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了这句话,她转头看着许君与,在看到许君与微愣住的神情后,笑的眉眼弯弯。
不笑,还哭吗?
许君与迟迟不回答,却又兀自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成为你的困扰的。其实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最困扰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是。」
「还想着到时候全身而退?」许君与沉声说。
第2492章 我的老婆,自然是疼着, 宠着的。
「还想着到时候全身而退?」许君与沉声说。
苏暖笑,「没有。」
他的意思她懂了。
就是不管两个人的婚姻性质如何,他不可能离婚,她既然答应了嫁给他,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哪怕以后会有什么意外,他们之间的关係,她没有喊停的权利。
他可以明天喊停,可以明年喊停,也可以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二十年之后喊停。
她都得顺从,可是,这几年之内呢,他们是合法夫妻,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有多少,这些已经完全不在成年人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她就是一种顺其自然,自然到根本不值得提起。
全身而退,她还怎么全身而退?
不公平吧?
是不公平,可是她就是耗不过他啊。
许君与眉目间的怒色少了几分,鼻尖在她的侧脸上磨了磨,「脾气可以视情况闹一闹,但是不要太过。对女人,我脾气向来好。你也算是有本事,可以让我三番两次的生气。」
苏暖轻轻扯了扯唇,这个夸奖,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许君与,你说过我在你眼里不算是个女人。」
许君与轻轻笑出了声,嗓音里的愉悦很明显、
「有些话我说说,你听听就算了,能当真吗?不拿你当女人,怎么能让你当我老婆。我又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苏暖当即咬了咬牙,他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自己当初信了他的话,跟个智障一样?!
「上了你的当。」
苏暖现在心里怄火的要死。
许君与低笑,喷洒出来的气息喷在她的侧脸,感觉又痒又烫的,让人难以忽略。
微微温热的手掌突然放到了她被子下的腰上,她虽然被许君与抱着,但是整个身子却是半对着他的。
半侧半平,肩膀阻挡着他更近的靠近自己。
当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时,她的身体猛然紧绷了起来、
他微微动了动,揽紧她的腰更靠近他。
她的肩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几乎平躺在他的怀里,眼神慌乱着,明明知道此刻应该看着许君与说些什么,但是慌张中盯上了许君与那张帅气的几乎毫无瑕疵的脸,离得她太近。
他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看着那张脸只能呆呆地喊了一声:「许君与……」
「嗯。在呢。」
从许君与那双涣散的眸子里,苏暖都能清楚地看到那里面噙满了笑意。
声线柔和,低低温温地像是真正的情人之间的呢喃、
她有些失神,盯着许君与不解,难道他真的可以做到没有一丝丝感情,就可以对每一个女人这样温柔的吗?
难道他不觉得彆扭吗?
反正她现在很彆扭就是了、
「在想什么?」
「在想像你这样多情的人,会怎样对待你的老婆。」
「我的老婆,自然是要疼着,宠着的。」
苏暖勾了勾唇,「不觉得遗憾吗?突然决定放弃了正片鲜花烂漫的花园,选了我这么一棵狗尾巴草?」
许君与挑了挑眉,「狗尾巴草?」
苏暖抿了抿唇,又说:「又或者说,你可能压根儿没想过结婚会让你在狗尾巴草和繁花中做出选择?」
第2493章 拖油瓶
苏暖抿了抿唇,又说:「又或者说,你可能压根儿没想过结婚会让你在狗尾巴草和繁花中做出选择?」
许君与一时间内没有说话,苏暖紧盯着他,猜测他因为这句话生气的可能性会有多大。
但是他的表情淡淡的,似乎并没有生气的迹象。
「这是在吃醋?」
苏暖皱了皱眉头,「什么逻辑?」
许君与张了嘴,牙齿轻轻摩擦在她的耳畔。
「放心。到底是结婚,既然选择娶了你,我就会对你忠诚。」
察觉到苏暖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暧昧的身子,许君与轻轻笑了笑,抓住她的手一起放到了她的肚子上,苏暖面红耳赤,微微挣扎起来,她散乱的绒发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微痒。
他轻笑,「恩,其实狗尾巴草最能勾的人发痒。」
「啊?」
许君与没继续回答苏暖的疑惑,身体又紧贴住了苏暖,「来,告诉我,刚刚做了什么噩梦?」
苏暖无奈,他的记性可真好,说了这么多,到最后又绕到了最初的话题上。
「我忘了。」
「忘了?」
「恩。忘了。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梦而已,我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许君与捏着她手的力道紧了几分,「大半夜让你鬼哭狼嚎的梦,就这么忘了?」
苏暖的手心被她用力地攥出了汗。
「还是说,你既想让我庇护你,又要什么事情能能不让我知道就不让我知道。你还不是太傻,应该想的明白,你现在不说,总不可能永远不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几次三番拒绝,逃避我的问题?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