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转过身来,她乌黑水润的眸环视病房一周,看到这一张张熟悉的令她失望的厌恶的面孔,看到他们眸底的痛苦,悔恨,懊恼,挽留以及绝望……
他们的痛苦悔恨是真心实意的,不是为了司太太,神医等等头衔跟她忏悔,他们忏悔的对象是慕娇娇,是她本人。
在这一刻,慕娇娇跟他们和解了。
也跟自己和解了。
那些痛苦那些不甘那些厌恶全部都烟消云散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好。」慕娇娇弯了弯唇,说,「也祝愿你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从今往后互不打扰,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就这样,在所有人不舍的满是泪意的目光中,少女起身离开。
「娇娇……我的娇娇……」宋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她起身就要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去找慕娇娇,却被慕天成拦了下来。
「算了吧。阿云,算了。」慕天成说,「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讨厌我们。」
「从此以后,我们互不打扰,就让她过她想要的平静的生活吧。」慕天成说。
慕阳州,「花会沿途盛开,希望她以后的路也是。」
「我们这辈子不出现在她面前,这样她能过的幸福快乐的话,那我们就成全她,这辈子不要再打扰她了。」慕斯年说。
如果有下辈子,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会好好的善待慕娇娇。
好好宠爱这个妹妹。
「我的娇娇……」宋云哭的双眼浮肿,几乎要睁不开了。
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经那样对待娇娇。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多希望当年两个孩子并没有抱错,这样承欢膝下的就是她真正的宝贝女儿娇娇,而不是慕婉婉。
如果有来生……
宋云泪流满面,一颗心痛如刀绞。
……
司镇南去了监狱。
「镇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行不行?」柳如泪流满面,双手戴着银色手铐,死死的攥住铁栏杆,哭的双眼肿成了核桃。
「爸,求求你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柳如策划的,我根本没想过要你的命啊……求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上饶了我行不行?」司见林也哭喊着。
「你们确实不该待在这里,我今天来,就是放你们出去的。」司镇南说。
柳如大喜,她激动的望着司镇南,「镇南,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很快,狱警就打开了牢狱的房门,把他们俩人给放了出来。
司镇南派人带着他们离开。
车上,柳如就要保住司镇南痛哭,「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我不该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来,是我当时鬼迷心窍了,被冲昏了头脑……」
然而柳如并没触碰到司镇南,对方满脸厌恶的躲开了。
柳如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错愕的望着他。
她知道经历了这么多事,司镇南不可能再像原来那样宠着自己了,但好在他对自己还有感情又是个恋爱脑,没准自己能……
然而司见林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爸,这不是去老宅的路吧?」
这路……分明是要去往机场的啊。
「你们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一个是不知道亲爹是谁的野种,哪来的脸去老宅?」司镇南冰冷的扯了扯唇角。
「爸,你这是……」
「别叫我爸,这只会让我觉得噁心!」司镇南一脸厌恶,冷冰冰的吼着。
「镇南,你要带我们去哪啊?」柳如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小心翼翼的问。
很快,车子抵达机场。
司镇南的保镖拖拽着柳如母子俩下车。
「自然是去适合你们的地方。」司镇南冷笑了声,「听说过缅北么?」
缅北……那是人间地狱。
柳如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柳如,你这贱人,老子曾经那么掏心掏肺的对待你,你却背叛老子,一次次出轨绿老子,还弄了个野种把老子骗的团团转,这么多年,老子辛辛苦苦给别人养儿子。」司镇南冷声,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你不是喜欢跟男人睡么?我让你在缅北睡个够!」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柳如惊恐的盯着他。
「意思是……我已经把你卖到了缅北最骯脏最下贱的鸡院,那里有最骯脏下贱的野男人,还有不少黑人,保准你一天能接待上百个男人,保证能满足的你这贱人!」司镇南咬牙切齿。
上百个男人……
这是要弄死她么?
柳如脸色骤变,她连忙跪在司镇南腿边,连忙跪下来求饶,「镇南,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那么对我……」
「滚开!」司镇南猛地踢开她,目光落在了一旁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自己命运审判的司见林身上,「至于你,我把你卖去了非洲采矿,你平时不是游手好閒不学无术么,我相信你在那里的生活一定很充实。」
司见林也连忙跪了下来,跪在司镇南面前求情,「爸……我错了,求求你……」
「滚开!」 司镇南满脸厌恶,「还不赶紧把他们俩拖走!看见这俩玩意儿就心烦!」
很快,保镖就把司镇南跟柳如强行拖拽到了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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