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不是说给我惊喜吗?」
「惊喜呢?」
男人问。
祝温卿品出司桁话语里的酸气,露出一个暧昧的笑。
祝温卿去拉司桁的手,主动坏到自己的腰上。
司桁起初并没有理解到,直到姑娘拉着他的手,褪下她最外面的白衣。
是红色舞衣!
是曾经她为他跳艷舞所穿的衣服!
姑娘生的白,即使在边境这种极其不养人的地方,她还是被司桁照顾地白嫩。
平日里,各个晒的黝黑髮亮的士兵没少嘲笑她。
「喜欢吗?」
女人手划过他的脸,从上往下,缓慢地似乎每一秒都在放大。
时间一下被拉地很长。
司桁喉结上下滚动,眼神炽热看着她。
她还真是变着法地勾他。
倏地,女人手停留在他的下巴上,一瞬,女人手指用力,抬起司桁下巴。
「嗯?」
「怎么不说话?」
抬起来的那双眼,宛如暗夜里潜伏的野兽。
祝温卿心头一窒。
「要给我跳舞吗?」
男人声音低哑,说话时,不自觉往上贴。
祝温卿不合时宜想起秦韵说的话。
司桁啊,每每见你都像狗看见骨头般,双目发光,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可她才不要被司桁那么容易吃掉。
她从司桁胳膊下钻过,身在情.欲之中的司桁察觉时,想去抓,但姑娘仿佛是泥鳅,从他手中滑走。
「给将军跳舞!」
祝温卿腿脚抬起,水红色舞裙隐约透着皮肤的白皙。
「跳凯旋舞!」
没有伴奏,但颇具舞蹈功底的祝温卿每一步都是踩在乐点上,也像是踩在司桁的心上。
司桁目光直直落在祝温卿露出来的小腿,随后往下,是左脚的脚踝上。
脚踝上带着他最初送给她的金锁脚链。
随着姑娘的动作,脚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宛如琴弦,拨动司桁的心。
司桁目不转睛凝着祝温卿。
一曲毕,姑娘刚停稳,男人衝上来,将她抱在怀里。
两颗心贴的极其近,祝温卿仰头,红衣渐渐落下。
外面的士兵就这样从晨起等到下午。
快要接近黄昏,大将军才舍得把人放出来。
「干嘛这么看我,不认识我了?」
两人闹地动作太凶,尤其司桁,恨不得不出来,每一下都在用力。
最后就是扯动身上的伤口,祝温卿出来拿药。
小兵摇头又点头。
祝温卿秀髮被一隻简单的白玉簪子别在脑后,一袭白衣不食人间烟火。
此刻,她垫着脚,看着药材的小盒子。
太美了!
美地不敢让人怕!
难怪小大夫一来,将军就时刻跟紧小大夫。
「小大夫,你这么美的大美人,一开始干嘛不着女装?」
祝温卿无奈笑笑,她刚下床时,男人若不是身上有伤,还舍不得让她穿女装。
「因为你家将军。」
小兵不明所以「啊」一声。
祝温卿也不打算详说,还是给你家将军留些面子。
纵使眼前的姑娘美的不可方物。
纵使小大夫是个姑娘。
将军是喜欢姑娘。
但将军还是不行,还是脚踩两隻船。
小兵提醒道:「小大夫,您忘了,我与您说过将军有喜欢的人。」
祝温卿恍然大悟:「我还真忘了。」
祝温卿手指碾碎药末,闻了闻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拿
着就走。
小兵表情茫然,看着祝温卿走。
祝温卿猛然停下来,道:「忘记跟你正式介绍我。」
「我姓祝,名温卿。」
小兵:「.........」
「从拿药回来一直笑什么?」
司桁捏住祝温卿侧脸,强迫她看自己。
祝温卿吃痛,表情不悦:「疼。」
一个字,司桁鬆了手,但鬆手后还是补上一句。
「对你没敢用力。」
「才不是,刚刚就很用力。」
刚才的妙事回忆起来,司桁幽幽地说:「能一样吗。」
「没想什么事,就是我们何时回上京。」
以前,她最讨厌上京,恨不得完成母亲遗愿后,再也不入上京。
但现在,想回去的也是她。
「明日启程,回到上京我们该完婚了。」
他们成了两次亲,但都不是司桁想给的,也不是司桁想要的。
他的姑娘就应该在世人的见证下,被他迎娶进门。
「阿桁你真好!」
姑娘扑向他怀里。
司桁身子就热起来。
「阿桁你!」
「生理反应。」他大大方方,反而搞地她的害羞有些过。
祝温卿撇嘴,外面响起秋蝉冬眠声音。
祝温卿眼睛亮起来。
「也要把你的两个丫鬟带回去,还是你想把她们留下来?」
「怎么会!」
祝温卿外面跑,秋蝉冬眠看见祝温卿一副马上要哭的模样。
司桁目光笔直落在她们主仆三人身上,金线不偏不倚落在她们身上,尤其是看见姑娘灿烂的笑容,司桁空荡的心被填实。
「那先生可有解法?」祝温卿问南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