮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还是很难过。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慕司沉为什么要将她伤成这样,甚至,冷眼旁观,看着他们走投无路。
难道,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舒服、才会有报復的快感吗?
一整天,夏灵的工作都心不在焉,终于熬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
她本想去陆家,看看叶佳禾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而且关于楠楠的病,她也想问问叶佳禾,国际上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毕竟,叶佳禾是医学领域的专家,虽然不是研究肾臟病的,但应该也认识这方面的教授。
就这样,一下班,夏灵匆匆离开了单位,准备去陆家。
可没想到,刚走到杂誌社楼下,便看到江柏林从车里走了出来。
他一身黑色西装,头髮也梳得一丝不苟,身旁跟着江宇辰。
「夏阿姨。」
江宇辰开心地朝她跑了过去。
夏灵有些意外,问:「江先生,你们……是来这里办事吗?」
江柏林笑了笑,道:「难道,就不能是来找你的吗?」
「找我?」
夏灵茫然地问:「您找我有事吗?」
江柏林深邃的眸子望着她,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遇到困难了?」
夏灵一惊,总觉得江柏林的眼神还有语气,好像……很暧昧。
难道,他们很熟吗?
她遇到困难,为什么要告诉他?
夏灵向后退了一步,适当跟他拉开了距离,淡淡地说:「江总那么忙,既要设计珠宝,又要管理公司,我就不拿家里的私事打扰您了。」
江柏林笑意更深,道:「这怎么叫打扰?灵灵,你跟我未免也太客气了。既然家里有困难,又恰好是我可以解决的,干嘛不找我?上车吧,晚上先吃饭,我们边吃边说。主要是,辰辰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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