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扫了一眼众人,轻轻开口:「三万。」
众村民惊。
真的是三万,这么说来,小凤真的与那什么老闆睡了?
「小凤,你……?」张春英本来有些不相信的,但小凤亲口承认了是三万,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凤,事实肯定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你快解释呀。」三叔婆在一旁都快急死了,小凤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呢。
「小凤,你真的与黄老闆那个了。」马冬花觉得这事十之八九,大哥家有钱没钱,她和贵生最是清楚。
她就说嘛,大哥家的日子突然好起来了,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二嫂。」月娟扯了一把马冬花:「你胡说些什么,小凤肯定不是这种人。」
外人说说就说了,冬花可是小凤的亲婶,也跟着说这话,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这种场合,如果是以前,她肯定要凑凑热闹的,想想小凤如果真是冤枉的,她要闹得难看了,小凤肯定不会要贵生跟着她上班的。
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看看是什么情况。
「大家都听到了吧,她苏小凤亲口承认了三万,不是一千五,所以……。」胡秀兰的话没落,就听小凤轻飘飘的问道:「说起黄老闆,我倒想问问婶子,小桃在城里做什么工作呀,怎么会认识黄老闆这样的大老闆。」
「当然是挣钱的工作。」胡秀兰趾高气扬的:「不管做什么工作,都比你强。你瞅瞅你自己,先是怀了个野种回来,接着又与人家黄老闆那个,当真是不要脸。」要不说,作风不好的姑娘,到哪也是作风不好。
小凤听着胡秀兰的话,面色清冷看着身后不远处的柴草堆,当时原主就是在那里磕死,二十一世纪的的她魂穿过来。
在大家以为苏小凤心虚不敢回话的时候,苏小凤突然夺过拐子手里的锄子,对着不远处的柴草堆扔去。
小凤的动作,让大部人下意识的往边上站去。
那是锄子,可是不长眼的。
胡秀兰以为苏小凤举起锄子要对自己扔来,眼看着锄子就要从她头顶飞过,距离越来越近,她双眼一闭,觉得自己可能是要被人一锄子锄死了,一个哆嗦,好像有什么液体从裤裆中流下来。
她——。
只听见铛的一声,锄头稳稳的扎在柴草堆的中间,就像是射出去的箭一样,扎实,稳当,利索。
大家看着小凤露出来的这一手,都有些惊讶。
「我怎么闻着有股尿骚味。」村民乙动了动鼻子,觉得空气中的味道不对,就跟有人在附近小便了一般。
「唉呀,婶子,我就是觉得我爸拿着个锄子碍事,才想着把锄子扔出去的,怎么把你吓尿了。」小凤看了胡秀兰站着的地上一眼。
地上有一堆新鲜的黄色液渍,一看就出自哪里,而且味道那么浓,边上的人想不看见都难。
大傢伙正疑惑哪来的尿骚味,看到胡秀兰脚下时,大傢伙纷纷捂嘴:「胡秀兰,你可真够丢人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
胡秀兰又羞又恼,抢过苏长耕手中的锄子就朝小凤锄去,这个死丫头,敢戏弄她,她要与苏小凤没完:「死丫头,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等她拿着手中的锄子动手,小凤已经先她一步抢过胡秀兰手中的锄子,重复刚刚的动作,把锄子扔飞了出去。
众人:「——。」
两次都稳稳的落在柴草谁旁,不偏不倚,就跟射箭一样。
小凤轻轻拍了拍手掌,那个轻鬆惬意的样子,就像是从地里刚回来一样:「大家都知道苏达达小时候很疼我,但大家都不知道苏达达教了我一些身手吧。别说这么远的距离,就是再远点距离,我也能扔过去,就跟射击一样,只要看中目标,就能远远的命中。」
小凤这么一说,村民们脸色微微一变。
谁不知道苏达达上过战场,还是英雄,身手很是了得。
「这跟你拿了人家三万块钱有什么关係?」有村民嘀咕了一句。
「当日,我爸被砸伤,生命垂危。黄老闆眼看我爸伤势重,不想送医,想一口价买断我爸的命,就说要给我三万块,不要送去医院。当时我们村也有几位乡亲在,他们可以证明。」小凤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
「是,当时黄老闆的确说过这句话。」苏武爸当时和拐子一起在矿上上工,当时他也在场。
「那黄老闆给的是买命钱?」有人问道。
「我当时要求送医院,黄老闆不肯,还是我自己找的六爷过来。要不是六爷来得及时,我爸肯定因为失血过多死了。」小凤没有回答村民的话,只是继续道:「得知我爸没事,我心里自然安稳了,自然也得找黄老闆要赔偿金了。」
小凤说到这里,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想把事情经过说得再明白一点。
「我的身手大家也都看到了,不说一个黄老闆,就是两个黄老闆也不一定是我对手,我还用得着给他陪睡,我直接一脚过去,他立即找不着东南西北,拿出包里的三万块钱就给我了。」小凤说着,对着刚凑近人群的刘安就是一脚。
「唉哟。」刘安直接滚落在地,像番薯一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苏小桃本来想和刘安过来看热闹的,一过来刘安就被苏小凤打趴下了,把她吓了一跳。
村民们看着刘安狼狈的样子哄堂大笑,心中却对小凤的刚刚的话多了几分信任。
看她那动作,绝对跟苏达达练过。
「你是说,黄老闆当时想为难你,结果被你打趴下了,所以他就直接给了你三万块钱。」村长皱眉,在思考事情的可能性。
「确切的说,我并没有对他动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