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也没有什么错,但是795这么玩,把卢珊珊惹毛了,别说喜欢你,灭了你的心都有了。

宁舒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795,795啃着黑面馒头,瞧见宁舒的眼神,「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宁舒说道:「你要是喜欢一个人,就好好工作,挣好多好多的钱,等她结婚的时候你多出点份子钱。」

795:……

「你再说什么?」795一脸莫名其妙。

宁舒咂咂嘴,一脸瞭然。

宁舒啃了一个馒头,看到蹲在角落里低着头的刘曼曼,宁舒拿了一个馒头走过去,说道:「吃点东西吧。」

刘曼曼依旧埋着头,没有理睬宁舒。

宁舒把馒头放在碗里放在她身旁,坐在刘曼曼的旁边,问道:「两个人都是你杀的吗?」

一个怀孕的女孩子把两个女生捆在一起,在用木棍杀了两人。

「你是在怎么想到用这种方法的?」宁舒问道。

刘曼曼埋着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恨透她们两个窃窃私语,说难听的话,我真是恨不得剪了他们的舌头。」

「是谁强姦了你?」宁舒小声问道。

刘曼曼没有说话。

「你的木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且还是削尖的,想要杀人,就有这样的工具。

被爪子掏出了心臟,被木棍串了脑袋,被毛笔插入眼睛。

「就在厨房旁边的棚子里。」刘曼曼头也没抬说道。

宁舒站了起来,出了堂屋,踩着厚厚的积雪到了厨房旁边的棚子,这是一个非常简易的棚里,里面放着一些柴火。

一旁有一堆垒得半人高的木棍,木棍差不多半个拳头粗,而且都是削尖的。

刘曼曼就是从这里拿的凶器。

宁舒深一脚浅一脚往堂屋去,路过厨房的时候,看到小兰正坐在灶台前烧火。

宁舒想了想,走进厨房朝小兰问道:「旁边削尖的木棍有什么用吗?」

小兰说道:「那是准备做篱笆的,奶奶说了,等到雪化了,就要在院子里种菜,那些木棍是奶奶削的,尖的好打桩。」

宁舒抿了抿嘴唇,这个解释很合逻辑,也就是刘曼曼看到这个东西,用她做凶器。

宁舒转身出厨房,眼角看到俯身拿柴火的小兰脖子上戴着红绳子,看来是挂着什么辟邪保平安的东西,比如玉佩或者符纸之类的。

估计从来没有离身,红绳子都有点发黑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小兰眼神空洞地问道。

宁舒有些惊讶地问道:「你知道我在看你?」

小兰说道:「眼睛看不见了,其他感觉就灵敏多了,况且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感觉得到。」

「就是天天吃馒头,也没有一点蔬菜,能不能熬点菜汤喝喝,我都便秘了。」宁舒摸着肚子,「涨得好难受。」

像这种北方地方地区,应该是有地窖的,可以储存一些土豆和番薯之类的。

宁舒现在就想找理由去地窖看看。

小兰摇摇头,「奶奶年纪大了,我眼睛又看不见,种了一点菜不够冬天吃的。」

「这样啊,现在没有地窖里没有菜吗?」宁舒问道。

小兰摇摇头,「其实家里粮食也不多了,奶奶一直想让你们走,一是你们身上沾了煞气,二是家里的粮食不多了,你们再不走我们都要饿死了。」

「这种天气我们也走不了啊。」宁舒说道,「要不以后我们一天就吃一顿。」

小兰笑了笑,不过她的眼神空荡,配上笑容显得有些渗人。

宁舒出了厨房,回到堂屋,大叔朝宁舒招手:「过来。」

宁舒心里不太舒服,慢吞吞地挪过去,「导师,什么事?」

「你没死。」大叔说道。

宁舒:……

我去,这是什么毛病,抹杀人就算了,特么还故意刺激人。

宁舒抽搐着嘴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记住了,身为任务者,要分得清轻重才能走得远,无穷的寿命是有代价的。」大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

宁舒坐了下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大叔身上冷漠的气息。

「谢谢导师,我知道了。」宁舒真诚地说道。

尼玛,宁舒真想捶胸,这憋屈的,被人抹杀了,还得道谢。

大叔瞅了一眼宁舒,翘着长腿,微微歪了歪脖子,脖子咔嚓动了一下,宁舒听在耳里觉得怪渗人的。

「你害怕我?」大叔转头看着宁舒。

「啊哈哈哈……」宁舒假笑了两声,「不害怕。」

宁舒绷直了背,手搭在膝盖上,特么都要怕死了,旁边这个人主宰着别人的命运,昨天晚上才杀过她一次。

就问你怕不怕,怕不怕?

反正宁舒是怕死了。

「啊……」

「……」

楼上传来了尖叫声,宁舒连忙站了起来,绝对又出事了。

宁舒赶紧往楼上去,795咚咚咚从楼上跑下来,直接跟宁舒撞上了,把宁舒撞得跌坐在地上了。

「哎呀,你能不能看着点路。」795把宁舒拉起来,焦急朝大叔说道:「又死了,这次更噁心。」

大叔站了起来,长腿踩着楼梯上楼了。

宁舒赶紧上楼,看到一个房间门口堵满了人,一些女生甚至扶着墙壁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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