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在发呆。
晚间就寝时,咏舒先行入帐,弘昼则抱起一床锦被,似乎并不打算睡在这儿。
咏舒见状,目露诧色,“你这是做什么?”
弘昼目不斜视,义正言辞地道:“虽说你是我的福晋,但关于你的记忆,我回想不起来。于我而言,你只是个陌生人,同床共枕,于礼不合。”
默默听罢他的说辞,咏舒缓缓挑起的黛眉间写满了疑惑,她不禁怀疑,眼前的男子究竟是不是弘昼?
怎的失忆还改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