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弥同人打了招呼,等她走过来才问:「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外面啊?」
女人柔声道:「亭知今天在爷爷奶奶家,我刚才把他接回来。」
「蔺知宋没有陪你一起吗?」
「他公司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姜弥看了眼她牵着的孩子,那孩子立马问好:「姜弥阿姨好,叔叔好。」
他虽然不认识周最,却还是很有礼貌。
女人才问:「这位是?」
姜弥:「介绍一下,这是我丈夫,周最。」
「结婚了?好快,」女人眼里透出惊喜,她同周最打了招呼,又跟姜弥寒暄几句。
「这外面太冷了,你赶紧带亭知回家吧,他身体不太好,免得感冒了。「
「嗯,那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
人走远以后,周最才同姜弥说:「她是谁,看起来,很温柔。」
姜弥笑了笑:「你也觉得吧,所有人见到白露,第一想法都是这样。」
姜弥和他讲了讲关于白露的故事。
永安街的旁边是永盛街,白露和她的丈夫搬到永盛街有七八年了,姜弥是某次出来买花的时候认识荀白露的。她和她的丈夫感情很好,两个人性格都比较温柔,姜弥还曾到他们家做过客,也算是比较熟。
「不瞒你说,他们是我见过最恩爱的夫妻,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他们吵架,感情一直都非常好,刚才那个小孩儿,就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又听话又懂事,还很聪明,一看就是在特别健康的家庭里长大的。」
周最听她的语气,略带玩笑的口吻:「羡慕了?」
姜弥莞尔道:「说不羡慕是假的。」
周最双手插在口袋里,他呼出一口气,天太冷,白烟都飘在面前。
他看似不经意的开口,「我们也可以争取一下,像他们那样。」
风声很大,姜弥依旧听见了他的话。
她也不太清楚,这话到底是什么意味更多,周最的意思,是否和她想像中一样。
她步伐慢下来,渐渐和他差了一步。
姜弥眼睛眨了眨,周最回头时,刚好听见她回答。
「那也得是你多努力一点,我比较懒,这种事交给你吧。」
她的意思是,她赞同他的观点,但是争取这种东西,周最要多下点功夫。
所以,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周最承认,这是他这一年里,心情最好的时候。
外人大多说他沉闷无趣,可他也会有雀跃欢腾,只是表现得不太明显,就比如当下,哪怕他藏在大衣口袋的手已经难掩激动的紧紧握成拳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发颤,他在面上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还是会克制一点的。
周最后退一步,回到姜弥身边去。
「行吧,毕竟在家做家务也是我付出的多一点。」
「怎么,刚开始你就嫌弃我了?」
「不敢。」
「你就是这意思啊。」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周最,你怎么这样,我跟你说……」
「好了,回家了。」
周最强硬地拉了姜弥转身,朝着家的方向走。
怕什么,来日方长。
姜弥晚上吃饭吃得特别饱,爷爷奶奶看见都说她最近胃口好了不少。
她以前减肥,吃什么都不行,这段时间好点,懒得折腾自己,想吃什么都放任自己。
奶奶还说:「我看瀰瀰最近还长了点肉,这是好事,要那么瘦干什么,饿着了对身体又不好的,周最,你说是吧?」
周最被点名,认真回答:「嗯。」
姑妈那边也开始问:「周最啊,你爸妈那边你有打电话问吗,他们两个人在家,怪冷清的,要不然叫他们也过来吧,两家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
周最早上就给打过电话了,何之北跟家里闹了矛盾,这个年都不在何家过,跑到周最父母那边,带着她未婚夫一起,四个人在家,也就还好点。
周最解释了一遍,姜家人才放心些。
说是和家里闹了矛盾,主要还是因为何之北跟何圣元吵架了。
姜弥比较好奇,这对父女关係怎么那么差,在周最的描述里,他们这么多年就没有不剑拔弩张的时候,大女儿在国内,每年勉强还能有见面吃饭的机会,二女儿这么多年都在国外,连过年都不回来,也是和家里闹得特别僵。
现在在饭桌上,她也不能问周最,本来想吃完饭问的,奶奶却把她叫走了。
姜弥奶奶的房间很古朴,到处都是古董,随便一个花瓶可能都是某个朝代传下来的,姜弥碰都不敢碰。
奶奶叫她坐下,然后从衣柜上方取了几个盒子下来。
姜弥当场就坐不住了,那上面摆的可都是她奶奶的嫁妆。
如她所想,奶奶确实是要给她点东西的。
姜弥奶奶拿出一个盒子,在姜弥面前打开,里面装着一枚翡翠镯子。
这是家里古董中的古董,传了好几代的。
以前家里来特别重要的客人时,姜弥奶奶都会把这一整对镯子戴上。
「这个镯子,你是知道的,我母亲把它给我的时候说过,女儿家一定要有几套拿得出手的首饰,这些年,你和你妈妈,我都给了不少东西,这件,我算算时候,也该交到你们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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