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高高在上,甚至把他打成重伤,让他一整个月都下不来床的人,也有在他手中,任他摆布的一天,这对他而言是多大的兴奋,他非要好好折磨她一番,报当日她当街打自己的仇。
「毒害先帝,囚禁太子,驱逐百姓罔顾性命,这样的人也配当皇帝。」贺瑶朝陈志义啐了一口血水,神色凌然,「破城又如何,有我贺家军活着的一日,就绝不会屈服。」
「我会有办法让你屈服的。」陈志义又刺向贺瑶的另一条腿,这一回她没来得及躲过,疼的顿时痛苦皱眉。
「我先让你尝尝当日我受的苦。」陈志义蹲下身来,用力捏住了贺瑶的下巴,欣赏着,「不过你要是肯委身于我做个贱奴,我倒是能保你一条命。」
贺瑶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做梦!」
陈志义愣了下,伸手轻抿了下嘴角的,舌尖抵着腮帮子一股子的血腥味。
下一刻,他直接给了贺瑶一巴掌,发狠的将她压在地上,伸手用力的扯开了她的衣襟,整个人显得癫狂。
「我先尝尝你的滋味,再把你扔到军中去,让堂堂乐安郡主被千人上万人骑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到时候看你爹,你大哥他们什么反应。」
「陈志义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贺瑶被他桎梏住了双手,扭头用力的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死死咬着都不肯鬆口。
「啊——」陈志义惨烈一叫,一拳头下来,重重的砸在了贺瑶的脑袋上,嗡的一阵,贺瑶整个人都木住了,剧烈的疼痛下,人仿佛是被定住一般,剎那的失去了反抗力,却又没有完全的晕过去。
陈志义见此,更加快速的脱她的衣服,笑的残忍又张狂,「贺家军若敢攻打到这里,我就让他们一个个都有去无回!」
赵恆谋权篡位,陈家一朝得道鸡犬升天,陈大人也罢,陈志义也罢,拿着军权肆意妄为,攻占下丹州后,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本来贺瑶和剩下的守城军应该被抓回去,用来威胁西谷的贺家军,可陈志义对贺瑶记仇多时,他要想尽一切办法的羞辱她。
就在他解开贺瑶身上的衣带时,「嘭」的一声重响,陈志义整个人都怔住了。
重伤动弹不得的贺瑶眼眸往上一扫,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高举着个瓮在陈志义头顶,神色惊慌中带着莫名的镇定。
陈志义张了张嘴,整个人晃了下,正要转过身,年锦语吓了一跳,闭上眼把瓮又重重砸在了陈志义的头上。
这下砸碎了,也直接把人砸晕了过去,摔在了贺瑶身上。
「贺姐姐!」年锦语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半响缓过神来,忙跨过了他到贺瑶身旁,想要把她扶起来。
贺瑶被压的五臟六腑难受,她张嘴,鲜血就溢出来了,「笨蛋……把他,推开!」
「噢噢噢!」年锦语连推带踹的,这才把陈志义从她身上推开,怕他会醒来,又找来了布条把他的手脚绑住。
做完了后才过来扶起贺瑶。
贺瑶被打了一拳头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人也没什么力气,见年锦语穿的像个小乞丐,脸又灰扑扑的一看就是出了事。
「顾将军呢,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丹州了?」
「贺姐姐你先别说话,我找人带你去看大夫。」年锦语见她脸肿的厉害,又浑身是伤就担心的不得了。
「这城里哪里还有大夫……」
「我可以找到的,你放心。」年锦语朝外喊了声,一道阴影覆盖了门口的光,贺瑶望过去,一个满脸胡茬的人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警惕,担心他会对阿语做什么,「你是何人?!」
「楚大哥,麻烦你帮个忙,把贺姐姐带走。」
楚阔一言不发,上前就直接把贺瑶扶了起来,在经过陈志义身旁时,他顿了顿,「他怎么办?」
贺瑶眼底闪过戾气,「阿语,你来扶我一下。」
年锦语上前替换了搀扶,贺瑶又看向楚阔,「帮个忙,杀了他。」
楚阔拿起地上的长/枪,利落的捅入了陈志义的腹中,后者在昏迷中痛醒,瞪大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很快就没了声息。
等出了门贺瑶才鬆开捂着年锦语眼睛的手,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多说什么,「阿语,拿我令牌,去秦府,找人处理陈志义。」
让他死的这么便宜,他的尸首可大有用处。
说罢,贺瑶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重重的垂了下去,也没有力气靠在年锦语身上。
年锦语险些被她带摔倒,楚阔一把将贺瑶拉到自己身后,把她背了起来,「她伤的太重,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蹟了。」
「那快去找通伯!」年锦语念叨着贺姐姐吩咐过的事,还要去秦家,还要去给贺姐姐找点药,但如今的丹州城里可不好找东西。
贺瑶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已是深夜里,她的双腿都已经被包扎好,身上的伤也都处理过了,不远处点了个不大的照明火堆,年锦语就靠在她身侧,那模样像是累了好一通。
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什么,蓦地睁开眼,见她醒了,忙朝外喊,「通伯,贺姐姐醒了。」
贺瑶这才注意到外面有不少人,一个年迈的老人家走进来,生的慈眉善目的,身上披着个似被子的披风,到她身侧把了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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