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一惊。

靠,这大反派眼神可真好使,这都能被他发现!

「你猜啊!」她狡黠一笑,并不回答。

算算时间,黄公公现在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吧。

那针尖上涂了她新研製的剧毒,毒素进入血液大约一小时后人就会瘫痪,浑身每一寸骨骼更是仿佛被车辗过一般,撕心裂肺的痛。

不出七天,他便会被活活痛死!

见这丑女不肯说,谢慕白也没勉强。

沈婉笑着向他看去:「我说的话你最好考虑一下。」

「如果同意,晚上我就给你治腿,这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啊!」

白天人多眼杂,她可不希望空间的秘密让太多人知道。

谢慕白沉吟了一会儿,微微点头。

他这双腿再不及时医治怕是要废了,如果这丑女能给治好,想要护她一世周全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两人有说有笑,正等着看沈婉动怒的周姨娘不禁大为惊讶。

奇怪,他不是对这丑女恨之入骨吗,为什么现在却这么亲近?

看到她眼底的疑惑,孙氏冷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如今五弟已是残废,别说是个女人,就算是头母猪能跟他也不错了。」

周姨娘才不在乎跟着谢慕白的是女人还是母猪,只要别拖累自己就好,反正又不是自己生的。

有这閒功夫,还不如多吃几口桃子呢。

突然,一隻脏兮兮的小手伸了过来。

第6章 治伤

还没反应过来,周姨娘手里的桃子就被一半大孩子夺走了。

「小杂种,还我桃子!」她气的一蹦三尺高,扯着嗓子便破口大骂。

那孩子脚下生风,甚至连追赶的机会都不给她。

沈婉猜的没错,在这种时候太高调了绝对不是件好事。

听着周姨娘那愤怒的声音,她唇角不由的微微上扬,黝黑的小脸上泛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看着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谢慕白不禁有些无语。

傍晚时分,一行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驿站。

这驿站破破烂烂的,提供给犯人的房间更是脏的要命。

房间内唯有一张大通铺,上面胡乱堆放了几床泛着油光的破被子,更让人无语的是屋顶上竟然还有个拳头大的窟窿!

「我不要睡这儿!」谢慕容一看,急的哭出声来。

她可是千金小姐,又怎么可以和别人挤在一张炕上呢?

看着她那嫩的几乎能掐的出水来的小脸,刀疤脸色迷迷地冷笑道:「嫌这里脏,要不跟我去楼上?」

他形容极其猥琐,一条如蚯蚓般的刀疤从眉骨蜿蜒至嘴角。

一说起话来,那条大蚯蚓便蠕动起来,看起来分外狰狞恐怖。

谢慕容吓的花容失色,跌跌撞撞地躲到谢慕白身边。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有五哥的保护。

谢慕白虽没有动,但目光分明凌厉了许多。

「去楼上得多少钱?」孙氏闻言,连忙问。

刀疤脸用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再多钱也没地儿!」

「都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儿,谁若动了什么歪心思,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一听这话,孙氏气的差点没吐血。

她不明白,她堂堂孙家嫡女,怎么就比不上谢慕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了呢?

这刀疤脸可真是眼瞎,错把鱼眼睛当珍珠!

夜,又不期而至。

折腾了一整天,众人又惊又累。

即便炕很硬,即便那破子很脏,可大家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慕白却没有睡。

清冷的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在他那张苍白的脸庞上,越发显得憔悴不堪。

短短一天内发生了太多事情,先是莫名其妙换了新娘,又是父亲阵亡,甚至连家也没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早已让他身心俱疲,又如何能安然入眠?

「我们开始吧。」

见大家早已经睡着,沈婉便蹑手蹑脚地爬到他身边。

话音未落,黝黑的爪子便向他的裤子伸去。

「你要做什么?」谢慕白目光一凛,迅速将那隻小爪子摁住。

看着那锐利深邃的目光,沈婉一时兴起,突然想逗逗这大反派。

「不脱了怎么能知道你伤势如何?」她故意俯下身,口中呵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某人的脸上,「不过,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我口味那么重,连个不能动的病人都非礼?」

谢慕白不敢动,只是僵硬地躺在那里,可少女身上那股特殊的香气却隐隐在鼻翼萦绕着。

他涨红了脸,颤抖着鬆开了手。

看到大反派这窘迫的模样,沈婉得意一笑,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裤子褪去。

每褪一下,谢慕白颀长的身体都会微微一颤。

他咬破了嘴唇,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滚滚滑落。

终于,裤子褪下来了。

只见他双腿血肉模糊,隐隐露出森森白骨。

在没有服用止痛药的情况下,也难为这美男一路上竟然没吭一声。

谢慕白苍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妖艷的红晕,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目光却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丑女用一个类似针的东西将不明液体注入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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