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淑琴被戳中了心事,底气不足的否认:「我没有,但李峤偷东西的事是事实啊,这和处不处理她是两回事啊。」
「我没有偷你东西。」李峤刚刚在图书馆看书,麻红香跑来说,程淑琴又被辅导员找走了。
她估摸着还是因为镯子的事情,特意前来打听车老师对她情况的核实,哪晓得在门外听到程淑琴黑她。
她转而问车老师:「车老师,电话打了吗?能不能确定我不会偷东西?」
车老师点头,按照李峤上司的说法,她在队里能力突出。
如果真的偷东西,不可能会留下证据还让人发现。
李峤又道:「既然你认同我不会偷别人东西,那么薛素芬和程淑琴冤枉我的事情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这事我得找院长评理。」
车老师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李峤。
程淑琴再次被勒令写检讨,这一回她坚决不写,如果写了,那就是变相承认自己贼喊捉贼啊。
薛素芬也不愿意写。
车老师干脆联繫薛凌清。
薛凌清回家告诉薛老爷子,薛老爷子告诉薛素芬的爸爸。
薛素芬被拽回家,当着全家人的面背诵程淑琴找桌子的经过。
家里的男人们一致认为,薛素芬被人当枪使了。
薛素芬:「李峤家庭的条件,和她的支出完全不平等啊,我是为了正义。」
「她家的支出情况,你怎么知道?」薛凌清道:「你偷看她家记帐本了?」
第206章:那叫一般?
薛素芬:「……」「她吃穿用度能看得出来是好的。」
薛老爷子:「你从哪儿看出来人家吃穿用度好?我见峤峤不止一回,怎么不觉得她衣裳多好。」
薛素芬细数道:「食堂里点的饭菜都是肉,穿的衣裳特别洋气,尤其是那件修身的黑毛衣配黑色中长裙,搭毛呢薄外套,是外贸单,不偷不抢能弄到?我都没得外贸单穿。她平时用的小水壶跟我的一样。我那还是姑姑送的。她的找谁送?」
薛父薛凌风视线往室内一走,媳妇和老母亲不见了。「你妈和你奶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薛素芬噎住。
薛老爷子呵呵笑:「自家人成天堵在眼前不知道身上衣裳的颜色,同学的着装是薄是厚,连款式都清清楚楚。你是有多嫉妒人家才会如此关注?」
薛凌清补充:「已经嫉妒到内心扭曲,到了眼中钉肉中刺的程度。」
薛素芬的胸口剧烈起伏,气的,否认道:「我会嫉妒李峤?我的家庭条件比她好,长得也比她好,她不就皮肤比我白一点,个头比我冒一点吗?」
薛老爷子拍桌子:「到底是哪个瘪犊子给你做的思想工作?盲目自信!你好好瞅瞅你的样儿!人家那是比你白一点高一点的事吗?」
薛素芬:「.......」
薛素芬的父亲薛凌风道:「爸,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咱们家孩子长得俊这点毋庸置疑。」
薛老爷子两手扶住头髮两边,烦躁的搓了搓:「我这就把峤峤拽过来,你自己好好比一比。」
薛老爷子拿着拐杖,兴冲衝出门。
「你可别摔了。」薛凌风跟着一道儿。
薛老爷子走出门,转身回家提起桌子上的一坠香蕉,空手上门不好意思。
……
薛家父子来时李峤刚洗好头,正用毛巾胡乱的搓。
「峤峤,洗头啊。你奶奶在吗?」
李峤往后一甩头,凌乱又湿漉漉的头髮堆头顶,见薛老爷子身边跟着一位中年气势十足的男人,两人眉眼轮廓有几分相似,她估摸着薛家大伯。礼貌道:「是薛爷爷啊,这位肯定是薛大伯,你们好,我奶奶和邻居大娘一道儿买菜了。马上就回来,你们坐。」
李峤说着进屋搬凳子。
薛凌风暗暗打量,小姑娘穿着十分宽鬆的运动装,走路人仿佛在衣服里晃荡。
有种柔弱的美。
皮肤白白净净,鹅蛋脸,五官精緻,嘴巴像涂了口红一样。
就算不梳头,不修边幅也俊。
李峤拿毛巾三两下裹住头髮,搬来凳子,又泡了两杯枸杞茶,茶里放上两朵败火的黄色菊花。「薛爷爷,薛大伯,请用。」
薛老爷子暗暗抵薛凌风,低声道:「看见没?多好看,多勤快懂事?我都没喝过素芬泡的茶。」
说着,李峤又端上茶点。
薛凌风道:「听老三说,素芬在学校里和同学一起冤枉你,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往后她再找你麻烦,你儘管来家里说,我们一定给你个说法。」
李峤惊讶,不是来看奶奶的啊?她笑了笑:「不打紧。」
薛老爷子:「你这孩子大度,素芬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满足了。」
李峤笑笑:「素芬挺单纯的啊,人不错,大方,乐于助人。」
薛老爷子暗哼,单纯到被人利用,说白了是愚蠢。他视线扫视院子一周:「阿谨不在家吗?」
李峤嗯一声:「一早我上学的时候他就出门了。说结交了两个朋友,约一道钓鱼。」
「钓鱼?可别玩物丧志,得管管。」薛凌风道。
李峤这一声嗯较为敷衍。
这时秦老太太回来,薛老爷子和薛凌风先向其打招呼。
秦老太太见过薛凌风小的时候,如今再见已是人到中年,她亦垂垂老矣,不禁感嘆时光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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