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手,怎么好像有魔力似的。
她都招架不了。
「最?」傅归渡视线一侧。
徐溺险些崩溃,一口咬在他锁骨,忍不住低低啜泣:「只,只喜欢你。」
听着女人的哭泣,他从容自如地歪着头,暂时性地鬆开,然后拢着她的腰身,把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一摘,徐溺竟然被这个动作性感的头皮发麻,心跳更快,而他嗓音淡淡,「你不老实太多次,我怎么信你?」
第52章 怎样你才高兴?
徐溺快要被他折磨疯了,那拿手术刀的手,灵巧的要命,她无助的只能啜泣,可他就算是做着这种事,却仍旧像是没事人一样,看着她的崩溃和兵荒马乱,跟喜怒无常的暴君没有半分区别。
她扭动,「你是我第一个第一眼就喜欢的人,褚颂是我欣赏的人,欣赏和喜欢是不一样的,就好像现在……」
她亲吻着他唇角,算是虚假的情话,「我只给你。」
因为这句。
他手指力道略微重了些,徐溺顿时尖叫一声,将他脖子箍的更紧,傅归渡感受着她的奔涌,慢条斯理地捻捻,眼神似乎在沉降,很认真地问:「叫什么?」
徐溺都快疯了。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会,她就像是他手上的玩具,人体在他这里,已经足够的透彻,毕竟他是医生,比一般人更要懂许多隐晦。
这还只是开胃菜,她就
「你不喜欢?」她反问。
傅归渡没回答,可并不停歇,徐溺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不真正意义上去做,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他不再问她任何问题。
她显得更无措。
漫漫长的秋,昼短夜长,鸟儿落在窗棂,叽叽喳喳的与什么巧妙的合了一曲,三面环海之下,徐溺听着那潮水潮落,好像都扑了她彻底。
她觉得……
她真的快疯了
日落又起。
东曦既驾。
窗户薄薄的纱帘透过橙黄的光,渐渐的越来越灿烂,开始灼烫。
上午九点。
闹钟响了。
这是她周一到周日的固定闹钟。
徐溺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被光线晃了眼睛,下意识抬手去遮挡,同时也让她清醒,她去看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好像从未在这里睡过似的。
她蹭的坐起来。
但是动作太大,昨夜滋味涌上心头。
徐溺愣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看了看,衬衫还在,但是布料十分褶皱不平,可见没少蹂躏,扣子崩坏了两颗,可重点是……
他并没有要她。
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弄坏她。
但是。
他却同样让她天上地下坠了无数次,一整夜都在他手下无法安生。
徐溺忍不住心跳加快,脸颊燥热的厉害,回想之下都觉得羞耻至极,她在他面前好像彻底没有保留了……
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忍住?
徐溺揉揉头髮,火速下床,将他的床单被罩全部拆下来抱着往楼下洗衣房送,毕竟已经被她给弄的……
刚刚下楼。
就迎面碰上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菲佣。
她连忙上前,「徐小姐这个交给我做就好了,您金枝玉叶的别碰这些活计。」
徐溺哪儿好意思说是因为不好意思让人上来收拾。
不过现在都捲起来了,也就不那么尴尬了,就递给了菲佣:「您怎么称呼?」
女人道:「徐小姐叫我杨姨就好了。」
徐溺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视线却在周围游移:「傅归渡呢?」
杨姨道:「五爷天不亮就离开了,大概是有事吧。」
一听到这儿。
徐溺刚刚的那些紧张和窘迫顿时烟消云散。
皱着眉骂了句:「提起裤子就跑,禽兽不如——」
杨姨:「……」
虽然他的确没脱裤子……
但性质大差不差!
所以昨天算什么?
他们究竟是开始了还是没有?
毕竟他跟个得道高僧一样,竟然能够忍得住一整晚!她真要怀疑,是他的问题还是她魅力不行了。
杨姨擦擦冷汗,有些心惊肉跳的,这么多年,谁敢这么骂过五爷?别说当面了,就连京港那些最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也不敢私底下说五爷半个字。
这姑娘……
太生猛了。
徐溺不管杨姨怎么想,她只觉得浑身还是不舒服,这还没有真正的对她做什么呢,日后要是来真的,她是不是得死在床上?
她对此很是狐疑。
「我没带衣服过来,昨天洗了的没干,有没有……」
「有有有!五爷已经安排好了,左边的那间客房已经打算换成单独的一间衣帽间了,您今天的衣服也给您准备好了。」
徐溺有点不适应这种被人伺候的感觉,挥挥手:「杨姨你叫我小徐就好了,别那么客气。」
杨姨只是笑:「规矩不能乱。」
毕竟是五爷的女人,那分量可不一样。
就算不是正式女朋友,同样也是别人攀不上的高度。
徐溺不再强求。
让杨姨取来了衣服。
是很适合她的风格,知性中又有种锋锐的张扬,听杨姨说,这都是傅归渡吩咐买来的。
徐溺还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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