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圩:「伯母,别误会。」
李绵绵也是连忙开口:「妈,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刚才被窗帘拌摔了一跤,正好撞到表哥。」
韩淑静抱起哭闹的孩子,语气冷了两分:「你去冲奶粉。」
小孩敏感的察觉到奶奶语气不比往日和善,因为讨厌他太吵么?他愣住,哭泣戛然而止。
李绵绵手疼脚疼,她刚开口秦阿姨帮忙。
韩淑静:「她有事做,你去冲。」
李绵绵:「.」平时婆婆是舍不得使唤她的,这次生气了,完蛋!她被误解了。
李绵绵咬着牙,忍痛出门。
韩淑静朝孟思圩看,孟思圩也在看她,阿绵本就冒失,但出这种状况他若开口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令阿绵被婆家轻视。
就算他想让阿绵回心转意,也是等萧家先对不起她,她占了理他再带她离开。
所以他不再解释一句,径直走了。
韩淑静心理不是个滋味,待李绵绵回来,她冷淡的交待对方照应孩子,然后下楼。
韩淑静进书房,准备写信告诉萧远道,她看到的情形。
客厅响起电话铃声。
秦阿姨接听,用Y文询问对方找谁。
萧远道说国语:「找小孩的奶奶,或者小孩的妈都行。」
秦阿姨会意。
正要喊人。
韩淑静从室内衝出来,一把接过电话,眼睛望向楼上,压低声音对萧远道说:「不得了了!你媳妇要红杏出墙。」
萧远道感觉很好笑:「和谁?」
韩淑静:「还能有谁?她表哥,我亲眼看到她往她表哥怀里冲,被她表哥推开了。她还说是被窗帘拌倒的,窗帘怎么拌人,绊倒能往男人怀里倒?她肯定故意的,受不住寂寞想作妖啊,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媳妇了。」
萧远道闻言,反而更冷静了,绵绵投怀送抱,孟思圩舍得推开?他觉得是孟思圩故意搞鬼,先让长辈对绵绵有歧义,再让婆媳俩离心。
他夹在中间,如果解决不好,不正中孟思圩下怀?
他正声道:「肯定是相信她被拌倒的。婴儿房家里的阿姨时不时出入,她脑子长脚上了在那勾搭男人?你是不是想找她麻烦?」
韩淑静:「……臭小子,我还不是担心她不甘寂寞给你带绿帽子?」
萧远道:「你说话真难听!相处这么久,她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
韩淑静语塞,儿子说的也对,儿媳妇一向乖巧本分,自己该相信她才对。她顿了顿:「你们分开好一段时间了,抽空多回来几次吧,真的寂寞跟人跑了看你怎么办?」
萧远道清嗓子,语气郑重:「少胡扯!我最了解她,她绝对不是那种人,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不许你欺负她,更不许你甩脸色让她看。她憔悴了我找你算帐。」
韩淑静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不许不许的,我欠你的啊。」
萧远道:「不是你说我来讨债的么?」
韩淑静:「.」
韩淑静放下电话上楼,避在门口朝室内瞧。
李绵绵和秦阿姨在。
秦阿姨整理孩子的衣物尿布,她话多,一边干活一边讲,李绵绵坐小孩婴儿床边,手臂张开,手分别撮着老大和老三的小手,笑着轻轻用指腹来回抚揉他们的小手。
中间的老二睡觉了。
老大和老三目光同时聚焦在李绵绵身上,她笑的时候,他们也想笑,但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笑不出来。
韩淑静进门时态度恢復如常:「绵绵啊,你坐他们头顶,让他们抬着眼珠子望你,会不会难受?」
李绵绵抬头,刚才秦阿姨告诉她,萧远道打来电话,还和婆婆聊上了,她以为萧远道会让婆婆找她去听电话,质问她和孟思圩之间的事。
结果,婆婆开口在意的是孩子。
因为秦阿姨在,她不好继续解释方才的情形。
先回答道:「他们都想拉我的手,坐老大这边,够不着老三。坐床尾的话,他们看不清我。」她听萧远道说过,小孩四个月之前视力弱,清晰可见的范围半米不到。
只有堵在他们跟前,他们才看得清楚。
韩淑静:「这里没你的事情了,歇着去吧。」
李绵绵没有动。
秦阿姨拿着小孩换下的尿布下楼后,她才开口:「妈,刚才我和表哥,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不得已只能讲孟思圩替她挡刀子的事。「祛疤膏我以前用过,效果很好。他今天专程过来拿,出于关心,我提出看他的伤口,结果后来离开窗边转身的时候,就被窗帘下面的装饰绊住了,我脚背上还勒出一道印子。」
她准备脱掉鞋袜,证明自己真的是被绊倒的,而不是故意往男人怀里扑。
韩淑静:「我刚才是懵了,脑子里弦断了似的没反应过来。我这会儿冷静后相信你。你表哥为你受了伤,回头得好好歇歇人家。下次出门注意安全。」
李绵绵这才鬆一口气,她并不想被婆婆误解。
经此一事。
孟思圩再未上过门。
这让韩淑静又犯嘀咕,是不是儿媳妇真的勾搭他,他才躲着?
而李绵绵,电话联繫过一次,孟思圩家阿姨接的电话,说他回了国内。
李绵绵便没有再往他家打电话,专心坐月子,满40天才回学校复课,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到12月中旬。
天气阴冷。
李绵绵因白天全天待在学校不方便餵老三,只能晚上回去喂,可能存一天不新鲜了,小孩不愿意吃,无奈断掉。
这天,萧远道托人寄的药膏到了。
李绵绵收到后联繫孟思圩,得知他在,于次日放学送到他家。
孟思圩旧事重提:「我走之后,你婆婆有没有为难你?」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