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桁,我们好像还没有洗过鸳鸯浴。」祝温卿本是不确定的语气说着说着就变确定的语气。
她们就是没有洗过鸳鸯浴!
祝温卿目光亮晶晶看向司桁,司桁却鬼使神差把目光移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司桁说着,他看见姑娘脱去外衫,一层一层在他面前掉落。
什么话都没了。
目光里只剩下祝温卿。
不当人就不当人吧。
是卿卿先勾引他的。
多日空落落的身体终于有了归宿。
水花飞溅,祝温卿手软绵绵抓着水桶边缘,在她快要满足时,司桁陡然停下。
姑娘身体里爆发出强烈的愿望。
「阿桁~~~~」声音软绵绵,带着讨好。
司桁目光一如既往的黑,若不是桃花眼的眼尾沾染着几缕红,祝温卿还真信了司桁。
水桶里的水因男人的体温不断升温,祝温卿额头沁出汗来。
祝温卿忍不住再次叫了声。
「说,你不会嫁给秦敬礼!」
他一直都记得!
即使不问!
他也记得!
但却在这个时候逼她。
「说了就给!」
男人虽说是逼她,但其实骨子里是害怕的。
不然为什么不挑个祝温卿清明的时候问,非要在祝温卿意乱情迷的时候问。
祝温卿知道司桁内心所想,转身回抱住司桁。
双腿攀附到司桁的腰上,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那日我回復的就是,我从未对你秦敬礼心动过。」
「从始至终,我喜欢的、所爱的只有司桁一人。」
「这一生,只想做司桁一人的结髮妻子!」
「唔——」
最后一句尾音未落,男人猛烈衝撞着。
祝温卿被激地睁不开眼睛,脸上只有不断飞溅的水花。
隐约间,她可以窥见男人表情欣喜都快要控制不住。
她其实还有一句未说。
她对秦敬礼说,她最初的靠近也只是假意借他的势力。
动情的后果,祝温卿直接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一直到夜晚,她的腿才稍微有些力气。
屋里闷,祝温卿想出去散气,同时去药房拿一些外敷的草药。
司桁动作太猛了,全然不顾自己身子有恙,一些快好的伤口裂开。
她看到那些裂开的伤口,一面心疼一面口是心非:「就不能轻点?」
「咦,分明是卿卿主动在先,怎还冤枉我?」
祝温卿欲反驳,对上男人精亮的眼神又垂下头。
今日的确是她主动勾他。
算了,让大狗狗先得意一阵吧。
祝温卿刚从药房出来,转头碰见王峰。
那两个丫鬟不用想,就是王峰送进去的。
他还真是为司桁操碎了心。
祝温卿以往见到王峰会行礼,但今夜,祝温卿想权当没看见他这个人。
她笔直走过,王峰开口叫住她。
「小大夫。」
王峰想叮嘱的话太多,刚准备说,司桁急冲冲跑过来。
「你腿能走路了!」
「趁我不在就偷偷出来!」
司桁好似学会了她的阴阳怪气,听着祝温卿一脸无奈。
司桁瞧着祝温卿,心疼祝温卿,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自己帐篷里跑。
顷时,王峰、在场所有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愣住!
将军!
真真真!
喜欢男人啊!
司桁可不管这些,他只在乎祝温卿的腿。
水桶里的地方终归太过狭隘,他记得,碰到祝温卿的膝盖。
祝温卿拿回来的药材,还没有给司桁敷上,司桁就给她敷在她的膝盖上。
「我这点小伤不要紧。」
司桁没有反驳,但表情出卖他。
没法,祝温卿只能任由司桁给她敷好。
等司桁给她敷好,她才能给司桁敷上。
「我在军营暴露女子身份可以吗?」快入睡时,祝温卿冷不丁问。
司桁抱着祝温卿正寻找最佳姿势,边找边回:「如今已经太平,过些时日就要回上京,自然可以。」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司桁理直气壮反驳:「你没问我。」
祝温卿:「........」
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来回对话中,司桁找到最佳睡姿,抱着祝温卿睡。
他才不要跟卿卿说呢,军营里这么多男人,一个个看见卿卿女装还不跟狗看见肉一样,他才不要!
司桁的独占欲作祟,在祝温卿额头上亲亲,心安理得入睡。
司桁是睡得舒坦,但整个军营里的人都睡不着。
好龙阳这种事在上京是上不了台面,更别说在这里。
军营里所有士兵齐刷刷盯着司桁帐篷,唉声嘆气。
将军怎就、怎就!
将军这般回到上京是会被人嘲笑。
与祝温卿熟识的小兵更是一脸愁苦。
将军怕不是好龙阳,还是男女通吃的可怕人。
就这样,整个军队,除了司桁、祝温卿,其他人皆是一夜未眠。
哦,还有司巳能睡着。
翌日,司桁先起床,身子好很多,他想着祝温卿还要睡,就先出来操练下。
「你小子昨夜没睡好?!」陪司桁操练的士兵频频犯困,司桁直接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