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夫人的脸色一沉,右手死死的掰扯着陈崇朗的脸,那力度之大,没一会儿,他就被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唔……疼。”
陈崇朗费劲的挤出了这么两个字。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答应帮我对付傅知雅,二,我弄死你。”
颜夫人逼近他的脸,沉声道。
陈崇朗眼珠子乱转,最终,还是识时务的选择了第一个。
颜夫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这才乖,你早说的话,也不用遭这个罪了。”
陈崇朗被拍得脸上浮现了好几个清晰的手掌印。
“松开他吧。”
“是,夫人。”
两名保镖像扔条狗一样的把陈崇朗扔在了地上。
“咳咳……”
陈崇朗忍不住的剧咳了起来。
“颜夫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对付少……傅知雅?”
本来想叫傅知雅少夫人的,不过顶着颜夫人要杀人的目光,陈崇朗还是识时务的改了口。
盛怒中的老女人,惹不得!
“这是你的事,总之你想办法对付她。”
“我靠,你说什么……不是,我没有骂你的意思。”
看着颜夫人步步逼近,陈崇朗又怂包的改了口,“我是想说,颜少那么厉害,身边的人个个都是拔尖的精英,没有允许,我怕是连傅知雅的衣角都碰不着,我怕……你给我吃什么了?”
他话还没有说话,颜夫人就白开了他的嘴巴,朝里面扔了两颗药粒,然后强迫他吞了进去。
陈崇朗拿手指进去抠,不过不管他怎么抠,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这是我从欣茹那边拿来的,是她花了重金跟医学研究人员买的药,吃一颗就能让人享受万蚁蚀心之痛,除非有解药压着,要不然没人能熬过两个月。”
颜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崇朗,往严重夸大的说,“你要是不给我对付傅知雅,就等着死吧。”
闻言,陈崇朗的脸色刷的就白了。
在灯光的照耀下,他脸上的白堪比是墙上的粉刷白,格外的渗人。
“颜夫人,求你给我解药,我还不想死。”
他匍匐到了颜夫人面前,求饶道。
他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知道有些研究院出来的东西,就连医生都拿它没有丁点的办法,所以一旦有人吃了,恐怕真的会要命。
他还那么的年轻,还没有玩够女人,一点都不想死。
比起对颜奕晟的惧怕,对死的畏惧更占上风。
“想我给你解药,就对傅知雅动手。”
“好,我答应你。”
“别管说不做,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再说。”
“那解药……”
“喏,这是一部分的解药。”
颜夫人拿出了另一颗黄色的药粒,陈崇朗如饿狼一样的把药抢过来放进了嘴巴里,三下五除二的嚼碎吞咽进去。
“吃了它,你一个月内都不会有任何的异样,但一个月后,我要是没看到傅知雅有事的话……”
“颜夫人,你放心,我保证一月内让傅知雅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嗯。”
可能是得到了陈崇朗的保证,颜夫人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你可以滚了。”
“真的?”
“不想?”
“不,不。”
陈崇朗爬了起来,打算转身就跑。
“别忘了跟大家说是你强迫的我。”
“颜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说的。”
“嗯。”
看着陈崇朗屁滚尿流的跑了,颜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彻头彻尾的废物。”
她没好气的说道。
“老颜……”
颜夫人转头,对上的是颜父深沉探究的目光,她心里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做什么这么看我?”
颜父幽幽的叹了口气,抬手抹了把脸,“希莘,我们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结果被颜奕晟识破了不说,还被他将计就计的算计了。
现在颜夫人不仅被人占了便宜,还声名扫地,日后他们出去怕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老颜,你……”
颜夫人搓着双手,整个人变得很是手足无措,“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颜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等了良久都没有等来她想听的答案,颜夫人的脸色刷的变白了。
她担心的事,到底是实现了。
她和颜父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会因为这件事而出现裂痕。
“天不早了,去睡吧。”
说完,颜父背着手往楼上走去。
闹剧暂告一段落后,他也恢复了冷静,清空的脑子有空去想颜夫人的事了,他始终没法忘了她被陈崇朗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所发出的声音,而且她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享受,那是他几十年来没有见到过的。
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如此对待,他心里就像是蜗着一团火一样,不吐没法消去。
他恨不得杀了陈崇朗,可他知道不能。
一,有无数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陈崇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他做的,二是陈家在港城也算是名门望族,他们要是真的计较的话,以他目前的多事之秋怕是会应接不暇。
可要是不动陈崇朗,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心绪烦躁之下,他宁愿眼不见为净。
颜夫人疾步跟上去,颜父头也不回的说道:“希莘,今天我睡在书房。”
闻言,她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下。
她怔忪的看着颜父的背影,讷讷的说道:“老颜,你生我的气了吗?”
“没有。”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直到颜父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颜夫人才气急败坏的把大厅里目之所及的东西都给砸了。
没一会儿,地上都是狼藉的一片。
“夫人……”
“滚!都给我滚出去!”
“是,是。”
凑上来的佣人疾步的离开了大厅。
“颜奕晟,傅知雅,我跟你势不两立。”
颜夫人看着地上的狼藉,咬牙,憎恨的说道。
要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