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紧「充电」,她只怕没走到风清苑就得晕倒。
又抱了一会儿,达到5%的上限后,她这才鬆开他。
嘴里暧/昧道:「好久没跟王爷亲/热了,人家忍不住嘛。」
「黏人精。」崔九凌轻哼一声,嘴角却止不住地弯了弯。
到风清苑后,傅谨语叫人打了盆水来,她洗了个脸。
谷雨呈上化妆袋儿。
傅谨语手持小靶镜,先用螺子黛描了眉,又在唇上擦了跟身上的正红花罗褙子相配的正红色口红。
十来岁的年纪,脸上皮肤毫无瑕疵,她又生得白/皙,便是没有涂粉,也毫无违和。
崔九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嘴里轻哼一声:「画皮鬼。」
傅谨语不以为忤,反以为荣,笑嘻嘻道:「女为悦己者容,我化的越好看,王爷该越高兴才是。」
崔九凌:「……」
她这歪理,乍一听有些好笑,仔细一品,竟然觉得十分有道理。
这个当口,小八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画皮鬼!画皮鬼!画皮鬼!」
傅谨语立时瞪了小八一眼,威胁道:「再胡说八道,下回王爷要把你扔去厨房炖汤的时候,我可就不救你了。」
也不知小八是不是真听懂了,总之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小八顿时安静如鸡。
崔九凌无语道:「真是恶鸟自有恶人磨。」
以往自己怎么威胁小八都没用,它该叽叽喳喳还是叽叽喳喳。
谁知傅谨语才刚威胁一句,它就老老实实的了。
可见这恶鸟是吃准了自己嘴硬心软。
傅谨语懒得理会他的酸言酸语,反正就是嫉妒自己说话管用呗。
而是问道:「去承德避暑山庄的事儿,确定了哪日出发没有?」
皇帝出行,钦天监估计早几个月就卜算好了日期,随行的大臣们估计都得到通知了。
傅家虽也有人在官场,但傅老太爷跟傅大老爷是没有这个脸面伴驾承德避暑山庄的。
崔九凌颔首道:「大后日二十二寅正时分出发。」
傅谨语:「……」
寅正是凌晨3点,即便夏日天亮的早,3点也还是全黑的。
如此早出发,这是疯了不成?
不过想想住的远些的大臣都是寅正就开始出发去上早朝,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她皱眉道:「寅正还在宵禁呢,我只怕来不了靖王府。」
只有四品以上有上朝资格的朝廷命官,才能在宵禁期间不被五城兵马司盘查。
崔九凌淡淡道:「这有何难,你后日住在靖王府就成了,靖王府总不至于连间客房都没有。」
「这怎么成?」傅谨语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傢伙出的什么鬼主意?又是在打什么鬼算盘?
该不是打算夜/袭自己住的客房吧?
「如何不成?」崔九凌挑了挑眉,摆事实讲道理的说道:「圣旨赐婚的男女,是板上定钉的夫妻,连和离都和离不了的那种。你不过是事出有因,过来小住一晚罢了,就是日日住在这里,又有何不可?」
「你少讲歪理。」傅谨语斜眼瞪他。
然后果断抓歪了「重点」,嚷嚷道:「连和离都和离不了?那回头你要是欺负我,我岂不是只能含泪忍受,一点办法都没?」
圣旨赐婚的夫妻和离不了这事,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也并不在意,这回只不过是藉故敲打他一下。
崔九凌点了点头,哼道:「没错,即便本王欺负你,你也和离不了,只能含泪忍受。」
顿了顿,他一抬手,将屋内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然后若有所指的对她说道:「本王肯定会欺负你的,日日都欺负你,欺负的你眼泪汪汪,敢怒不敢言。」
作为一个理论知识丰富的老/司/机,傅谨语如何会听不明白这个?
她立时冷笑一声:「日日?王爷可真会吹牛。」
当自己是言情小说里的霸道总裁男主吗?一/夜/七/次/郎,夜/夜/七/次/郎?
崔九凌:「……」
这傢伙果然没少看不正经画本子。
他哼笑一声:「又不是只有敦/伦才叫欺负。」
从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私/密事儿立时浮上心头。
让她顿时有些脸红,恼羞成怒的吼他:「你别说了。」
「哦?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少说话多做事?」崔九凌作恍然大悟状,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嘴里轻笑道:「既然语儿开口相求了,本王岂能让你失望?」
说完,抬手就感受上了她的一颗良心。
傅谨语简直无语。
她抬手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咬牙切齿地骂道:「天这样热,你少黏/黏/糊/糊的。」
崔九凌环顾了一圈屋内摆着的数个冰盆,哼笑道:「这屋里凉爽的很,你还是寻个更好的藉口吧。」
傅谨语:「……」
羊入虎口,想再多藉口怕是都没用。
她嘆了口气,无奈道:「随你吧。」
横竖自己註定是他的人,自然是他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当然,敦/伦是不行的,这个得留到洞房花烛夜。
傅谨语放纵不管的结果就是不止良心被他的手跟嘴感受了,不可说位置也被他感受了个遍。
最无语的是,后者居然跟亲/嘴是一样的效果,给她足足恢復了10%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