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蔓疯狂点头:「是的啊!上次聚餐我就想说了,你真的好适合双马尾啊!特别可爱!很衬你!」
末了,还附加两个大拇指以示讚扬。
余笙失笑,宠溺地盯着小姑娘朴实无华的笑容。
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的……是某人脸颊泛红, 不自然挪开眼的画面。
余笙不禁想,要是当初许白焰能有严蔓这么实诚, 没准她还能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俗话说的好, 「嘴甜的孩子有糖吃」,就他那张嘴低血糖也是活该。
她直起身板, 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行了, 别贫了。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严蔓积极接话:「都带了!」
余笙弯腰,从脚边的行李包内捞起捲尺。随即跨越, 一把扛起已经搭在那的摺迭梯往白墙上猛地一靠。
展开、调整高度、固定,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严蔓全程目睹她流畅又娴熟的操作, 眼神渐露崇拜,「我的天吶,学姐你也太厉害了吧,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这就厉害了?」余笙刚刚爬到最高点坐直,声音中带了点喘, 「等你什么时候一个人住了,这些自然而然就会了。」
严蔓:「为啥?」
「比如说平日里换个灯泡灯管啥的,打电话叫维修又贵还慢,不如自己换来得实在,一来二去不就会了?人都是要逼的。」
「那你可以找个对象嘛,有对象这些活都不用你干了。」说到这,小姑娘还学着那些短视频的标题悠悠总结,「一些个男朋友的正确使用方式。」
余笙晃了晃双腿,嗤笑,「无所谓啊,反正我都会,干嘛一定要找男人。」
大概是不认同,严蔓立马反驳,「那总有事情你不会吧,不管怎么样肯定还是有差别的。」
她仰着头,眼睛格外明亮,仔细看还能捕捉到一丝忿忿。
余笙低眸,朝梯下的女孩微微一笑,「小蔓蔓,我们女孩子,可不能太依赖男人。」
「给你举个例。我有个朋友,她读大学的时候谈了男朋友,妥妥恋爱脑一个。说实话,我一早就猜到他们会分手。可能你不相信,但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为了朋友的幸福,我劝过她、纾解过她,可惜毫无用处。」
她的嗓音悠扬,像是在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只偶尔发出无奈的感嘆:「可旁人说再多,也撼动不了本人的固步自封。」
「后来他们确实是分手了,男生拍拍屁股立马就有了下一春,可我那位朋友却没有走出来。」余笙翘了下唇角,强调,「一直都没有。」
严蔓微愣,怔怔地望着此刻正居高临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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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褐色瞳眸在背光下如同望不见底的深井,轻声且有力:「我不是反对你的观点,只是纠正。女孩子就算谈恋爱也要保持独立,你可以精神上依赖、肢体上依赖,但——都必须是适当的,明白吗?」
严蔓一时失神,掉进那双充满威慑力的眼睛里。
良久,她迟钝恍然——余笙是在敲打她,真心实意地忠告。
「明白了。」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严肃,余笙拍了拍手,点到为止,又恢復到平日里那副明媚阳光的模样,「好了,谢老师给的任务很艰巨,抓紧的吧。」
昨天谢丹临时在群里说要测量北一环路上所有外墙的宽高,当然仅限于壁画范围。
但谢丹十分严格,要求精准丈量每一面外墙,然后逐一统计。偏偏她和蒲单呈最近都在南港,这项重任就落在了剩下三人身上。
今天晁翼有课,能出动的只有她和严蔓。
言行一致,余笙说完就开始放捲尺。
严蔓一边帮她固定一边记录数值,还不忘吹一波彩虹屁,「学姐你真得太熟练了,这梯子不会是你从家里带来的吧?」
「怎么可能?我是问隔壁消防队借的,主打一个就近原则,怎么方便怎么来。」
自己带?开什么玩笑!!!
抗这梯子坐地铁她明天就能上同城热搜:#西江某女子扛梯子欲闯地铁,疑似精神有问题#
余笙大为震惊,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扼制年轻人过于发散的思维。
她道:「你觉得熟练是因为我以前上学那会经常画大海报,都需要坐梯子上。」
严蔓问:「是那种校级活动的海报吗?」
余笙点头。
严蔓感慨,「那种海报都是要挑过的,我大一也去竞选了,可惜没选上。我记得展颜大大好像也画过,感觉你们都好优秀啊,怪不得是行知的双生花!」
余笙失笑,「展颜是西传的,她可比我厉害多了。」
这话严蔓就不服了。
可能是主观作祟,她更加偏爱追凉。
不是说展颜大大不好的意思,而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如果一定要在展颜和追凉之间选一个,她必然是选择追凉的。
一着急,又回到了最初的粉籍。
「大大你也很厉害啊!我从高中时就在微博上关注你了,你画《阳燧》我可是偷偷把手机带到学校,每周三五点闹铃蹲更新抢前排的。」
「你不记得我的吗?蔓蔓爱吃花生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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