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的优点让她背,等到她背的滚瓜烂熟当着旁人的面夸了他,他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有了这个教训,尤妙在这个问题上格外的谨慎。
“自然是喜欢爷。”尤妙毫不犹豫道,当年背过的那些东西她还记得,但是内容太羞耻,她真说不出口。
席慕先是扬起了笑,见她憋着话的模样,眼眸眯了眯:“怎么?还有‘可是’不成?”
尤妙握住了席慕的手,表情纠结到眼中都有了水光:“我有些话想说,但是……”
感觉到手上的软暖,席慕拉着人进了檐下干燥的石凳上坐下:“爷的全身你都见过了,对着爷还有什么可害臊,难不成是嫌爷进的不够深,没有彻底了解了妙乖乖。”
这回尤妙的脸彻底的红了,这种畜生,那些话她更说不出口了。
“我自从……遇到了爷才知道什么叫……”尤妙声音越说越小,到了“爷”字,席慕就听不清了,凑近了尤妙的唇边。
“什么?”
那些话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尤妙俏脸红的像个柿子,眼里波光潋滟,咬了咬牙。
“才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
席慕怔了怔,呆愣地看着羞得不行偏偏还要努力认真看着他的尤妙,嘴巴咧开,笑声震动了树上的鸟雀两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