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炎不逗他了,看向筱大姐,说:「筱大姐,你还是去看看小白吧,这次你多待会儿。」要不然他种的那些花草又要遭殃,再刨出来晾着真的就救不活了。
刘炎想起自己的那些可怜的花草,就心痛。
「小白跟你闹彆扭了?」这是闫筱第一个想到的可能,要不然刘炎不会这样说。
刘恆宇听到小白,眼睛珠子转了一下,说起来,他家这隻白虎,他都没有相处过,不知道怎么样了。
刘炎连连点头,开启他的诉苦模式,对筱大姐说:「你每次一走,它都要刨我种的花草一次,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它有点分寸,刨起来也没有给我折断踩烂,就给我晾着,可就算是这样,我的那些花草也经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啊,我的那些花草来之不易,花了不少的银子。」
噗!
哈哈哈——
请原谅她不厚道的笑了。
当然,她也只是心里狂笑,面上还是给足了刘炎面子,没有直接笑出来。
毕竟听起来刘炎是个爱花草之人,对于刘炎来说,小白刨的不是花草,而是刘炎的肉,作为好朋友,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往朋友伤口上撒盐嘞,那样太不厚道了,所以她没有笑。
但是她想笑却又忍着不笑的样子,让刘炎更加烧心。
他掀起眼皮,沧桑的说:「筱大姐你想笑就笑吧,我不怪你。」
本来闫筱是想笑,但是看刘炎这样,她笑不出来了。
「一会儿我帮你教训教训它。」
她说完就跟刘炎走,刘恆宇则是跟在他娘身后。
走在前面的刘炎一听她要教训小白,那是一个惊吓,连忙阻止道:「别,回头你一走,它又要开始造作了,你还是什么都别做,儘量多待一会儿就行了,万一回头小白报復心来了,把花草刨起来嚼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闫筱拧眉,看样子她要好好的跟小白谈谈话了。
来到后院,还没进门,小白就出现,跑到闫筱跟前就是蹭腰摇尾巴。后面的刘恆宇看着跟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小白,有些鄙夷。
好歹是只老虎,怎么能这样,太丢虎脸了。
不过这隻白虎真的好好看,全身都是白毛,没有一根其它颜色的毛,这跟书上看到的白虎不一样。
闫筱跟小白打得火热,刘炎见状,心里吃味了,酸得很。他没打扰筱大姐跟小白,就跟刘恆宇坐在旁边看着,越看越酸。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后,陈成过来,小白知道闫筱要走了,蹲坐在地上,前爪子紧紧抱住闫筱的大腿,那样子让在场的人惊呆愣住。
「吼吼……」带上我。
啪啪啪……刘炎心碎成了渣渣,这虎白养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虎根本养不熟。
他夸张的捂着心口,旁边的刘恆宇见状,立即起身离得远远的,生怕被讹上。
刘炎本来酝酿得好好的情绪,被刘恆宇这么一整,顿时没有了那个感觉,因此他很不满的瞪了刘恆宇一眼。
刘恆宇这会儿胆子也大了起来,说:「大人你瞪我做什么?」
「没什么。」刘炎咬牙切齿,然后丧着脸对正在跟小白掰扯的筱大姐说,「筱大姐,要不然你把它带回去吧。它现在长大了,在我这衙门有些待不住,一天天无精打采对什么都不起劲。」
闫筱听完刘炎的话,怔了一下,低头看着抱着她大腿的小白,她伸手揉了揉,说:「行吧,那你跟我回去。」有隔壁老刘在,想来不会有人能够伤害到小白。
额!
闫筱抚摸小白脑袋的手一顿,吃惊的睁大眼睛,她居然潜意识的想那个满脸胡腮的男人。
紧接着昨晚在谢家医馆外面发生的画面,放电影似的在她脑袋播放,然后她看着放在小白头上的手,张嘴久久合不拢。
这隻手干了什么?
她居然去拽刘浩天的鬍子,好像还拽下来了好几根。
天吶!
她居然当街拽一个男人的鬍子,当时虽然是晚上,但也是有不少人看着。
嗷——
好丢人……
闫筱用受伤的手拍打了一下自己这隻闯祸的手,刘恆宇见状,大步过去抓住他娘受伤那隻手的手腕。
「娘你突然发什么疯?手不想要了?」
「对啊,不想要了。」
刘恆宇说的是受伤的那隻手,而闫筱说的是另一隻手,母子二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刘炎却是看出来了,不过他很好奇筱大姐突然想到了什么,居然连自己的手都不要了。
「筱大姐,你为何不想要你的手?」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差点说出来的闫筱瞪了刘炎一下,然后对小白说,「你晚上跟他的人去刘家村,现在不能带你走,太招摇了。」主要是怕吓坏了镇上的人。
小白听懂了,立即鬆开抱住闫筱的一双爪子,用头亲昵的蹭了蹭闫筱的腿两下。
「小白真乖,那么我们晚上再见。」
她说完奖励的揉了小白脑袋两下,然后看着还抓着她手腕的儿子。
「你准备抓到什么时候?」
刘恆宇黑着脸,说:「娘一会儿跟我去谢家医馆看看。」
「不用,我手没事,不信你看,纱布没有染血。」
而且她还怀疑手上的伤好了,因为手掌有点痒,这个感觉之前没有,就在刚才,有这种感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神奇了,可以说是基因突变变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