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渊手里还握着红盖头,被她一问也问愣了,好半会才明白过来她问的是前世出嫁一事。
他点点头:「这或许是我那个时候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
林幼萱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是啊,你那个时候的一张嘴就是摆设!」
屋里的喜娘都不知道发生什么,吓得忙哄她高兴日子不经哭,连后面的仪式都加快,仿佛是怕她下一刻就跑了。
礼成后陆少渊就被宋敬云为首的几人给拽走灌酒,冯妈妈看着已经先喝得醉昏昏的宋敬云,嘆一口气:「如若不是老奴一直看着表公子,还真以为表公子喜欢姑娘,瞧他今儿伤心的,跟媳妇被人抢了也没差。」
林幼萱一阵好笑:「表哥只是宠我,怕我受委屈。」
此时宋芷姝和林幼涵来到喜房,拉着她说体己话,宋芷姝更是给她手里塞了本避火图,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林幼涵笑道:「二妹妹一会得认真看,我瞧着妹夫不是好应付的,多看一点,多知道一些总没错。」
林幼萱:……
前世并不怎么和谐的夫妻生活浮上脑海,她差点忘记了这一茬。
陆少渊一出现在宴席处就被人围上了,多少人想要巴结他,难得在他成亲的时候能到伯府来,自然是要敬他几杯,希望能混个脸熟。
于是宋敬云都不用费劲儿,他就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是陆少清真害怕他们把兄长给灌糊涂了,挺身而出挡下余下的敬酒。
陆少渊坐在主桌略休息,宋敬云拎着酒壶过来,在他投来视线的时候给自己斟酒,斟满了自己一口抿尽,笑盈盈睨着他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新婚贺礼。」
「这可真是荣幸。」陆少渊挑眉。
宋敬云依旧笑着:「我跟圣上讨了个恩典,把我们宋家的从龙之功都给了萱儿,往后如若你敢负萱儿,只要萱儿求到圣上跟前,你就等着被扒皮吧!」
陆少渊错愕,宋家人是真的疼爱的林幼萱,不枉她豁出性命也要跟宋家共进退。
「那这个恩典浪费了,萱儿永远都用不上。」他笑了。
宋敬云望着他的笑脸,恨得牙痒痒,下刻眼眶忽然就红了,咬牙道:「我亦不希望会用上,陆少渊,你最好记住你所有的诺言。萱儿如今不是一个人了,她有我这个兄长,还有宋家所有人撑腰!」
陆少渊看他有几分醉态,哪怕他不来警醒自己,他自然会对林幼萱好,见此便想要劝他少喝一些,想让人带他下去厢房里歇一歇。
哪知变故突如其来,红着眼眶的宋敬云嗷一嗓子就扑向他,给了他一拳头,嘴里怒吼着:「你这个混蛋骗走了我家萱儿!」
陆少渊根本没反应过来,硬生生挨了这一圈,嘴角顿时就瘀紫。
其他人忙衝上来拉住宋敬云,然后把嘴里还怒骂陆少渊配不上他表妹的醉鬼给拉走了。
其他宾客看得一阵心惊胆战,气氛被宋敬云那么一闹顿时压抑了许多,时辰亦不早,有眼色的人当即就提出先告辞。
热闹了许久的宴席终于散去,陆少渊送走所有宾客后抬手摁了一下伤口,啧了声:「臭小子下手真狠。」
而被拉走的宋敬云刚上马车就安静下来,把身边的小厮吓得一愣一愣地问:「公子您清醒了?」
宋敬云往车壁一靠,閒閒道:「我就没醉,就是手痒看不惯他今日得意。」
小厮:……
陆少渊好好地去敬酒,带伤回来,把林幼萱吓了一跳,得知是宋敬云喝醉了,哭笑不得用鸡蛋给他滚伤口。
「表哥无心的,你别怪他。」
「他心眼可比你想得多。」
陆少渊意有所指,林幼萱沉默片刻。
确实,宋敬云装醉发疯也不是没可能。
她出神着,忽然腰一紧,下刻就被陆少渊揽着跌坐在他双腿上。
她已经沐浴过换下厚重的礼服,此时穿着单薄的衣衫,他身上的温度轻而易举就透了过来,叫她莫名紧张。
陆少渊低头嗅她髮丝上的香气,在她耳后落下滚烫的一吻:「萱儿稍等我一会。」
话落,他鬆开她去了浴房。
林幼萱坐在椅子里一颗心无比慌乱,脑海里闪过的都是方才看的避火图……为了自己好受点,一会儿她还是……在水声停下的时候,她终于下了决心。
陆少渊穿着宽鬆的中衣出来,下颚还有着未干的水珠,林幼萱就站在红烛前,亭亭玉立。
他上前,从后方圈住她纤细的腰,贴着她的脸说:「萱儿,我今儿真的很高兴。」
林幼萱身子微微一颤,很快就又放鬆下来,转过身,一手钩了他中衣上的系带把他往床的方向带。她努力忽略脸上滚烫的温度,低声说:「那就不要浪费这大好时光了。」
陆少渊呼吸一滞,微微弯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林幼萱惊呼声还没落下,整个人就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中。
他的吻随之落下,林幼萱整个人都发软,在理智快被摧毁的边缘,她咬牙将他推开,在他错愕中翻身压着他坐起身。
她手都在发抖,去扯开他的系带,羞臊得不行,可又不得不放下话:「今夜我来,你不许乱动!不然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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