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问嘉宾们,「有什么愿望吗?」
「要宝宝和大爸爸。」谢摇摇的愿望很直接,他就是想跟宝宝永远在一起。
谢照洲当时什么都没说,但他其实心底有某个瞬间想过,是不是很多年以后,还能带宁时雪来这个地方买小彩灯。
宁时雪也没说什么,咸鱼人拒绝多余的采访,只不过他控制不住地往谢照洲身上瞥了一眼,挪开时耳尖微红。
【嗑死我算了,其实宁宁当时就有点喜欢谢总吧。】
【宝宝,你是个笨蛋小海獭。】
镜头最后停留在雪夜底下,宁时雪跟谢照洲在院子里放烟花,烟花棒绚烂的光照在宁时雪的脸上,反而衬得他肤色越发苍白,但越病越有种惊心动魄的艷丽。
就像烟花在雪中付之一炬。
导演没刻意去怎么剪,但宁时雪在综艺上从头到尾生病,白头到老几个字的分量好像都突然重了起来。
宁时雪在北城最后几天,手上都还裹着纱布,是去救季宵的时候受的伤。
弹幕都被哭死了,宁时雪才在热搜上从昨晚挂到现在。
谢照洲喉结动了下,他也不知道,他当时看宁时雪的眼神竟然是这样的。
宁时雪晚上收工换完衣服,他远远看到谢照洲的车,就跑了过去。
谢照洲也看到了他,拉开车门下去,伸手就将人抱了满怀。
「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宁时雪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问。
谢照洲唇角挑了下,不太正经地轻声说:「应该在小宁老师想我的时候吧。」
宁时雪:「……」
他早晚真的会给谢照洲来一拳。
宁时雪不想在片场跟谢照洲拉拉扯扯,他赶紧上了车,谢照洲今晚却有些沉默。
宁时雪也没说话,歪在副驾上,直到他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才有点懵地问:「二哥,我们去哪儿?」
谢照洲晚上没喝酒,但他却觉得自己醉了,他指骨冷白修.长,勾住领带扯开了一点。
宁时雪每次叫他二哥,都让他觉得像撒娇一样,宁时雪却浑然不知。
还拉住他的手轻轻晃来晃去。
谢照洲没应声,纯黑的梅赛德斯停在了酒店停车场,他拉住宁时雪的手腕下车。
宁时雪直到被抱起来抵在门上,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脸颊倏地红透,谢照洲却已经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分开齿关,他舌尖被舔吮到滚烫,唇瓣上都是水色,颤着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厮磨住唇肉吻到最深处。
谢照洲托住他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宁时雪鞋都掉了一隻。
他浑身紧绷,眼睫颤抖着水光泛滥,嘴唇都被咬红了,微微肿着,又自己抿住,羞耻地小声说:「你怎么这么突然?」
之前不是还挺能忍吗?
谢照洲望着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中倒映着他的脸颊,他就是突然觉得受不了了,就算宁时雪是天边的月亮,他也得彻底抱在怀中。
不然他总有种宁时雪会离开的感觉。
宁时雪这才发现,谢照洲开了个高级套房,玄关插满玫瑰,落地窗环绕了大半个房间,夜幕底下燕城到处灯火霓虹。
谢照洲吻住他红透的耳朵尖,嗓音低低地笑,宁时雪半边冷白的脖颈都跟着泛红,谢照洲却抱着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
身下是柔软的床被,宁时雪整个人陷进去,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别怕。」谢照洲的西装外套都被他攥皱了,从床头拿过红酒杯,自己含了一口,然后抵开宁时雪的唇缝餵给他。
宁时雪酒量不好,只喝一口不会醉,但他浑身都热了起来,竟然也不再发抖了,眼睫颤巍巍地,那双漂亮的眼眸都蒙了水光。
床头的抽屉被拉开又关上。
燕城晚上下了场雨,风雨在夜幕中摇晃着,高楼上的霓虹也孜孜不倦地闪烁。
宁时雪抵住谢照洲的肩膀跟他接吻,谢照洲每次亲他都像跟他有仇一样,吮得他唇瓣肿烫,恨不得吞到腹中,今晚却温柔到磨人。
突然不咬他的嘴了,就低头慢慢亲他。
谢照洲掌心隔着单薄的胸膛,很轻地压在他心臟上,他心臟好像都被包裹起来,在谢照洲掌心中沉沉地跳动。
宁时雪没忍住收紧指.尖,攥了下他脑后的黑髮,眼尾湿润红透,小声说:「你别管我。」
他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谢照洲垂下眼,低头亲他的眼睫,高挺的鼻樑都蹭在他脸颊软肉上,宁时雪却还不知死活地捏他的后颈,抚摸他薄汗未干的脸,仰起头去亲他,谢照洲的理智彻底熔断。
……
夜幕深沉。
宁时雪眼皮绯红,几乎睁不开,谢照洲忽然低声说:「用完了。」
「那就不用了。」宁时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耳根滚烫,艰难启齿。
「……」谢照洲从身后拥着他,却沉默了下,才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宁时雪一愣,陡然回过神。
这他妈的是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