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着什么。
就连老杨在问他问题,他也仿佛根本听不进去。
「韩先生,韩先生。」老杨不知道,这次已经是第几次再喊霍凌旭。
直到小豹从外头回来,霍凌旭的思绪才被慢慢拉回。
看到霍凌旭愣在那里,小豹莫名就知道他的意思。
来到老杨跟前,他垂眸看着他:「把你名片给我吧,到时候我们要是有问题,会直接联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