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转了轻哼,秦绵轻轻勾了下年锦语,三个人缓缓冒出头,从屏风和床帏的夹缝中望过去,透过半透明的纱幔,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看到两个人又亲又啃又咬的,年锦语的脸涨得通红,却满是新奇。
原来还可以这样子……
彼时的花楼外,人来人往,四处都是招揽客人的花娘。
浓郁的脂粉味下,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出现在街上,马车内,顾明渊凝着脸色,「找到了没?」
严进一脸的为难,「跟少夫人的人进了花楼,原先是在雅座的,但之后少夫人和秦姑娘去了花楼后,不知进了哪个房间。」
「……」顾明渊憋了半响,声音中不由的咬牙,「她进房间做什么?!」
严进有些尴尬,「将军,或许少夫人是因为好奇。」
好奇能好奇到这地方?里面人多眼杂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顾明渊提着一口气,「多派几个人去花楼里找,把少夫人和秦姑娘带出来。」
「将军也不必过于担心,阿符一直跟着少夫人的。」
话音未落,被顾明渊一个眼刀子,严进噤声,可心里还犯着嘀咕,要不是将军非要住都城营,少夫人怎么会到这儿来。
马车进了小巷,打算在后门蹲着,几个派出去的人也进了花楼,可一间间的翻找,没人也就罢了,有人怎么行,于是翻了半天仍然确定年锦语到底在哪里。
而这会儿儿,翻云覆雨后,花娘兀自穿着衣裳,风情万种的对陈老爷道,「陈老爷,要不我再陪您出去喝一回儿?今儿有姑娘登台呢。」
陈老爷嘿嘿笑着,搂着她的小蛮腰,「多好的姑娘都不及杜鹃你。」
杜鹃推开他起身,修长的指尖戳了下他的肩膀,玩笑似的道,「那你给我赎身呀,我到你家里去。」
陈老爷脸色一变,顿时讪讪,「我来这儿也是一样的。」
杜鹃一双眼看透了男人,嘆了口气,起身直接要去开门,「你们男人啊,一张嘴尽会骗人。」
陈老爷忙套上鞋子追了出去,「哎,杜鹃,你等等我。」
屋里没了动静,秦绵赶紧拉着年锦语往外走,两个人都红透着脸颊。
「看懂了没?」
年锦语迟疑了下,点了点头,秦绵低声道,「她的那些……你只会浅显的就够了,我也不知道宫中嬷嬷教些什么,不过大体上应该差不多。」
年锦语领悟了下,红着脸贴着秦绵耳朵询问了几句。
秦绵连忙摇头,又低声与她咬耳朵,「等会儿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年锦语这会儿已经对秦绵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秦姐姐什么都懂,真的好厉害。」
明明都是姑娘家,为什么听她夸自己,会这么满足呢。
秦绵揉了下她的脸颊,看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走走走,我们先出去。」
连顾明渊自己都没想到,这俩人胆大到,竟还敢从正门出去,这不马车在巷子里又扑了个空,从手下口中得知秦绵带着年锦语又去了前头的铺子,严进连忙驾车追上去。
等赶到那书局门口时,秦绵已经带年锦语买好了东西,将那小书卷藏好,嘱咐她,「回去再看,别让你相公知道。」
话音刚落,她们跟前就传来轻咳声,一抬头,严进尴尬的看着她们,「少夫人,秦姑娘。」
「……」秦绵倏地看了眼马车,当即就猜到马车内的人是谁,顿时腿脚有些软。
带着人家的媳妇逛完花楼当场被抓,这该怎么办?
「既然顾将军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阿语,改日再见。」秦绵即刻带了自己的丫鬟溜走,一刻都没停留。
年锦语这时才反应过来,走下台阶,望向马车内,看到顾明渊神色淡淡的,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相公……」
顾明渊淡漠:「上车。」
年锦语低低喔了声,在阿符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钻进去后,感受到里面的低气压,她往顾明渊身侧靠了靠,讨好道,「相公~」
「……」
严进在外也大气都不敢出,等阿符坐到他旁边后驾马离开。
马车内安静了好久,年锦语偷偷看了他好几眼,「相公,你身上有点香。」
「……」顾明渊很想拎着她的耳朵问问,现在到底谁比较香,她在花楼里呆了那么久,都不知被熏染了什么香气。
可年锦语愣是不提花楼的事,坐在马车上,还晃动了下脚丫。
顾明渊没忍住,「为何去那种地方?」
「相公是说花楼吗?阿语去学习的呀。」
「……」顾明渊转头看她,深吸了一口气,「谁告诉你花楼内可以学习的?」
年锦语犹豫了下,「不能……吗?」
「当然不能!那地方人多杂乱,即便是你和秦家姑娘扮成男子,也会被人认出来,若是有人图谋不轨,你们当如何?!」顾明渊忽然的高声,委实是没控制住,他派人找了一个时辰都没在里面找到人,她们竟还能躲去别人屋子里,怎么想的这是!
「那昨天相公为何推开阿语!」
「……」顾明渊倍感头疼,「这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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