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倒是让韩秋诧异,「我还以为她不会跟你说。」
慕青临,「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她打电话问我要照片,想气走你的时候,整个人是空的,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有提到你,她才会稍微清醒一点,说要守好这片林子,说应付好酒局就会回来,以后再也不回去。我以为她都拧成那样了,你们应该没什么可能,没想到……」
韩秋停顿片刻,转头看着慕青临说:「能让她心甘情愿说实话,还敢在她说出实话之后义无反顾地选择她,慕青临,你的存在的确能给她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勇气。」
慕青临回视韩秋,冷风扫过,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被吹得不是那么平稳,「她养了半年才好过来的?」
「没那么久。我说了,你的存在对她很重要。」韩秋看着时间差不多,站起来说:「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符晓了,等她醒了,你去问她。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慕青临起身,「谢谢……」
韩秋,「客气。我会说是看出来你爱她,既然爱就没有什么衝破不了的障碍。我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把她带回正常的生活,她不喜欢这份工作,没必要一直留这儿死磕。有些责任不在她,不用她还。」
韩秋说完这番话,径直转身朝营地外面走去。
Antoin前几天巡逻的时候,救了一隻小斑马,它的一条腿被陷阱里的铁丝网缠住数日,皮肉腐烂很严重,她得去看看那个记吃不记打,天生乐观的小傢伙是不是又在故意用那条腿踢别的动物。
韩秋走得很慢,动作几乎没有太大的幅度,可饶是这样,还是每走一步都会扯动身体里的异样。
一不留神踩空台阶,疼得她扶了一下墙才勉强站稳。
她真是太久没做了,偏偏遇到个心情不好,只想着拿她撒气的疯子,不过……
她身上是真软,反应真实又大胆,即使数小时过去,她依然能回忆起包裹在手指上的滚烫温度。
韩秋嘴唇紧抿,眼睛黑沉,脑子里不受控地回放着昨晚种种。
有求于人,还敢那么嚣张的女人,她当真头一回见。
——
长夜寂静,树影摇晃,即将陷入沉睡的营地被一道压抑的喘息搅乱。
符晓躺在床上,被退至手腕的衣衫变成了捆缚她的工具,她咬着牙,对居高临下,像品鑑传世孤品一样观察自己身体的韩秋怒目而视,「韩秋,你最好祈祷这辈子不会有栽我手上的一天,否则……」
符晓话到半截,一道难忍的低吟从喉咙里溢出,她死咬嘴唇,将头偏向了一边。
「符晓,你很敏感。」韩秋说话的同时,微凉食指在符晓轻颤的xiong前轻轻拨了壹下。
符晓浑身震颤,双腿绷到几乎抽筋,她猛地看向韩秋,气急败坏地说:「你能不能闭嘴!」
韩秋俯身吻符晓的唇,被她扭头躲开。
韩秋握在她身前的手移上来,用力拧过她的头,和她深吻起来。
符晓没大方到和一夜情的对象接吻,她狠狠在韩秋挤进来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感觉到她摁在自己腕上的力道加重,慢慢抬起了身体。
符晓得意地勾唇。
下一秒,她的表情僵在脸上。
她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正被韩秋用膝盖顶住,极慢地磨着。
她是个很难GC的人,结婚这么多年,每次同床对她来说都是种折磨,还要极力表现出享受的样子,让那个男人获得成就感。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病,到今天,到此刻,韩秋只是在外面碰壹下,她就感觉到了那种带着眩晕感的刺激。
她忽然就确定了,她没病,只是一直没找到那个能让她像个正常女人的对象。
「韩秋,你放开我,我不会动。」符晓喘息着说。
韩秋俯视她几秒,把她腕上的衣服一点点拽开,扔在了旁边。
符晓果然没动,只是坐起来一点,一手撑着身体,壹手直截了当地探到她身下,指尖顺着她早就有了感觉的地方来回抚摸着,说:「多久没zuo了?」
韩秋眉心紧皱,身体感觉到了符晓的手指……
——
韩秋离开后很久,慕青临还在原地站在,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周意消失的方向,把视线拉得很远很远。
周意会选这个职业果真不是因为喜欢。
那她是不是应该按照韩秋说的,不管不顾地把周意带走?
周意不用替谁还债。
她也不想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冒险。
只是,应该怎么和周意开口?
她那么犟,会不会说得多了反而变成变相提醒?
慕青临扶着柱子摇了摇头,企图把感冒带来的沉闷感驱离,仔细思考。
没有一点用。
慕青临挫败地坐下来,看着大门方向,等周意回来。
约摸一小时过去,符晓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屋檐下快坐成雕塑的慕青临,符晓拖沓着步子走过来,问她,「一大早就发愣?」
慕青临看着一个方向久了,视线有些发直,草草从符晓脖颈里扫过,然后快速折回。
「干嘛这么看我?我哪里不对?」符晓纳闷地低头检查自己。
慕青临快速起身,抬手拨开符晓的衣领,声音微沉,「你和韩秋做了?」
符晓一愣,借着后退靠墙的动作,躲开慕青临,漫不经心地说:「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