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脚步微顿,透着这疲倦的懒淡黑眸瞥向他。
“其实,”徐洋真诚道,“我觉得结婚吧,性别倒也不必卡得太——”
话还没说完,傅砚舟就把手中文件丢向他,似笑非笑道,“滚。干够了趁早说。”
那道清冷落拓的身影渐渐融进夜色灯火中。
徐洋摸了摸被砸的鼻子。
好赖是几年的大学同学,虽然塑料了点儿,也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可别把他高挺英俊的鼻梁给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