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玄玉没有怀疑,端起汤碗直接饮下一口,随后觉得味道有些怪。
他皱了下眉:「娘,这是什么汤?」
他正准备喝第二口尝尝是不是他尝错了时,听文习琴悠悠开口:「鹿茸牛鞭汤。」
徐玄玉猛地睁大双眼,刚入口的汤瞬间吐了出来:「噗——」
徐玄玉用衣袖擦了擦嘴:「娘!」
文习琴坐在桌前,无奈嘆了口气:「为娘看你身体好像不太行,特意找来上等的鹿茸给你补补。」
她指着他:「你是不是这几年太忙碌,身体不行了?」
徐玄玉忍着情绪:「不是!」
文习琴一脸怀疑的看着他:「那你怎么还没跟锦心圆过房?她长得漂亮,性子温和,哪里都好。一定是你不行。」
「……」徐玄玉默默握拳:「娘,您能别胡思乱想吗?我身体好的很!」
「是吗?」文习琴一脸不信。
徐玄玉扶额,神色无奈:「娘,时辰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文习琴眯了下眼,忽然想到什么,睁大些眼睛,震惊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不是!!」徐玄玉嘆了口气:「娘啊,您回吧,我还有很多卷宗要看呢。」
文习琴站起身,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然后道:「汤喝完。」
「……我不喝!」徐玄玉扶额,却有点咬牙切齿的说:
「我好得很!」
第十九章
这夜,徐玄玉是在书房睡的。
只不过他睡的不是很好,看卷宗有些疲累,再加上文习琴和他说的那些话,以及那碗最后被他倒掉的鹿茸牛鞭汤。他脑子思绪有点乱,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多次,才在下半夜睡着。
第二日,在晨光亮起时,身体习惯性睁眼,却又没能抵得住脑子里的疲惫感,没一会儿就再次睡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巳时中旬。
他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恍惚,身体也有点沉重感。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左寒沙的声音随即从门外传来:「世子,您醒了吗?」
徐玄玉抬手,而后在左手手腕上看见了睡前忘取下的白玉菩提手串。他看着那手串,微微出神。
「世子?」左寒沙的声音再次响起:「您醒了吗?」
徐玄玉回过神,坐起身后出声道:「进来吧。」
左寒沙这才推门而入。看见徐玄玉还坐在床上没起来,不由笑了下:「世子,还真是难得见您这么晚才起啊。这都快要到午时了。」
徐玄玉自己也没想到。原本只是准备多睡一会儿的,只是这一会儿有点久了。
他道:「有什么事吗?」
左寒沙笑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看看世子您起来了没有。」
徐玄玉皱了下眉,扶额后心下轻嘆了一声,然后下床。
洗漱更衣后,徐玄玉回到书房,再次坐回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卷宗看。
左寒沙跟过去:「世子,您不吃点东西吗?怎么一起来就坐在这儿看卷宗?不过去世子妃那边打个招呼吗?」
徐玄玉低头看着卷宗:「午膳的时候就会见到,现在过去打什么招呼?」
左寒沙想了想,也是。
徐玄玉专注于手中的卷宗,左寒沙也不好意思再打扰,行礼后自觉退出书房,去外面待着。
时锦心所在的居院。
今日天气好,阳光明媚,风清气爽。时锦心让人搬来一张小桌,桌上是铺平的画纸,边上是一副笔墨。
她面向院子而坐,一边望着院中此刻的景致,思索后又低下头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思思站在她身边,微微弯腰替她研着磨。
快到午膳时辰时,秋容走来,行礼后轻声开口:「世子妃,该去食厅用午膳了。」
时锦心应了声:「知道了。」
可她手中的笔却并未停下,依旧在纸上写画着。直到她将所想的都写画下来,才将笔放下。
她站起身,舒展双臂慢悠悠伸了个懒腰,而后道:「走吧,去食厅。」
秋容点头:「是。」
留在此处的思思将时锦心方才停笔的信纸小心着拿回屋内小书房,和另外两张同样写写画画满纸张的纸并排放在一起,用一把镇尺压在边角处,待墨迹干。
去往食厅的路上,时锦心和徐玄玉碰见。
互相示意后,两人走到一起,一同往食厅过去。
徐玄玉微皱着眉,表情有些凝重,加上没怎么休息好,故而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有种阴沉感。
时锦心瞥了他一眼,轻出声询问:「世子看起来不太好,昨夜忙到很晚才休息吗?」
徐玄玉道:「嗯。」
见徐玄玉不怎么想开口说话的样子,时锦心也没再说别的,只安静走在他身边,往前去。
午膳后,时锦心回居院,徐玄玉回书房,各自忙各自的事。
时锦心坐在小书房的书桌前,将自己上午写画的纸张拿起来看了遍。
上午的时候,时锦心已将自己所需更改院子的地方画出来,还附带有标註。
这座院子本身就挺漂亮的,布局很合理,并不需要做太大的更改,就是略显空旷,所以可以在这里增添些花草,以及一些别的东西。
第一步,就先从移植一些睡莲在院中的池子里,再买些锦鲤养着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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