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望着陆寒生臭得跟什么似的的脸庞,顾清烟堆起璀璨的笑容,一张清纯而妩媚的俏脸动人地睨着陆寒生。
她媚眼如丝地一哂,纤长的手指挑逗地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嗓音娇嗔的哎哟了一声,「那个,我就是手误,不小心备註错人了。」
陆寒生冷冷地睨着她:「继续编。」
顾清烟,「……」
好吧。
她摊牌了。
她开水不怕烫地说:「那还不是你自己狗吗?我才会给你那样备註的,你也不瞧瞧你之前都对我说了什么话,那我不高兴,备註个名字泄愤也不行吗?」
陆寒生,「……」
「改了。」
他命令。
顾清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必须改啊,我老公如今那么好,一点都不狗,那肯定得改啊。」
陆寒生闻言,微微挑了挑眉,显然很受用。
「那我去改了啊。」
顾清烟悄眯眯地想往里头走去。
然而刚迈步,就忽然又被男人拽了回来。
她抬眸,怔怔地望着男人,「怎……怎么了吗?」
陆寒生眸光深浓地盯着她,目光一直在她红唇上游移,「改之前还是得惩罚一下。」
顾清烟一愣,「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就忽地被吻住了。
下唇忽然被用力咬了一下,顾清烟微微睁大瞳孔,下意识便抬手去推搡男人:「疼啊-混蛋。」
「疼才长教训。」
陆寒生直接擒住她的双手,将其高举头顶后,便再度吻了下来。
摁着顾清烟吻了将近十多分钟,陆寒生才肯放过她。
陆寒生刚刚的吻是带着几分惩罚的,所以这会儿顾清烟的唇是又痛又肿。
顾清烟颇为怨念地瞪了陆寒生一眼,简直要被气坏了。
「干嘛咬人啊。」
她抚着唇,不高兴地嘟囔着。
「惩罚。」
顾清烟,「……」
「你以后能不能克制一下,别动不动就亲我了,不然你爷爷又该说我閒着没事干,整天勾着你做些歪腻的事情。」
顾清烟噘着嘴,一副受气小娇妻的委屈模样。
陆寒生闻言一愣,随后指腹缱绻地摩挲着她嫩滑的面颊,「刚刚遇见爷爷了?他说你了?」
她抬手握住陆寒生的手腕,像只小猫咪似的,用脸颊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略有些不高兴地说,「爷爷说我身为你的妻子,不该整天没事就缠着你做这些歪腻的事情。」
她抬眸看向她,颇为怨怪地道,「所以陆先生,麻烦你收敛一下自己好不好?」
「明明又不是我缠着你,干嘛要怪我头上,我可冤枉死了。」她小声地嘀咕。
「不用管他。」陆寒生说。
「我哪敢不管他啊。」
「我刚刚都没说什么,你爷爷身边的那位长得凶巴巴的伯伯就说我对爷爷不敬。」
末了,她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都是你害的。你不亲我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都是陆先生的错,害我无辜被骂。」
陆寒生刚要说什么,结果他手机响了。
他顿时鬆开顾清烟,走回去接电话。
巧了。
正是顾清烟口中那位凶巴巴的伯伯打来的。
陆寒生眸光一暗,他接起电话。
「什么事。」
「少爷,老爷子刚刚高血压了,您还是管管少夫人,老爷子怎么说都是她的长辈,她怎么可以那样和老爷子说话。」
陆寒生看了一眼身旁委屈得像是受了巨大委屈的顾清烟,当即冷呵:
「知道自己血压不好,就别多管閒事。」
「他不找我女人麻烦,我女人能怼他?」
「他那是閒着自己没事干,被虐也是自找的。」
怼人陆寒生也是不遑多让的。
除了在顾清烟面前,陆寒生节节败退外。
他怼人就不曾输过。
「对了,松叔,你既喊她一声少夫人,那就拿出你敬重的态度来对她,别一副指责她的语气,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电话那头的男人蓦地一愣,随后便是背脊一凉,「抱歉少爷,是阿松逾越了。」
「知道自己逾越就不要再犯!」
陆寒生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顾清烟不用猜也知道陆寒生刚刚是在跟谁通电话,幸亏她告状告得快。
不然谁知道那老东西会不会将她一把。
不过陆寒生刚刚的话,倒是叫她感到有点意外。
同时心里也有几分窃喜。
狗男人学会护妻了。
有进步。
狗男人表现好,她也不能端着不是。
于是顾清烟在陆寒生挂断电话后,直接从侧边环住他的腰肢,仰头笑眯眯地对他夸道:「陆先生,真棒!」
陆寒生知道她在夸什么,他轻挑眉梢,偏头看向她,问:「高兴了?」
「嗯。」顾清烟点头,然后竖起小拇指,又夸了一通,「护妻的陆先生真帅!」
「不狗了?」陆寒生揶揄她。
顾清烟赶紧摇头,「陆先生最最最好了,才不狗呢。」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她还将自己刚刚改好备註的手机扬给他看,「看,我给陆先生备註的新暱称。」
陆寒生低眸瞅了一眼,「全世界最好的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