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道:「行啊,看来这傢伙很可能就是惯犯。」
没想到,林落却跟他说了更为炸裂的事:「焦万祥是假名,另一个名字是真名。那个死难矿工倒不是焦万祥特意带到矿上的,但那矿工死后,焦万祥也不干了。」
「这事儿到这儿还不算完,死难矿工的妻子拿到矿上给的赔偿款后,就消失了。目前还不知道是携款躲起来,还是出事了。但我们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焦万祥本人的银行帐户上有十五万块钱,名下还有个一百平左右的房子。他家里并没有动迁过,从银行流水和买房的时间记录来看,跟那个案子都对得上。」
「所以,我们认为,那位矿工妻子应该是出事了,钱则到了焦万祥手上。不然她为什么不出现,不报警?」
林落说到这里,不禁为曹季平的妻子安慧感到庆幸。曹季平死后,幸亏金阳煤矿报了警,让警方得以第一时间控制住焦万祥。
要不然,安慧在得到赔偿款后,说不定也会消失。
哪怕她小心防备,但也架不住被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惦记上了。
而焦万祥也会离开煤矿,他的名下说不定又要多上一大笔存款,或者又在哪里买了房子或者车……
对这个结果,姚星和顾慈都深感震惊,焦万祥的恶比他们之前想像的还要严重不少。原以为,他把赔偿款夺走这事儿就算完了。
现在看来,死难矿工的妻子他可能也没放过,说不定被卖了或者遇害了。
安慧这次还带了两个孩子,她要是像前一个矿工的妻子一样出事,那俩孩子又会有什么后果?
这件事,简直不敢深想,越想就越可怕。
唯一值是庆幸的事,焦万祥被关了起来,暂时没办法再跑出来做恶。
想到这事,就连顾慈都说:「师父,这个人犯罪的证据一定要多搜集一些,最好能给他判死刑立即执行。哪怕是缓刑,都是对死者的不公。」
姚星也说:「这种恶魔就该下地狱,一定要送他死。」
林落点了点头:「柳支已经让人去提审焦万祥了,咱们再等等。矿上也得到了通知,张副总说他会联繫业内所有同行,儘量帮警方多搜集些证据。」
「柳支队的意思是,对我省每一个死难矿工的情况,都要重新筛一下。他想看看,是否还有人像焦万祥一样,用别人的命和鲜血来赚钱。」
姚星连忙说:「这样好,这种事我以前就听说过,江宁那边矿少,倒是不用查。不过路队他家公司不是也有矿?」
林落:……
她想了下,路寒川家里的矿跟煤矿虽不一样,但提醒一下,也是有必要的。万一有人出事,前因后果一定要查清楚。
柳支队还在现场等着他们,至于谢经理,则去了医院。谢家不少人都得到了通知,直系亲属大都和谢经理一样去了医院,谢经理姐夫则去了挹翠居。
两名伤者都已被送到了医院,送医之前,柳支队让人拍了不少照片,各种角度的都有。
用胶捲拍的照片暂时还没洗出来,但柳支队新买了一个带有摄像头的手机,屏幕比较小,看着还算清楚。
看完柳支队手机上的照片,林落也有些疑惑。
这个凶手的姓倾向似乎有些问题。从现场情况来看,受侵害的人应该是谢经理的弟弟谢保华,而不是谢保华的妻子。
柳支队等人也是这么想的,现场并没有发现翻找的痕迹。出于谨慎,众人还是对现场的物品做了检查。
稍后谢保华或者他妻子清醒后,警方还需要跟他们核对下,家中财物是否丢失。了解这些,可以进一步弄清楚凶手做案的目的。
林落观察着地上的血迹,指着一小摊血,说:「柳支,这些血迹看起来是垂直坠落的,应该是站立位时出的血。跟谢保华腹部伤口处流出来的血可能来源不同,会不会是凶手的?」
柳支队也有这个猜想,就道:「有这个可能,但谢保华手上并无利器,如果是凶手身上的血,暂时还不知道这伤是怎么留下来的?可能两个人之间发生过搏斗,谢保华身体不错,要不然,他现在的伤可能还要更严重些。」
林落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谢保华差一点就当太监了。这事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只要想一想,后脊骨都会发凉。
柳支队已经让人对这些血做了采样,所以林落来了之后,主要是和余庆市的痕检对现场进行勘查,重是要查一下,这个收废品的是否留下了指纹和足迹。
「柳支,从足迹情况看,凶手身高一米七左右,体重130斤上下,年龄接近四十五。」
柳支队连忙让人做了记录,因为他接下来就会让人对全市的拾荒者和收废品的人进行细緻筛查。
现在林落给出了具体的体貌特征,查起来自然更容易些。
「卧房里可能没有这个人的指纹。」经过仔细勘查,顾慈走过来跟林落说了这件事。
这是卧房,平时没有外人进来。除了谢保华夫妇的指纹,顾慈没看出来还有第三个人的指纹存在。
他记忆力很好,谢保华夫妻二人被送医之前,柳支队已让人对他们俩的手指取了样。顾慈到达现场后,已经仔细地看了这对夫妻俩指纹的纹路,看完之后,基本上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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