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拍了和小道士离别的戏,我哭得特别难受,」她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的说,
「虽然倒在我怀里的人不是你,但我总觉得那场面似真似假。万一…你哪天也撒手人寰,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她暗恋了他九年,又结婚两年。
哪怕她并不了解这个情绪淡漠而冰冷的男人。但他的优秀,他的果决以及他不经意间的温柔,已经占满了她的整颗心。
听到这话,唐知予一愣。
「学长……」宁娆红着眼眶,一眨眼,就掉下两颗珍珠泪,断断续续的说,
「我想在你…死之前,和你拥…抱一下,可以吗?」
唐知予哑然失笑,伸手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男人的怀抱清冽而沉稳,极有安全感。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宁娆感觉自己的情绪被一点点抚平。
「我不会死那么早的,」
唐知予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嗓音低哑而晦涩,带着致命的诱惑,
「朵朵,我们还能拥抱很多次。」
作者有话说:
宁娆:是吗?那趁着你还没死,我们再来一次吧!
唐知予:……
感谢二大大、小yuan、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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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埋在他的怀里, 宁娆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唐知予看着清冷淡漠,可他的怀抱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暖。
她眨眨眼,泪水洇湿了他的白衬衫。
就连细微的抽泣声都让人心疼。
男人回想起宁娆在接到综艺《初夏映雪》时, 激动地扑到他怀里的场景。
再看着她入戏之后,因为动情,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模样。
唐知予眼底的冰霜消融。
原来……她的梦想,从未改变。
直到宁娆的情绪被他悄无声息地抚平后,她才吸了吸鼻子,不再搂着他劲瘦的腰。
脸颊还残留着和男人接触时的余温, 隐隐发烫。
她老公的胸肌果然结实!
宁娆在心里感嘆。
男人伸出冰凉的指腹拭过她脸颊的泪珠, 低声问道:「还难受吗?」
「不啦~」宁娆弯起眼眸摇了摇头,
「刚才是我过于激动, 谢谢学长愿意听我胡言乱语。」
唐知予停顿片刻。
他收了手,淡声开口:「不客气。」
…
宁娆恢復了理智,去洗漱护肤时才意识到, 唐知予最近回家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
她把头髮用毛茸茸的发箍拢好,露出光洁的额头。一边涂抹着睡眠面膜,一边询问端坐在客厅看财经报纸的男人。
「学长,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她娇声娇气的小甜嗓染上朦胧的倦意, 尾音拉得很长。
唐知予高挺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金丝细框眼镜, 遮掩了几分清冷气息,比平常更显斯文。
男人没有抬头,继续看报:
「为什么这样说?」
他这话回得很自然, 就好似他俩是真夫妻一般。
宁娆莫名喜欢这样安详静谧的氛围, 甩掉拖鞋趴到沙发上, 托着小脸儿, 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以前回家的频率是两三个月一次, 从5月15那天,你突袭回家后,频率就变高了点。」
她细嫩白皙的手指轻晃,在空中划着名弧,有理有据:「然后,现在这才十月中旬,你这个月就已经回来…第三次了吧!」
唐知予看报的手捏紧了几分,依旧没有抬眼,淡声道:「是吗?」
「是的呀~」宁娆答得干脆,嗓音清亮。
男人无心继续看报,喉结滚了滚,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她。
忽然听到她神秘兮兮地问:「学长,你该不会是——」
「?」
他倏然合上报纸,撩起眼皮凝视着她。
指尖被捏得泛了白,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小丫头。
宁娆漂亮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同情,说得小心翼翼,却又情真意切:
「不会是,破产了吧?」
「……?」
唐知予无力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又随意按开手边的iPad,任由屏幕映亮他深邃的眉眼。
微博推送弹出一个窗口:【震惊!这位身价不菲的小富婆竟然是寡……】
男人关掉iPad,收回目光。
低低地轻笑一声:「如果我破产了,那你怎么办?」
「改嫁呗~」宁娆晃着白嫩的脚丫笑,偷偷打量着他的表情变化。
唐知予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当真?」
见他一如既往地淡定,宁娆噘起红唇,从沙发上撑着胳膊起身。
「当然是假的!」她赤脚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脚踝细瘦,轻盈地转着圈儿,
「咱俩毕竟名义上是夫妻,你要是有难,我怎么会不管呢?」
「我有预感,只要我能在观众前露面,就一定能火!以前没有机缘,但现在趋势好,说不定我以后能成为真正的小富婆呢~」她边说边畅想未来,两手合拢虔诚地搁在下颌处。
男人眼底漾起几分笑意:「嗯,你可以的。」
「所以,学长你没钱不要紧呀~」宁娆回过身,眼眸里闪动着希冀的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