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和应宇地约定。
况且这么多年来,她还真的没有去江南呢。自然也对江南也无限的嚮往。
清池摇开了窗子,窗外果然是一片星河,周围漆黑的水发出摇晃的声音来。船舱隔开,外边的房间是应宇住着,他睡得很安稳,她无意打扰他的美梦,所以在被这噩梦惊醒,也并没点灯,而是坐在船上,一手依靠着藤枕,静静地望着窗外满天星河,月如银钩这如梦亦如幻的美景。
脑子里却像是中毒一样想起了宁思君临走前的那句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池撇了撇嘴,很想说他肯定是在故弄玄虚,但这么多次重生,她真的是被打脸得太厉害了。
明明她也曾经在他座下学习过,怎会没学到他真正的本事,零碎的鸡毛倒是知道不少。
清池深深地嘆了一口气,挠头。
不过,她始终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她真正地到了自己想要的吗?
如果远离李蓉蓉——周无缺漩涡中心是她想要的,那么她现在不是已经做到了?
她难道想要的不是这个?
到底她是她,还是他是她?他总不能比她自己还明白自己的处境吧!
「不行,不能被他带入一个乱圈里!」清池有时就怀疑,宁思君最后那句话是不是故意的。
很好,她记住了他的脸,死也不会忘记。
*
此时洛地,亦是深夜。
暗探来禀告:「暗卫九失去了联络,暗卫十二来报盛京暗线已断。」
李嘆没说话,反而是明清玉问:「小医馆处的眼线退出了吗?」
暗探摇头,道:「没有消息。」
在黯淡灯火处,一处摇椅上,白秋园轻笑了一声,旖旎极了,「你不会还觉得那位月魄姑娘会是突破点吧?她要是真的知道什么,恐怕咱们也不能这么顺利离开了。倒是风大公子,您哪位五妹妹知道得可真多啊!」
明明是说话的语气,却硬生生地有股狠辣的味道。「我留在盛京里一条隐秘的线都被她察觉,死了人不算什么,我多年来地筹谋断了三分!」
李嘆道:「白王子,我正在彻查叛徒。」
白秋园道:「哦。不过我更关心李蓉蓉什么时候死?这个女人太奇怪了,她知道很多不应该知道的,我们不该久留她。」
明清玉嗤笑一声,「可哪有那么容易,眼下她可是被周无缺当做宝贝一样护着,我们的人根本接近不了。」
三人一时无话,脸色难看,谁能想到当初根本不看在眼前的女人,竟然给了他们如此猛烈的一击。
白秋园忽而说:「前几日,我派人在盛京外跟着,果然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
白秋园似笑非笑地说:「小医馆的月魄姑娘和应宇先生离开盛京,朝着去江南的水路了。」
李嘆皱眉,「他们师徒既然和我们的事没有干係,便别浪费人力在上边了。」
白秋园被这么一说,有些讪讪,他摸了摸鼻子,挣扎了一下,又对上了明清玉冷嘲热讽的眼神,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比起一个有趣的女人,当然还是这万里江山、无边权势更让人流连忘返。
半月后,暑气初退,秋热袭来。
大船到了码头,清池和应宇顺着人流一起下船,脚踏实地后,呼吸着那新鲜的空气,她不得不庆幸自己并不晕船,应宇就很晕,吃了清池配的药好了许多。
可在船上住了半个月后,真的是瘦了近五六斤,人比衣裳瘦,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清池扶着他,应宇猛吸气,感慨地说:「我从前也坐船,只是没有坐这么久的船,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啊。」
清池笑着说:「看来还得做坐坐,怕是习惯就好了。」
应宇哭笑不得:「小月魄,这种事可不能习惯。你啊,自从离开盛京,玩笑都开了起来。」
应宇捏捏她的脸颊,清池白眼之。
「走吧,咱们去找客栈。」
要是应宇一个人,他恐怕是随便,可清池到底是一个妙龄女子,自然也是不可以随便的。
清池早就备好了这边银号能兑地银票,还带了不少的金叶子,她是真的游山玩水,不可能真正穷游的。
就在路上,他们竟然还被小贼盯上了。
清池有点无奈,应宇牵住她的手,温声说:「初来乍到,吓吓便是,可别闹出人命。」
她荷包里各种毒粉,竹筒里还有大杀器七星蛊毒王,这伙小贼显然就看上了他们师徒,想要当肥羊宰呢。
「真是世风日下啊。」
这是凤凰镇码头,村民以捕鱼为业,大多力气足的汉子会到码头当搬运工,一个人忙活,也足够养家餬口了。
当然,码字人多,什么样的人都有,来的外客多了,自然也就不缺偷鸡摸狗的小贼。
身后跟着狗皮膏药般的小乞丐,在清池的眼里,他装的就会失败,他靠近了,故意想要撞清池一下,可惜一直很管用的办法在清池这里就不太管用了。
他一个重心没有站稳,直接摔在地上,姿态都是狗啃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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