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嫌累。
符晓在心里吐槽一句,视线扫过韩秋盆里已经洗过的内衣裤,说:「享受生活。」
韩秋,「这里的生活一眼看到头,有什么好享受的。」
符晓不吭声,看她把盆子放在地上,拧了水,用衣架撑着往上挂。
符晓一直往后靠着,不用抬头就能看见。一整套的黑色,颜色沉,款式却很性感。
穿在身上的时候,几乎难以完整包裹她的紧緻丰满,现在轻飘飘荡在空中,果然只有窄窄那一点。
啧,果然是个假正经。
符晓直直盯着韩秋高抬手时露出来的那截腰,能软能硬,不盈一握,比她那张做不出多余表情的脸看着带劲得多。
符晓忽然心痒,她没有任何犹豫地站起来,从后面抱住韩秋,手伸进去握住。
韩秋身体轻颤,偏过头和她接吻。
空气很快烧起来,偶而有一滴水落下来,像火星迸溅,短促而强烈。
韩秋拉过符晓,将她推到墙上,低头亲吻她修长灼热的脖颈。
符晓抓着韩秋的髮根,头向后仰,「我想看星星。」
韩秋「嗯」一声,抬头和符晓深吻许久,才就着缠绵不离的姿势,将她慢慢转过去。
Ithasbeendeleted。
长夜静谧,渐起的水声如同空山仙乐,清幽缠绵,让人沉醉。
——
月过林梢,万籁俱寂。
符晓浑身无力地躺在躺床,放空自己。
韩秋则和没事人一样,坐在书桌前写报告。安全组那边要的。
符晓忍了忍,没忍住,「都快十二点了,你就不能明天写?」
韩秋说:「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符晓默了好一会儿,扯扯嘴角,说:「所以是我耽误你了喽?」
韩秋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回头,「也没耽误多久,两个小时而已。」
符晓,「也不知道就二十分钟的是谁。」
韩秋说:「那是一次的时间。」
「……」符晓无语,撇开那些过程,她到一次只是二十的几分之一。
很好,从前女友到现在的羞辱,她全都记下了。
符晓闭上眼睛,头偏向另外一边。
韩秋无声地看她一会儿,转回去继续写报告。
韩秋忙完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此时,符晓的呼吸已经非常平稳,她怕吵到符晓,儘可能放轻了上床的动作。
韩秋刚要躺下,手腕忽然被人捏住,往上一扭,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本该熟睡的符晓背身压在了床上。
这么熟练的擒拿动作绝对不是新手能做出来的。
韩秋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符晓,你一直在演我?」
「怎么能说演呢?」符晓跨坐在韩秋腿上,不紧不慢地从枕边摸出来一条废弃不用,被韩秋拿去捆东西的压脉带,在她腕上缠绕两圈,打了个最简单的死结,然后俯身下来,拨开她颈侧的头髮,让她的余光能看到自己,才说:「你又没问过我手上有没有防身的功夫,最多是我忘了告诉你,我爷爷以前是当兵的,从小对我和我弟一视同仁,后来工作,领导怕我一个女的吃亏,也给教了点。」
「确定是一点?」韩秋克制着语气反问。刚扭胳膊那一下,她整个人都是蒙的,根本做出来反抗的动作。
符晓说:「对你来说可能不止一点。要不两点?」
符晓的手从韩秋睡衣下摆滑进去。
韩秋一动不能动,被绑在身后的手慢慢握成拳。
呦,都不用张嘴呼吸,真能忍。
符晓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探寻着。
黑暗放大了感官,束缚感增加了刺激。
很快,韩秋的气息乱了。
符晓俯身在她耳边,慢慢腾腾地笑,「韩医生,二十分钟呢,不要着急,我给你掐表。」
Ithasbeendeleted。
草原上有风经过,吹得窗户轻响。
符晓手下一阵轻一阵重,和韩秋给的反馈截然相反,每逢临界,她还必定要停下来和韩秋聊聊感受。
韩秋脸上全是隐忍,哑声叫着符晓的名字。
符晓一边应她,一边继续吊着她,直到二十分钟满,女人婉转的长吟划破静夜。
符晓解开韩秋腕上的压脉带,一左一右攥着她的手腕放在枕头上,俯身吻在她衣衫凌乱的肩头,低低地说:「喜欢么?」
韩秋没出声,她已经过去很久,却还是突然抽动了一下的身体给了符晓最好的回答。
符晓抬头吻在韩秋嘴角,轻声说:「韩秋,我以后会想你的。」
——
镇医院,差点让周意把肺气炸的慕青临在门外的长椅上坐着。
她的外套拿去砸周意了,这会儿身上就一件薄打底,坐久了……冷得骨头好像都是脆的!
慕青临双腿交迭,腰背笔直地靠着长椅,不让自己露出一丝狼狈。
不经意一阵冷风从正对面的窗缝钻进来,寂静走廊里突然传出牙齿磕碰的细微声响。
慕青临脑子嗡嗡,两手紧握成拳,牙根死咬,身体不受控制地抖成了筛子。
她,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狼狈过!!
有的人!你真好样的!
那个「有的人」迷迷糊糊打了个喷嚏,扯到肚子,把自己活生生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