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控制解除,江家执事不再掐自己的脖子,但这一摔,老腰嘎嘣一声。

疼得他,哀嚎不止。

这条街上的人并不多,可听到动静,也纷纷看了过来。两边的商铺店主,也纷纷八卦地探出头来。

「有人被打了,好像是从幸福花坊里扔出来的。」

「不对啊,那个被扔出来的人,胸前怎么有江市长家的家辉?」

「卧槽!江家人都敢打啊!」

「我听说,昨晚这位花店长,还报了警,把阴家的五少爷,就是街口开花店的那位,给抓了起来。」

「太勇了吧,同时得罪钦山市的两大家族……她是不是不想活了?幸福花坊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关门大吉,永远从钦山市地图上消失了。」

外面的人怎么嘴碎,花閒管不着。

她这会儿,正沉迷撸兔,不能自拔。

「吼……吼厉害!」

垂耳兔被金翼暝蝶的强悍给狠狠震住了,两隻兔爪儿愣愣地抱着生菜叶子,上面啃了一个兔牙印儿,三瓣嘴儿里含着小半片没吃完的。

金翼暝蝶淡淡地扫了小兔叽一眼。

呵。

占了本元帅平日的位置。

垂耳兔江灼只觉皮子一紧,蜷缩成一团,往花閒脖子边上蹭了蹭,寻找安全感。

金翼暝蝶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

垂耳兔:「!」

脚滑。

翻了个跟头,从花閒的肩膀上跌了下去。

也幸亏,花閒一直在撸他,才能第一时间在垂耳兔从肩膀上掉下去的时候,用手心接住了他,捧起来。

「这么不小心。」

花閒捧着小兔叽,去了后院花圃。

江灼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啊?

数不清的美丽熏衣草花田,美美的绿色叶子,上百颗那种好吃的生菜。

「天堂?」

小兔叽呲溜一下,从花閒的手心里,飞奔向了花田里,在数不清的花枝和绿叶中,幸福地打了个滚。

一眼望去都是绿色。

鼻端充斥着令兔子着迷、上瘾的叶子清香。

一个滚不够,连续打了好几个滚,白白的兔毛,都沾上了土,也丝毫不在意,各种撒欢。

金翼暝蝶:「……」

小孩子就是没有自制力,激动成这样。

本元帅就不会这么失态。

蝴蝶翅膀优雅地收拢起来,在花閒的头髮上,就像一个金色的蝴蝶发卡。

垂耳兔江灼,在花圃里玩了足足半个小时,花閒又带着他,去太阳花花田里玩了会儿。

为了防止家里大人担心,花閒给土地局局长,暹罗兔江棠,打了个电话。

「花店长?」暹罗兔局长的声音,充满意外,同时还有两分喜悦,「您找我,是又打算买地么?」

「买,不是现在,下个月。」花閒顿了下,「你弟弟江灼,在我店里。你来接他吧。」

「我马上来!」

暹罗兔局长,显然非常在乎他的垂耳兔弟弟。

二十分钟之后,就开车出现在了幸福花坊门口。身为局长,带头翘班。

「小灼呢?」

「那儿。」

花閒把暹罗兔局长,带到了太阳花花田边上,指了指已经滚成土色的垂耳兔。

她本以为,江棠会把弟弟抱起来,带回家去。

结果。

花田里多了一隻灰黑色的暹罗兔,与垂耳兔一起,在花田、绿叶间,滚得不亦乐乎。

双兔互扑,一灰一白。

花閒看着这一幕,内心得到了治癒:「毛绒绒,真是好看死了!」

金翼暝蝶看了看自己的翅膀。

没有毛绒。

又看看自己的蝴蝶细爪儿。

每年都被评为素履星系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最想拥抱的男人第一名,拟态最完美第一名的元帅大人,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花閒蹲下来,陪着小兔叽玩了会儿,趁机撸了两把。

当然,只揉七八岁的垂耳兔小江灼,不摸已经成年的暹罗兔江棠。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花閒店里又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陈同学?」

「花店长!」陈白的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清秀的男大学生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听说你店里开始卖太阳花了。」

花閒点头:「对,你稍等一下,我之前答应了你,免费送你一些的。」

她准备去采一些,扎成花束。

幸福花坊当初能小火一把,陈白可谓是功不可没,那副熏衣草的写实图,发挥了莫大的作用。她一直心存感激。

「店长,花儿不必送了。」

陈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听说你有一个花圃,我不要花,你让我去花圃里画一幅画,成么?」

他画板、颜料什么的,可都带来了。

花閒莞尔:「可以啊。」

她之前,不让人进后院花圃,是因为花圃太小,没多点东西,寒碜得慌。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花圃、花田、小菜地,已经初具规模,她并不介意邀请朋友参观。

她用生菜获取了市长小公子的好感,邀请他去花圃玩耍;邀请暹罗兔局长,是因为日后需要长期买荒田、买地,不断扩大种植面积和花店规模;邀请陈白,那就更有必要了,这位白崖太太的画可是一绝,对于花店来说是最好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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