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忙多喝了几口顺气。

林千俞捏了捏脖子,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刺痛的感觉了,就是还有点痒。

但是问题不大。

等止住咳嗽,林千俞抿了抿唇,还特意清了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说话声无异,「看,好了吧。」

草原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林千俞眉眼弯弯,低头看向小狼的眼底带着些许笑意。

确认过她的确没有再咳嗽,小狼这才放下心来,跳到桌子上,叼着鸵鸟水杯的绳子将杯子拿走了。

以为它这是去帮自己接水,林千俞忙说:「小狼,里面还有水呢。」

「呜……」

嗯。

草原狼应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径直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门口就把水倒了。

后面又叼着水杯去了哪里,门关上了,林千俞没看见。

从窗户走过的身影来看,它应该是往后面那条河去了。

唔……这样也算是去接水吧。

生病的时候多喝热水总是好的,所以院子里的火坑上始终热着水。

草原狼盛了一杯新的水回来,挂在勾上烧着,转而将之前热着的水拿下来,放在林千俞桌上。

全程看着小狼忙不停的林千俞弯了弯眼睛,帮小狼擦了擦爪子。

蹲在旁边老实抬爪配合的小狼,怎么看怎么喜欢。

林千俞蹭了蹭,抱着小狼亲了两口,「辛苦了。」

擦完爪子,草原狼在靠近林千俞木桌一侧的床上躺下。

林千俞伸手拍拍小狼脑袋,「好乖。」

小狼崽和小猎豹说让回屋就回屋,林千俞不发话,它们直接在屋里玩了。

哪怕门随便一推就能开,也依旧哪也不去,在屋里打滚玩的也蛮开心的。

兔狲听到外面有刨地的声音,跳上桌子。

林千俞抬手搭在兔狲背上,拢住它咋咋呼呼的毛毛,「怎么上来了?不睡觉了?」

现在正是兔狲的休息时间,家里虽然没有像洞穴那样昏暗的环境,但角落里用木板一遮也能不见光。

还以为它在睡觉。

怕兔狲跟蜜獾起衝突,这俩都是脾气暴躁的小动物。

看着不远处的豪猪蜜獾,兔狲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从未见过这种稀奇古怪的动物。

林千俞见它没反应,便顺势将兔狲抱到了腿上,「它受伤了,身上的刺一会摘掉就好。」

给兔狲顺了毛,林千俞又拿起毛衣针,就差最后这点,她想早点做完,不耽搁了。

不然,每次缝到一半,中途有什么事情又要去忙,身上这身衣服真的快坚持不住。

要不是之前坏掉的那件被她缝好,真的是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只是……线的颜色五花八门,再加上缝製的手法有些差强人意,所以几乎意料之中的,不太美观。

留在家里当睡衣穿了。

好在兔狲也只是对外面的蜜獾有些好奇,并没有想靠近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听了林千俞的解释,兔狲便收回视线没有再看。

稳稳地在林千俞怀里做好,舔了两下毛毛以后,这才突然反应过来,狲爷又被人类被抱了!

回过神来的兔狲当即就要挣扎,余光却瞥见一条细细的还在晃悠摆动的线垂到自己眼前。

兔狲的瞳孔顿时就变了,瞬间忘记挣扎。

林千俞手上的线刚勾上,下面一股力气直接将这根线拉直,她手上一顿,低头看去,就见兔狲的爪勾牢牢地挂在线上,毛绒爪子一张一合的,试图将绳子抓住扒拉进自己嘴里。

兔狲张开嘴巴,呲着牙,努力咬住牙齿都找不到的细线,「嗷!」

【啊啊啊好萌!我家猫也可喜欢这样玩了。】

【给它玩给它玩!一点线而已!全给它!】

【林林你是知道的,兔狲它从小就离开了妈妈跟了你……】

兔狲的爪子不知怎么刮着线,挂的很紧。

林千俞拎着线的一头往上拽了拽,毛茸茸的爪子也跟着往上提,前爪都举起来了。

兔狲感觉到自己的爪子不受控制,茫然的仰起头去看她。

林千俞顺势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这样两手捧上兔狲的小毛脑袋,在它懵逼的情况下,快速低头亲了一口。

安静、沉默。

兔狲睁大了眼睛,连挂在线上的爪子都不管了,就这样举着右爪眼底儘是茫然。

「嗷呜!」回过神来的兔狲疯狂挥爪子,跳上桌子,又跳到一旁的床上。

林千俞勾了下嘴角,「好像炸毛了。」

兔狲的毛毛一直都是乱糟糟的膨胀着的,但这会已然能看出兔狲呜呜渣渣的情绪。

林千俞抬手,稳准狠的扣在了兔狲头上,左右晃了晃说:「好,收。」

兔狲顿时安静下来,林千俞将手拿开,兔狲的声音再次响起,「嗷嗷!」

林千俞又把手按下去,又安静了。

按着脑袋的手就跟音响开关似的,按下去关,抬起来开。

林千俞觉得好玩,按着它揉了揉,「我要缝衣服去啦,你自己玩一会。」

说完这句话,林千俞再尝试的缓慢的抬起手,兔狲果然安静了。

「对了,还没给你们取名字呢。」林千俞想着,「白狮和兔狲都还没有取名字,还有草原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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